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0.第430章 他回來了
象徵性地給周楠棋打了個電話商量,那頭聽到她重拾學業自然贊稱。趁熱打鐵,她當即又給俞毅打了電話,說明了自己的意願,並約了第二天見面詳談。
主要還是拜託他幫自己將檔案調過來,並不知俞毅已經早一步行動,雖然只是先打了招呼,但是聽到那頭的回答,似乎事情並沒有想像中那麼順利。
兩人約了中午一起吃飯,因為有求於人,所以喬子晴請客。兩人談了一些細節,最後俞毅拿了一份調取檔案的委託書給喬子晴簽名。
憑他的人脈關係,加上這份妥托書,俞毅還是有幾分把握。喬子晴見他胸有成竹,也便放了心。
「那謝謝你了學長。」喬子晴是真心感謝,與他碰了一杯。
「說這個就太見外了。能在這裡見到校友真的蠻不容易的,你能主動開口我就很高興了。」
俞毅最大的優點,就是會讓人感覺與他相處沒有什麼負擔。因為他不會求人,而人求他也是輕描淡寫,理所當然。當然,喬子晴不會理所當然,都會記在心裡。
不時,俞毅也會送一些小禮物給夏初。
喬子晴之所以沒有拒絕,是因為都不名貴,純手工,卻不知是俞毅親手製作。
兩人一直談到下午3點,俞毅才因為接了公司的電話匆匆離開。喬子晴買了單,自己在沿著街道走了一會兒。說起來她在這個城市也生活了幾個月,從來都沒有好好欣賞過。
從前,總覺得國內的大部分城市都大同小異,今天才發現是不同的。燕京是著名的旅遊城市,山與市相連,市就在旅遊景區裡面,雖然大樓鱗次櫛比,可是細瞧會發現並沒有太高的樓。
樓與樓之外,猶可以看到青山的頭。不知怎麼就來了興致,打車去了個景點,買了票,做著竹筏在那青山綠水間轉了一圈,還大膽地喝了撐竹筏的那漁魚一點當地的特產酒。
帶著一股濃濃的桂花味,說是香氣,可是太濃郁了些,更像是中藥似的,後勁頗大。她本不喜歡,可是水上的溫度明顯低一些,就輕抿了那麼一小杯暖胃。
在水上轉了一圈,回到原地的時候,時針已經指向五點半。打車回去的時候正是下班高峰,本來半個小時的路程,居然堵了兩個小時才到家,那時天色都已經黑了。
在門口找了半天,才發現自己家裡的鑰匙沒帶,便按了門鈴。保姆王媽馬上過來開門,喊:「喬小.姐。」
喬子晴點頭,進門,在玄關處換鞋。目光巡過室內,突然覺得家裡過份安靜,便問:「夏初呢?」
「哦,剛剛吃過晚飯睡了,你也知道小孩子睡覺早。」王媽回答。
喬子晴不疑有他地點頭,說:「你去忙吧,我上去看看。」她唇角含著笑,一邊說一邊便往裡走。
欲上樓時,目光不經意掠過樓上,便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出現在圍欄上。他穿著粉色的襯衫,銀色系西裝褲,身子前傾,手肘壓在護欄上居高臨下瞧著她。
古鈞天!
他黑髮依舊剪得很碎,可是很有型,五官照舊俊美妖孽的讓人不容忽視。她不自覺地就停了腳步,就那樣抬頭愣愣地與他的目光在半空中銜接,好像被人施了定身術一樣。
古鈞天也那樣瞧著她,不說話,那眸子漆黑如墨,讓人看不清情緒。半晌,才慢慢起直身子,順著樓梯走下來。
喬子晴就那樣怔怔地看著他,目光隨著他的身影移動。
王媽低聲在她耳邊提醒:「古少中午就過來了,晚上一直在等你吃飯。」
她剛剛說完,古鈞天已經走下來,一直走到她面前,喬子晴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
「不好意思,我吃過了。」喬子晴回答,然後越過他,逃也似的上了樓。
她回到臥室,直到看到夏初小小的身子安穩地躺在嬰兒床里,她的心才安定下來。
樓下,王媽畏懼地看著古鈞天神色變幻的臉。
他收起那絲淡淡的失落,走向餐廳,對王媽說:「上菜。」
王媽也不敢多話,馬上去準備。
他吃了飯,上樓的時候喬子晴陪夏初在玩具房裡玩。他雖然很想靠近她,可是說真的,他每次面對那個孩子,還是有點無視直視,便直接回了臥室。
夏初畢竟只有幾個月,精力沒那麼旺盛,不一會兒便又睡著了。喬子晴抱著了孩子,進臥室時發現古鈞天躺在床上,儘管她想說那是她的床,可是實在沒有勇氣去趕他,便乾脆抱了夏初下樓。
家裡就這麼大,樓上兩間臥室,一間主臥被此時古鈞天占據,另一間住的是育嬰師,樓下王媽住著,另一間是舞蹈室,根本就沒有地方可塞下她。
她將夏初擱在嬰兒車上,自己管王媽要了條毛毯,在她擔憂的目光下躺在了沙發上。
白天本來心情挺不錯,還玩了一圈,這會兒有點累。雖然因為古鈞天的到來精神緊張,不過還是很快睡著了。睡前甚至還有迷迷糊糊地想,也不知他這次來會待幾天。
睡到半夜,便做夢好像有人在掐著自己的脖子,弄得她根本喘不上氣。
呼吸再呼吸,胸口緊窒的發痛,終於慢慢清醒了一點。才發現有人壓著自己似的,而且不是有人在掐自己的脖子,而是一隻大掌正由脖頸往下流連,罩出胸前的某個部位。而唇,正被人堵住,滿滿都是某人熟悉的味道……
熟悉的薄荷氣息在口腔里翻攪,她才算清醒過來。下意識的反應便是推開他,當然,手抵上他胸膛時,古鈞天的當然明白她的意圖。只不過他並沒有停手,反而抓著她的腕子舉過頭,壓回柔軟的沙發墊上。
這個動作使她的身子弓著與他的身子更加緊密地相貼在一起,所以可以感覺他的體溫火熱,熨燙的她腦袋都暈暈的,唇齒糾纏的也更加深入,幾乎將她整個人吞下去一樣。
那是過了好半晌,他才放開她的唇,沿著唇角來到耳垂邊呵著氣,令她感到一陣麻癢地起了顫慄。她知道不可以,所以猶在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