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滅情敵
詹雲熙懟了楚長歌后,心裡暗爽,再解釋起來,臉上便帶了幾分眉飛色舞,「至於程拓,他在屏幕前一直都是走得性感路線,腹肌、人魚線、公狗腰,女人們見了哪能不獸性大發?」
宴暮夕目露茫然,不恥下問,「腹肌?人魚線?我也有的,至於公狗腰?那又是什麼?」
這次,不等詹雲熙開口,楚長歌就飛快的搶了過去,「呵呵呵,這個我知道,暮夕啊,你雖然也有腹肌和人魚線,但是從來沒露過啊,可程拓呢?女人們贊他是行走的荷爾蒙,為什麼?就因為他最喜歡在鏡頭前炫耀他的好身材了,這年頭,酒香也怕巷子深啊,至於公狗腰,嘿嘿,那是對性能力強大的一種委婉說辭。」
宴暮夕蹙眉深思。
詹雲熙不滿的瞪了楚長歌一眼。
楚長歌挑釁的回之微笑,暮夕是誰啊?智商一百九的天才,能在他面前為人師、解惑、刷存在感,這種好事兒,他能眼睜睜的只是看著?
詹雲熙哼了聲。
楚長歌得意的挑眉。
宴暮夕似想通了什麼,不咸不淡的道,「原來我輸在這裡,那我認了,露肉做不到,性能力我也不想對外人展示,不過,可以告訴柳泊簫。」
「咳咳……」詹國通被口水嗆得老臉通紅,少爺這是在一本正經的耍流氓對吧?
詹雲熙嘴角抽了抽。
楚長歌曖昧的低笑,「必須的啊,暮夕,這事交給我來辦如何?」
他最喜歡管這種閒事兒了。
宴暮夕漠然看著他,「辦好了,我也不會給你的電影重新投資,而辦不好的話,你就等著工作室關門大吉吧。」
楚長歌,「……」
詹雲熙偷笑,對上宴暮夕掃過來的眼神後,趕忙神色一凜,無比正經的道,「剛才說完程拓了,接下來是封家墨爺,少爺,您對墨爺當選為女人最想征服的男人一事兒,應該沒什麼疑問吧?」
宴暮夕點點頭,對封墨,他還算熟悉,那是他姐夫家的堂弟,跟姐夫封白堪稱兩個極端,封白溫文爾雅,脾性柔和的不像話,而封墨則相反,桀驁不馴、狂放不羈,像一匹野馬,女人想征服倒也沒什麼奇怪的,他只是想不通,征服一匹野馬之後呢?把他圈養起來?磨掉他的野性,再當家貓一樣的玩弄?
不得不說,女人的心思,他搞不懂。
「繼續!」
詹雲熙不想繼續,因為接下來要說的這位是宴子勉,他可不想觸少爺的霉頭,但不說也不行,因為那樣會顯得心虛,他只能儘量簡化語言,「呵呵,最想被領養的是宴子勉,這個不用多說吧?」
誰知……
宴暮夕涼涼道,「怎麼不用多說?他哪裡有被人領養的欲望了?他有爸有媽,又不是被人拋棄,需要女人去施捨同情心麼?」
詹雲熙硬著頭皮解釋,「少爺,所謂領養,不是同情,是,是那個,現在網上不是有個稱呼叫小奶狗嗎,在女人們眼裡,宴子勉就是只招人憐愛的小奶狗。」
「小奶狗?」宴暮夕唇角上揚,只是有些冷,「是小奶狼吧?他以為爪牙收起來就純良無害了,騙騙那些女人倒是可以,可惜……」
廚房裡,空氣一窒。
連楚長歌都不敢再開玩笑。
半響後,那股莫名的威壓沉悶才散了去,宴暮夕看不出絲毫異樣的開口,「你之前說,女人們最想脫光的人是何逸川,為什麼?」
何逸川是他姑家的孩子,跟他同年,冷肅寡言,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又在部隊述職,怎麼有女人敢調戲到他身上去?
詹雲熙乾笑道,「表少爺總是一身軍裝顯身,女人們說,那叫制服誘惑,他長的也是一臉禁慾系,女人們背後能不歪歪他麼?」
宴暮夕默了片刻,好奇的問,「那我呢?我是什麼系?」
詹雲熙不敢說。
宴暮夕淡淡道,「你以為知情不報就無罪了?說!」
詹雲熙欲哭無淚,弱弱的道,「我說了,您能不遷怒我麼?」
宴暮夕點頭。
詹雲熙這才小心翼翼的擠出一句,「網上說您是,是性冷感系。」
宴暮夕,「……」
楚長歌想笑不敢笑,憋得苦不堪言,其實,這評價真沒冤枉宴暮夕,暮夕長的是很美,美的到了不真實的境界,但也淡的很虛幻,對誰都一樣,身邊的親人朋友,他都吝嗇給予什麼表情,在他眼裡,似乎從來沒有大喜大悲,唯獨飯菜不合口時,他才會表現出些異常,可也僅僅是不悅,哪怕他懟起人來,也只是言辭犀利了點,在情緒上,他還是那麼無波無瀾。
這不是性冷感風是什麼?
咦?不對,剛才吃那鍋滷麵時,暮夕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宴暮夕沉默的讓詹雲熙備感壓力,忙乾笑著跳過這一段,「男神榜上,最想蹂躪的人是誰,女人們選的是秦觀潮秦醫生,呵呵,當時我看到這答案時,還嚇了一跳,秦醫生多正經啊,怎麼能激發出女人的蹂躪心呢,他渾身上下哪有半點小受的氣質?後來,我才弄明白,原來是在女人眼裡,他太乾淨了,乾淨的讓人生出凌虐之心來,這麼想想,女人還真是一種可怕的生物……」
楚長歌想活躍氣氛,便笑著附和道,「是啊,要不怎麼有首歌曲,叫女人是老虎呢,見了就要快快躲開,不然,就會被吃的屍骨無存。」
宴暮夕沒被兩人的話題帶跑,正色問,「都解釋完了,我也都聽明白了,那結論呢?我不擅廚藝,不會賣弄風騷,不願露肉,也沒有野馬和小奶狗的屬性,更無禁慾和潔癖,所以,我哪怕是男神榜第一名,卻也網絡調查中名落孫山,是那樣嗎?」
楚長歌和詹雲熙面面相覷,哪敢接話?
宴暮夕意味不明的又看向詹國通,「你覺得,蘇源的外孫女會喜歡他們七人中的哪一個?或者說,她會中意哪一款?」
聞言,詹國通心裡一動,「您問這個幹什麼?」
不會是想往哪個方向去努力吧?這八字沒一撇的事兒,您就打算為了迎合人家的喜好而改頭換面了?
然而,事實是殘酷的。
宴暮夕道,「問清楚了,我才好對誰下手,雖然對情敵這種生物不用心慈手軟,可我也不想殃及無辜的池魚,而且一下子滅七個人,我也會覺得麻煩。」
詹國通,「……」
您是認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