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所有證據指向她
不應該啊!
才過去多久,他怎麼可能那麼快就發現這些東西有問題?
可是沒發現,他的行為舉止怎麼這麼反常?
「夏末,怎麼了?」
「我,我,我就是覺得你們在應辰哥哥家還是注意一下言行舉止,不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擦口紅,擦面霜,這是對應辰哥哥和嫂子的不尊重……」
黎母和黎奶奶一聽,有道理——
「我們的夏末都學會考慮別人的感受了。」
「好,不用就不用,我們回去再試,不得體的舉動,讓顧少看笑話了,真是不好意思。」
「不過話說回來,你是怎麼聯繫到香奈兒的大師幫你做這些?」黎母問道。
很明顯,這些價格不菲,以夏末的能力根本定製不起!
「我,我有熟人……好了媽,不說這話題了。」黎夏末急忙岔開道。
「好好好,那我們來嘗嘗這巧克力。」黎奶奶把重心放在巧克力上,「這做工不錯,你們也試試吧。」
「奶奶!巧克力吃了對你牙齒不好!你還是少吃甜的,喝多點花茶,美容!」黎夏末急忙倒了一杯花茶捧到黎奶奶面前。
「也好,難得你為奶奶著想。」黎奶奶笑呵呵地抿了幾口花茶。
「我的牙齒很堅固,吃點甜的不算什麼!那我就代替你們嘗嘗看!」黎父剛想把巧克力放入口中。
黎夏末急忙抓住他的手,「爸!這巧克力不是我做的,再好吃也沒有親閨女給你做的有意義,不如今天你們都別吃了,把你們的第一次留給我,我回去找甜點師學,學會了親自做給你們吃!」
「哈哈哈,也好,難得你有這份孝心。」黎父放下巧克力。
黎夏末看到這裡,長舒口氣。
「要找甜點師,不用回去找,這裡有個現成的。」顧應辰話音剛落,餘生就帶著一個男人出來,猛地推到眾人面前。
黎夏末看到他的第一眼,一顆心猛地懸起來!
男甜點師本來膽子就小,摔到地上的時侯發現所有人都在看他,更是害怕得不行,爬著跪到顧應辰面前,他膽怯地乞求,「顧少,求求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切都是黎小姐指使我做的,她要我加入鄰苯二甲酸酯的時侯我真的不敢,是她一再勸我……還給我開了個大價錢!我是一時財迷心竅啊顧少!」
「……」眾人紛紛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一頭霧水地問,「這是怎麼了?」
鄰苯二甲酸酯是什麼?
他們怎麼聽不明白?
「你別血口噴人!」黎夏末見事情敗露,急忙說,「我是請你做巧克力不假,但我沒讓你加入其他東西,應辰哥哥,這是怎麼回事,巧克力出什麼問題了嗎,為什麼說裡面含有什麼鄰苯二甲酸酯,我真的不知情,你千萬不要相信外人的話!」
「黎小姐!!出了事你怎麼可以把黑鍋往我身上推?昨天你是怎麼說的?只要我按照你的意思做,出了事你會負責!」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黎夏末大聲辯解。
這下,黎母忍不住開口問,「這到底是怎麼了?」
餘生畢恭畢敬地回答,「黎夫人有所不知,少夫人早上吃了黎小姐送的巧克力之後肚子不舒服,拿去化驗後發現,巧克力裡面含有過量的鄰苯二甲酸酯,吃了會導致絕育。」
什麼???
所有人震驚不已。
黎夏末也跟著吃驚至極,顏蘇只不過吃了肚子不舒服,顧應辰就拿去化驗了?會不會太小題大作了?只不過是肚子不舒服而已,至於拿去化驗嗎?
「你說什麼?」黎夏末此時只能跟著裝傻了,「這裡面的成分竟然會導致這麼嚴重的後果?我不知情,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的手指向甜點師!
甜點師快被她氣死了,「黎小姐!你要我替你背負罪名麼?你怎麼那麼歹毒?當初我要是知道這份巧克力會落到顧少手裡,打死我也不會替你做的!你別以為僅憑你的片面之詞就可以把責任推到我身上,要死,咱們一起死!」
「爸,媽……」黎夏末假裝害怕地躲到自己父母身後,「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更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對應辰哥哥下這樣的毒手,我不可能對應辰哥哥做這種事,我對應辰哥哥的心意你們還不明白嗎?我怎麼會對他下手……」
「是啊,夏末小時候踩死一隻螞蟻都要哭半天,這事不會是她做的,會不會有什麼誤會?」黎奶奶到底護著自家人,此時起身將夏末擁到懷裡,溫柔地哄,「沒事沒事,辰兒不是黑白顛倒的人,他會做出最正確的判斷還你一個公正,你先別哭,讓壞人得逞就不好了。」
「你們一家子怎麼就那麼擅長冤枉人?想拉我下水!不可能!」甜點師這下也不樂意了,連名帶姓地喊,「黎夏末!我可是有證據的人,當初答應你做這種事的時侯,我還留了一手!你不就怕我把證據呈上來,讓你最後一點餘地都沒有了嗎!」
什麼???
黎夏末震驚了,他還有證據!
此時顧應辰淡淡地開口,「還有其他人證,請上來。」
他眉眼間的鎮定冷漠讓所有人大感不妙,看來顧少這次邀請他們上門做客,恐怕不是敘舊那麼簡單!
幾個男女被帶上來,黎夏末見到他們的第一眼就嚇得臉色蒼白。
顧應辰緩緩道來,「這幾位先生,女士說貴千金昨晚重金聘請他們製作有毒的護膚品,轉而送給我的妻子,這件事,還希望黎家給我一個交代。」
眾人紛紛震驚不已——
「夏末,怎麼回事?他們這幾個你認識?」
「你真的做了這種事?」
「說話啊,這些護膚品是不是有毒?所以你剛才不讓我們使用……巧克力也是你指使的?」
「夏末,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跟顧少夫人有什麼過節?」
……
「爸,媽!爺爺,奶奶!我怎麼可能跟嫂子有過節呢!算上這一次,我也只見了她三次面,連獨處的時間都不多,哪來的恩怨值得我冒著性命這麼做?」黎夏末急忙否認,「就憑我們黎顧兩家多年來的交情,我怎麼可能對嫂子做出這種事?除非我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