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 最大的贏家
聞言,趙南笙訝異的問,「醬料你們也能自己做?」
柳泊簫點點頭。
這時,宴暮夕適實的插了一句,「老爺子,我家泊簫豈止能做這個啊?她還會醃製很多小菜呢,您是沒吃過,您要是嘗過一回啊,保管這輩子都忘不了。」
「真的?」
「不信你問問鳴赫和逸川。」
趙南笙看向倆人。
倆人重重點頭,一個道,「我帶去部隊後,差點沒因為搶那瓶牛肉醬打起來。」,另一個道,「我媽一直在減肥,意志力很堅定,除了吃點青菜,一粒米飯都不碰,但遇上那幾道小鹹菜就破功了。」
「是嗎?哈哈哈,說的連我的饞蟲都勾起來了。」趙南笙眸光灼灼的看向柳泊簫,「丫頭,我也厚顏跟你要幾瓶嘗嘗,不瞞你,我最近食欲不振,也就今天吃的多點,平時啊,動不了幾下筷子。」
柳泊簫笑道,「那我回去後,讓暮夕給您送來。」
「好,好……」
「也給我準備幾瓶行不?」趙鴻治眼巴巴的問,「我最近也食欲不振。」
宴暮夕鄙視的看他一眼,「你食欲不振?當我看不出你比之前胖了啊。」
趙鴻治一噎,「人艱不拆啊,暮夕。」
宴暮夕哼了聲,轉頭面對自個兒的媳婦時,就變成一張膩歪臉,「泊簫,甭理會他,給老爺子可以,但不要給他。」
「為什麼?」趙鴻治哀怨的問。
宴暮夕一本正經的道,「因為我信不過你。」
趙鴻治一臉懵,「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的胃會一點點的被征服,然後就是心,我難道會蠢得給自己整出個情敵來?」
趙鴻治嘴角抽了抽,無語的道,「他們幾個都吃了啊,你怎麼不攔著?」
「他們不會。」宴暮夕說的很堅定,因為他們都不是個吃貨,在他們心裡,有比美食更重要的事兒,比如仕途,比如醫術……
趙鴻治無言以對了,好吧,他剛才表現的實在是太愛吃了,簡直跟餓了幾百年一樣,也難怪會讓人防備,不得不說,他都快對自己沒信心了。
……
半個小時後,桌面上的盤子基本上都快空了,這也是算是一大盛景。
趙南笙調侃道,「頭一回見證光碟行動。」
趙鴻治心有戚戚然,要不是還顧及這張臉,他恨不得連菜湯都喝光了。
「來,都說說,將白和泊簫,誰的手藝更勝一籌?」趙南笙看著眾人笑呵呵的問。
「都很好吃。」
「難分伯仲。」
「不相上下。」
「我覺得是將白。」
「我更喜歡我媳婦兒的。」
趙南笙聽完,看向東方將白和柳泊簫,「你倆也說說。」
東方將白含笑看了柳泊簫一眼,那眼神里要說沒寵溺,誰都不信,「我覺得破曉比我更厲害。」
「喔?為什麼?」趙南笙好奇的問。
其他人則覺得,這話里,一半是謙虛,一半是對柳泊簫的寵愛。
東方將白道,「破曉比我小了八歲,我二十歲時的水準,遠遠達不到她現在的這個本事,假若,她與我同齡,我焉能是她的對手?」
這麼一解釋,大家都覺得言之有理了。
趙南笙點點頭,「照這麼說,倒還真是泊簫比你要勝一籌了。」
東方將白的臉上不見絲毫被比下去的失落,反而與有榮焉一樣。
其他人見了,那種古怪感又冒出來。
趙南笙又問柳泊簫,「丫頭,你覺得呢?」
柳泊簫道,「我覺得將白哥是在讓著我呢,今天他沒發揮出自己的優勢來,而且,我也不覺得將白哥二十歲時的水準不如我,我覺得他是在謙虛。」
聞言,東方將白失笑,「破曉,我沒有謙虛,是真的不如你。」
「我不信。」柳泊簫的語氣帶著幾分撒嬌的味道。
東方將白心裡明白,她是在維護他的名聲,哪怕他不覺得輸給她有什麼難堪,但她不捨得,他感動之餘,更多的是驕傲,這就是他的妹妹。
宴暮夕這時笑眯眯的道,「這事兒其實簡單的很,大舅哥二十歲時的水準,沒有比東方叔叔和江姨更清楚的了,明天歸去來兮開業,東方叔叔和江姨也會到場祝賀,還定了認親席面,屆時,就讓泊簫親手做幾道菜,也當是孝敬自己的義父、義母,讓倆人點評下,到底是大舅哥厲害呢,還是我家泊簫厲害。」
「嗯,這樣公平!」趙鴻治頭一個點讚。
其他人也覺得這主意不錯。
東方將白和柳泊簫更沒意見。
趙南笙別有意味的問了句,「明天開業啊?可都準備好了?」
柳泊簫回應道,「差不多了。」
宴暮夕似笑非笑的道,「老爺子,知道您忙,就不請您去了,不過禮物不能少啊,也不要什麼貴重的,您就寫幾個字裱一裱送去就行。」
趙南笙點著他的頭,笑道,「你這小子,就會埋汰我,行,我就寫一副字,明天讓人給送去,丫頭,提前祝賀你家開業大吉了。」
柳泊簫站起來,十分誠摯的彎腰道謝。
趙南笙往下壓手,親昵的道,「坐,坐,跟我還用這麼客氣,外道了哈。」
柳泊簫從善如流。
東方將白在桌面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能得趙南笙一副字,可是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不是他的書法有多驚艷,而是他的身份加持,字就值錢了。
更是一種無言的保障。
何逸川和宴鳴赫對看一眼,心底無不震驚,沒想到趙南笙就這麼輕易的答應了,一時又羨慕,這次來雲鶴山莊,柳泊簫才是最大的贏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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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晟霖連拉帶拽,「媳婦兒,我想睡你。」
「滾開。」
閻晟霖物盡其用,「媳婦兒,我想睡你。」
「滾開。」
閻晟霖脫光光躺桌上,躺沙發上,躺被窩裡。
顧一晨眯了眯眼,「你想做什麼?」
閻晟霖輕輕撩起她的衣角,面不改色道,「以色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