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 還有人證
秦長風報出的那七味藥材名,都比較陌生,除了秦家人瞭然於胸,東方家的爺幾個和宴暮夕就聽著懵圈了,不過,有手機在,一切不懂的知識皆可以查。
「不用查,那幾味藥材的功效我清楚。」秦觀潮見東方將白也在翻手機,胸口有些沉悶,脫口而出,「那裡面,有能導致孕婦小產的,有能導致不孕的,還有……損傷神經、促使細胞老化的。」
東方將白複雜的道了聲「謝謝」。
秦觀潮自嘲一笑。
宴暮夕看向他,同情他幾秒,不過還說的還是要說,「那麼,依你所言,這七味藥混合做成藥丸後,給人服下去,造成的傷害是不是就如我准岳母這般?」
秦觀潮掙扎片刻,擠出一個字,「是。」
這爺倆在某些方面很像,都在意秦家的名聲,也珍惜愛重的不得了,但做人的底線和良知卻也沒有因此就丟失,所以,哪怕知道他們說出真相,會損害到秦家,也在所不惜。
宴暮夕咕噥了一聲「還有救」,就看向秦佑德,「老爺子,您可還有什麼話說?」
秦佑德還能說什麼?兒子、孫子都承認了,他既欣慰他們還留有操守道德,又哀嘆秦家的名聲這回算是保不住了,「我質疑長風的記憶,他既然說七月份少了那幾味藥,便是少了,這是我秦家的失誤,我認,至於觀潮說的,我也同意,他是我親手教的孫子,每一味藥材功效都背的滾瓜爛熟,那七味藥混合使用,的確會導致柳絮如今的症狀,但是……」他話題一轉,語氣篤定道,「世間也並非只有這幾種藥材能導致她目前所遭受的傷害,還有其他因素,比如輻射,化學製劑也可以……」
聞言,柳絮不由怒目而視,「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在狡辯,還在找藉口推脫,這就是你們秦家的世家風範?呸!」
「你放尊重點。」秦可卿不悅的冷斥。
柳絮恨恨的道,「就你這種毒蠍心腸的女人,也配我尊重?秦可卿,我一定會扒了你這身偽善的皮,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內心有多扭曲噁心!」
「你……」
秦佑德抬手打斷,「好了,都不要爭執,在真相未明前,所有的爭執都毫無意義,柳絮,我也並非是在為秦家開脫,而是實話實說。」
「好一個實話實說!我等著你打臉。」柳絮冷笑著說完,再次拉開她帶來的包,從裡面抽出一摞紙,舉在手裡,對著秦家的人晃了晃,「知道這是什麼嗎?」
秦佑德搖頭。
「這是二十年前,我中毒去了紫城後,做的化驗報告,報告裡明確的標註出我血液里都有哪些毒素成分,你還有什麼話說?」
秦佑德給了秦觀潮一個眼色,「你去看看。」
秦觀潮腳步沉重的走過去,柳絮倒是沒為難她,也許是看到他之前的表現,相信他不會奪去毀掉,於是,很乾脆的遞給他。
他看了片刻後,還了回去,同時對著上位上的秦佑德點點頭。
秦佑德還想掙扎,「即便血液里檢測出毒素的成分,但也不能百分百的確定,就是那些毒藥分解出來的,有些別的藥物也會……」
柳絮嘲弄的打斷,「就知道你還不死心,還想垂死掙扎,好,那我就讓你死個痛快。」
秦佑德也不計較她話里的無理,面無表情的道,「你說,你還有什麼證據。」
「人證算不算?」
秦佑德蹙眉,「人證?你的意思是,當初給你解毒的人?」
「嗯,他有資格作證吧?他當初可是替我診脈,明確的指出了毒藥的成分,這才研究出解藥清除了我體內的毒素,他那兒有診療記錄,他的記錄沒有丟失,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你們秦家丟失的那七味藥材,分毫不差。」柳絮一句一句都似帶著刺,刺得秦家人顏面全無。
反正秦長風和秦觀潮父子是抬不起頭來了。
秦佑德還能扛得住,且有些激動,「給你解藥的人是誰?」
之前,在診室時,他就好奇的不行,但當時那個氣氛,實在不適合他打聽這些,現在話題趕到了這裡,他總算能問了,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七味藥一起給人服下去,頂多煎熬三年就撐不過去了,但柳絮活下來了,且體內毒素全清,雖然容貌和身體衰老,可至少命保住了。
他問的急切,柳絮冷笑著沒應他。
這時門忽然被猛地推開,伴隨著中氣十足的一聲「是我」,有人大步跨了進來。
所有人的視線都看過去,帶著幾分好奇和打量,只有秦觀潮表情驚訝,忍不住脫口而出,「怎麼是你?」
這人他見過的,紫城和春堂,喬德智,跟一念天堂緊挨著,只是他沒想到……是他給柳絮解了毒嗎?那麼豈不就是要找的人了?
喬德智沒理秦觀潮,徑直走到柳絮身邊,「辛苦你了,孩子……」
只一句,強撐著不崩潰的柳絮就按捺不住了,捂著臉,淚水恣意橫流。
見狀,宴暮夕哪能還坐的住?他就算不喜柳絮對泊簫的用心不純,但到底,她也是泊簫的養母,於是起身,把柳絮扶過來,坐了自己的位子,又跟喬德智打招呼,「喬爺爺好,我是宴暮夕。」
喬德智仰頭看著宴暮夕,被他的盛世美顏給晃的有些失神,「喔,你就是宴家那位少爺啊,跟我們泊簫真的談戀愛了?」
宴暮夕笑得十分得體,既親昵又不顯得討好,「是啊,喬爺爺,我是泊簫的男朋友,我們交往有些時候了,感情好的很。」
喬德智點點頭,找回些神智,「我家泊簫可是世間難尋的好姑娘,你可得好好珍惜,要是欺負她,別說蘇源不願意,我也是會找你算帳的。」
宴暮夕很誠摯的保證,「您放心,我絕不辜負泊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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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都傳我姜瑜兮靠的是爬了你墨公子的床才有了今日的成就。」
姜瑜兮慵懶的靠在墨懷瑾懷裡,嬌媚的說道。
墨懷瑾眉眼含笑,寵溺一吻。
「外面的話聽聽就罷了,分明是我一直想爬上兮兒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