22.第22章 廢了?
喬子晴自己在地下發著小脾氣,但不可否認的是,經過這一系列事情之後,兩人相處雖然仍舊稱不上愉快,但還是稍微轉變了那麼一點點。
保姆買菜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喬子晴發泄完,正收拾用過的棉簽。
當保姆看到她手臂上的傷痕之後,大驚不已,「少奶奶,你怎麼傷著了?」
「沒事,已經處理過了。」喬子晴笑著搖頭。
她可是學藝術的,而且是最為注重四肢的舞蹈專業。
不錯這次只是破了點皮,她還沒有這麼矜貴,小心保養只要別留下疤痕就沒事了。
這時古鈞天不知道在樓上做什麼,傳來噪耳的音響,保姆往上瞥了眼,接著替她整理茶几上的東西,嘟囔著,「古少也是,怎麼不帶你去醫院瞧瞧去?」
喬子晴本來也沒覺有什麼特別,但仔細一品味就察覺到到了一抹別樣的意味,便看了保姆一眼。
保姆好像突然覺得自己說多了,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轉移話題,「少奶奶晚上想吃些什麼?」
喬子晴看著眼前的保姆,壓下心中異樣的感覺,「隨便就好。」
「好咧。」保姆應聲,就提著菜走了。
喬子晴看了看手肘上的傷痕,心道還好現在只是周六,自己還有一天休息時間。
等到周一上課,老師看到的話還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呢。
她搖頭起身,一會就到了樓上。
走到自己平時住的那間客臥的時候,隔著門就聽到傳來什麼「球進啦」的聲音,便直接越過去進了另外一間客臥。
脫下被弄得一片髒兮兮的禮服,進了淋浴間。
許久之後,喬子晴裹著浴巾出來,正擦著濕濕的頭髮,就聽見房間的門又被沒有預兆地打開了。
古鈞天這個登徒子再次沒有禮貌地施施然走了進來。
「你怎麼還在這邊洗澡?」他蹙眉質問。
這就奇了怪了,他占了她的房間看球,難不成自己應該去主臥去洗澡?
古鈞天見她不說話就上來拉她,喬子晴自然不干,覺得這人肯定是精神有問題。
「跟我回去。」他命令。
「鬆手,你又犯什麼病?」她是真不明白了。
他不是說對自己沒有絲毫興趣的麼,怎麼還非要拉她去主臥?
古鈞天今天心情似乎很不好,不願跟她墨跡,一直黑著臉將她往主臥裡面拖。
「我不!古鈞天,我沒心情和你玩這種無聊的曖昧遊戲,你給我放開!」她掙扎、叫喊。
這時,樓梯上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連她都知道肯定是有人正在上樓。
他卻故意把她往後一推,將她壓在床上,捏了她粉紅色的耳垂一下,勾起唇角,「是不是覺得在這邊更刺激?嗯?」
他說這句話的同時,保姆已經站在門口了,喬子晴透過他撐著的胳膊,和一臉尷尬的保姆視線對上。
「古少,已經可以用飯了。」保姆訕笑著說道。
「嗯,這裡沒你的事了。」古鈞天繼續眉眼含春,直勾勾地盯著喬子晴,根本就沒有轉頭。
他做著這些動作的時候,好像沒有半分不自在,好像保姆就像一抹空氣一樣。
可見他已經不要臉到了極致。
「是。」保姆見此情景知道是要走的時候了,就趕緊下樓了。
聽到樓梯上傳來的聲音,喬子晴推了推他的胸膛,「她都走了,你還不趕緊起來。」
這男人看著並不健碩,可終究是個男人,壓在身上還蠻重的,她都有些氣悶了。
古鈞天盯著她的眼睛,心中也有一抹異色。
這蠢丫頭也看出來了?
「趕緊起來,壓死我了!」她見他不動,愈發用力推他。
古鈞天捉住她的小手,緩緩壓下,鼻尖都幾乎要碰到鼻尖的位置,他才堪堪停下。
兩人位置極近,對方身上的味道清晰可聞,甚至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心跳。
喬子晴看著他如同旋窩的黑眸,嚇得屏住呼吸,一動都不敢動。
只怕一動,他的唇就會壓下來。
古鈞天也看著她,沐浴後的肌膚更加通透白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映著自己的臉龐,還有那絲警惕。
真的是警惕,那眼神好像他是只隨時都會發狂撲上來的野獸一樣。
「你怕我?」他勾唇。
本來因為煩躁而打開電視,他習慣在嘈雜的環境中思考,沉澱煩躁的情緒,這是他的習慣。
只是今天這招卻失效了,始終不能靜心。
但卻因為看到她此時的模樣而莫名地平靜下來,突然又想逗逗她。
喬子晴點頭,當然妥協只不過是騙他起身,眼睛裡的不以為然卻逃不開古鈞天銳利的眸子。
他的手指按在她的瓊鼻上,「怕我什麼?」順著粉唇、脖頸緩緩下移,一直突破鎖骨慢慢滑向胸口……
喬子晴感覺到無比危險,拼命反抗,卻奈何雙手和身子都被他禁錮著。
「怕我吃了你?」他故意說的極緩,張合的唇有意無意觸碰著她的唇,舉止充斥著挑逗。
下一秒他得意的笑在看到她瞳孔里危險光芒的時候不覺一滯,再要動作時明顯已經晚了。
喬子晴已然不動聲色地曲起一條腿,朝他男人最脆弱的部位頂了上去。
縱然他急速閃避,還是收到了波及傷害。
喬子晴抓住機會閃到一邊,終於脫困而出。
而那邊一向自詡風流無可匹敵的古大少,則像只蝦子一樣弓著身子,把臉埋在床被間。
他一隻手捂在胯下,看不清表情,半晌都沒有動作。
喬子晴終於得逞,正得意地往外跑,可到了門口還沒聽到後面有任何動靜,便回頭看了一眼。
只見他維持著那個姿勢就像個雕塑一樣,心地善良的她還是遲疑地停下了腳步。
「喂,你沒事吧?古鈞天?」她小心地喊著,可沒有收到回應。
不是廢了吧……
喬子晴心裡緊張,雖然他受這下純屬活該,但也怕萬一剛才下手重了真的闖了禍,便走了過去。
輕拍他的肩,語音帶著顫抖,「你,你沒事吧……」
可話還沒說完,他就像只蟄伏的鱷魚一樣,再次把她撲倒在了床上,「長本事啦,連本少也敢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