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7番一:匿名信揭發他早戀
就這樣,貝聿銘和赫嘉拉正式公開在一起了。
貝聿銘和赫嘉拉越發顯得默契。
兩人出雙入對成了常態。他們一同參加社團活動、一起去圖書館溫習,一起參加各項競賽,一起拿了許多獎。
如此一來,貝聿銘便更加沒空理貝七夕了。
因為赫嘉拉以女朋友的名義或是以學習的名義,將貝聿銘的時間占用得滿滿的。
貝聿銘再也無暇顧忌貝七夕了。
縱然貝七夕抱著無比虔誠的態度虛心向他求教,貝聿銘似乎也總是以敷衍來回饋。
這樣的結果就是,貝七夕當初信誓旦旦在延貞面前許下的重誓,難以兌現。
她不僅沒能考入前十,反而又倒退了一名。
延貞對她已經無話可說了,直接道:「明天叫你的家長來學校一趟吧。」
貝七夕好說歹說,也沒能讓延貞回心轉意。
當然,不管是貝哲泱還是葉賢英都不適合在學校公開露面,所以貝七夕只能讓司機冒充了一回家長。
可想而知,延貞約談家長的態度不會好到哪裡去。
以至於司機感嘆著道:「今天幸虧是我來了學校,若是貝親王或是王妃來了,得承受多大的羞辱,我說你們班主任還挺毒舌的……」司機大概意識到自己言辭不當,又趕忙打著哈哈改口道:「當然,要是貝親王和王妃來了,你們班主任也就不會那種態度了。」
貝七夕煩躁得很,不想聽這些,她甩甩手,臉色沉凝,「開車吧。」
當然,被叫家長這件事是瞞不住貝哲泱和葉賢英的。
好在他們很開明,並不覺得事情有延貞說的那麼嚴重。
本來實驗班就是整個傾城最好的學校里最優等的班級,能進入到實驗高中的學生都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
再來實驗班的競爭又相當激烈,名次有所起伏也是正常。
畢竟像貝聿銘那種常年穩居第一的天才,是鳳毛麟角。
不過貝七夕成績退步也是事實,作為家長,還是需要關心一下她的狀態,「七夕,你真的沒有遇到什麼事嗎?」
貝七夕調皮地做了個鬼臉,「沒有啊。我能遇到什麼事。我覺得以我現在的成績,還是能申請到一個很好的大學不是嗎?」
換個思維來看,貝七夕以自己的能力取得這樣一個名次,她還是對自己的智商很認可的。
只不過一直以來,她攀著貝聿銘的翅膀,站的過高了。
「你們也知道以前每次考試我都會去找我哥做突擊練習,但最近他太忙了,有點顧不上我,所以……」貝七夕略帶無奈地扯了扯唇。她這也算是實話實說。
聽她這麼一說,貝哲泱和葉賢英便安心落意了。
貝哲泱喝了口茶,語重心長地道:「聿銘的確是有點忙,以後也會越來越忙,你有事沒事就別去打擾他了。」
貝七夕翹了翹嘴,對父親的話不以為然。
她是給貝聿銘面子才說的那麼冠冕堂皇。
他能有什麼忙的,不過是忙著談戀愛,忙著各種花式哄女朋友罷了。
「貝親王,您就別擔心了。雖然我每天都能在學校里見到他。但我一天都不見得能跟他說上一句話。哪裡能打擾到他啊。」一想到這個,貝七夕就氣得上火。
她轉身跑去廚房拿了個冰激凌,無所顧忌地吃了起來。
結果可想而知,來例假的時候,她疼得下不了地,在床上直打滾。
打電話向延貞請假,延貞還以為她裝病逃學,最後還是葉賢英接過電話跟延貞打了招呼,延貞才信了。
本來貝七夕以為自己請了病假,貝聿銘怎麼也得關心一下自己吧?
就算不來王府看看她,至少也得來個電話啊。
然而她疼了一整天,也沒見到貝聿銘的影子,氣的她恨不得登報跟貝聿銘斷絕塑料兄妹情誼。
沒想到貝聿銘竟然是有了對象就忘了老妹的那種人,她越想越氣不過,遂決定要去給貝聿銘添堵。
她拿左手給延貞寫了封匿名信,向延貞揭發貝聿銘和赫嘉拉正在談戀愛。
延貞向來秉承嚴打早戀的原則,所以貝七夕覺得一旦延貞知道貝聿銘和赫嘉拉談戀愛之後,一定會有所行動的。
結果她期待了一個星期,那封匿名信卻未能激起半點水花,赫嘉拉和貝聿銘依然高調得很,膩在一起,絲毫沒有收斂。
貝七夕有點不甘心。
難道那封信延貞沒看到嗎?被風吹跑了?
於是貝七夕又再次給延貞寫了一封,偷偷地放到了延貞的辦公桌上。
並且這一次她悄悄地看著延貞拆了信,才安然離開回了教室。
她滿以為這一次是萬無一失。
看著上課時和赫嘉拉一起回到教室的貝聿銘,貝七夕幸災樂禍地想,考驗你們真愛的時候到了。
然而延貞卻遲遲沒有動作。她非但沒有在班上提及早戀一事,私下裡也沒找赫嘉拉和貝聿銘談話。
反而貝七夕覺得延貞對觸犯她「大忌」的貝聿銘越來越好了。時常會拿學校發的水果、茶點順手就給貝聿銘了,有時候還會請貝聿銘去教師食堂吃飯。
貝七夕覺得太離譜了,所以把這件事告訴了岳瓣。
岳瓣倒是一副看開一切的樣子,「這有什麼費解的,貝聿銘是第一名,是實驗班的驕傲,國際高中的驕傲,也是她延貞的驕傲。她哪裡捨得罵掌中寶。更何況容嬤嬤向來以成績論英雄,這是她的第一原則,就算貝聿銘和赫嘉拉早戀,但他們倆誰都沒有因為這件事兒影響了學習,那她又何必給兩個天之驕子找不痛快?萬一現在跟他們拉了仇恨,以後他們有所成就還能待見自己嗎?再說了,貝聿銘和赫嘉拉的事情在學校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了,你以為容嬤嬤會一點兒都不知道?真不知道該說你單純,還是該說你愚蠢。」
貝七夕聽得目瞪口呆,她完全沒想到這些。「媽呀,師生關係還能不能簡單點?能不能對我們這些成績不濟的學生真誠一些?」
岳瓣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腦袋,「你要是在撕逼劇里,應該活不過一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