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36章 真的做了麼?
他霸氣睥睨的話音因剛落,根本不去看喬欽爵和喬妮難看的臉色,直接打橫抱起喬子晴就穩步離開。
喬子晴在喬家一向不被重視,她很沒有存在感,也不參與家裡的戰爭,哪怕她就處在戰爭的中心。
可當她聽到他最後的那句話時,還是驚訝地看向他的側臉,同時心底浮現一股奇怪的感覺……
古鈞天始終看向前方,只覺得胸中還有一股火氣在燃燒。
一直到他踢開安全通道的門傳來的響聲,才令她回過神來。
剛剛扭動了一下身子,抬頭想說可以自己走時,他薄涼的聲音就先一步傾瀉而下。
「乖乖給我待著。」她一動他就知道她要說什麼,便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不知怎的,喬子晴這次竟然真的聽話,乖乖地呆在他懷裡,被他一路抱進了病房。
古鈞天用把門勾上,一下將喬子晴扔到了病床上,摔得她屁股生疼痛呼出來。
她低頭蹙眉,動手揉揉痛處,就聽到古鈞天嚴肅的聲音,「你是傻的麼?別人都要掐死你了你都不知道反抗?你不想活了?」真不知道她是怎麼健康地長這麼大的。
見她不回嘴,他俯身直接捏起她的下巴,「你平時跟我不是挺厲害的麼?嗯?」他心裡很是不平衡。
喬子晴被動抬頭,愣愣地看著他,這好像是他第一次發火,而且還是為了自己……
她半晌沒有出生反駁,只是雙手環住曲起的腿,頭也深深地埋了進去。
雖然她沒有任何言語,但任誰都能感覺到她很是受傷。
「喂,喬子晴你怎麼了?」古鈞天覺得她這反應有些不對。
喬子晴下巴搭在曲起的膝蓋上,垂眸幽幽嘆氣:「古鈞天,聽他們說我姐姐死了……」
她的聲音淡淡的,沒有她姑姑那樣歇斯力竭,可卻更能讓人感覺到她的悲傷。
而他原本是自己最該憎恨的人,卻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這時候對他說出這樣的話。
或許是喬家人對她的傷害,還有姑姑習慣性把家裡所有的厄運都算在她頭上,而他是第一個站在她一邊的人。
古鈞天站在這裡看著她,她只是抱著膝蓋雙眼無神地望著地板,也並沒有哭。
長長的睫毛擋著低垂的眼眸,讓人感覺到她身上濃稠的悲傷,原本他將要脫口而出的那些刻薄話都咽了下去。
其實他對那個僅僅見過一面,只是出於利益而聯姻的喬子馨沒有任何特別的感覺,然而看到喬子晴如此模樣,還是坐在了旁邊,手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
喬子晴咬著唇,此刻終於再也忍不住難過,竟然就這樣抱住了他,狠狠地摟著,放聲大哭起來。
而古鈞天嘴巴也沒有發賤逗她,只是把她擁在懷裡,在她背上輕柔地拍著,就像哄小孩似的。
不知哭了多久之後,喬子晴脫了力昏睡過去。
古鈞天輕輕把她放回床上,替她蓋上被子,看著她臉上殘留的淚痕,轉身吩咐保姆,「溫濕毛巾給少奶奶擦擦臉。」就推門出去了。
保姆點頭去溫毛巾,古鈞天則走到走廊盡頭的窗邊撥了個號碼,「查查,喬子馨是怎麼死的。」
他覺得這事不會這樣簡單,應該隱藏著一些什麼。
電話那頭應了聲,古鈞天就掛上電話回到了病房。
聽到衛生間裡傳來漂洗毛巾的聲音,走到床邊,喬子晴的臉果然乾淨了。
坐在床邊,輕輕觸碰著她的臉蛋,想到她平時對自己兇巴巴的樣子,怎麼在家裡就像個包子一樣怎麼被欺負都不想著反抗?
一想到喬妮,他眉頭就不自覺的皺起。
古鈞天一直在這邊守著,直到接了公司的電話才離開。
喬子晴醒來的時候已經快晚上了,古鈞天還沒有回來,保姆伺候她吃了晚飯後也被她打發回家了。
夜晚的醫院更加安靜,她往窗外望了眼滿街的霓虹,但一想到姐姐胸口就發悶、喘不過氣來。
索性躺下,卻又翻來覆去睡不著,就********走出了病房。
醫院的走廊非常安靜,又因為是特別區域的原因,這裡很少能碰見其他病人,她搓著雙臂,走著走著就來到了安全通道門口。
看著潔白的大門,她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想要推門,但身後竟傳來了古鈞天的聲音,「怎麼?你是打不死的小強麼?還上去找打?」
喬子晴轉頭,就見他緩緩走了過來。
她沒有回嘴,也沒有其他動作,像是丟了魂一般站在安全通道門口,愣愣地盯著古鈞天。
「傻了?」古鈞天眉頭微蹙,似乎很不習慣沉默的喬子晴。
她一向不是牙尖嘴利的麼?
喬子晴盯著他,見他上身穿了件個性十足的外套,裡面是件金色襯衫,下身一條黑色休閒褲。
真是天生的衣架,怎麼穿都比T台的模特更加有味道。
俊臉帶著魅惑、骨子裡透著不羈,卻又和與他初見時感覺有些微妙的不同,卻又說不出為何。
「古鈞天,那天夜裡,我們真的做了麼?」她突然問。
古鈞天看著她神色認真的小臉,馬上就想到那晚就是她醉酒的那晚,唇角的弧度變得更加高翹,卻並不說話,只是眼底含笑地看著她。
就只是這樣看著她,便讓喬子晴的雙頰越來越燙,她知道她這樣問很難為情,可她還是覺得那天也許是自己太慌了,多少有些酒後失控,但就不一定真的做了。
不是因為沒有印象才這樣想,更多的是因為自己不能接受。
古鈞天往前走了兩步,到了她跟前,把她覆蓋在自己的陰影里,俯身挑起她的下巴,「做了或是沒做又怎麼了?嗯?」
強烈的男性氣息逼得她生生退後了一步,卻又因為腰肢被他勾住定在了這裡,抬眼就對上了他漆黑深邃的星眸。
「我只想要確認一下,便死心了。」她倒是很執著。
古鈞天勾著她腰肢的手慢慢上移,隔著意料的手在她後腰窩處輕輕摩擦了兩下,薄唇貼著她的耳廓,反問「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