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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8,他其實從來都沒有在乎過,比起他,她是否更在乎紀家養女的身份

    她依舊是半個身子靠著他的姿勢,雙臂吊在他的勃頸上,踮著腳尖,頭頂堪堪到他的薄唇位置,春風偶爾吹過,將她的波浪長發吹散到空中,有幾縷滑過他的薄唇,微癢又難耐,「你吻我,我也乖乖的受著,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讓我往左我不敢往右,就這樣你還不滿意?」

    「那你不妨說說看,我到底怎麼做,你才能滿意不找茬?」

    傅青山的眸子微微眯起,就這麼直直的盯著她看了幾秒後,攥著她下頜骨的大手突然鬆開,就在她以為所有的一切都要以他的沉默而落幕的時候,她整個人突然被身前的男人橫著抱了起來。

    她因為突如其來的騰空動作,短促的尖叫了一聲,已經鬆開吊在他勃頸上的雙臂,又迅速的環上了他的脖頸,防止自己摔下去。

    「傅青山,你幹什麼?」

    傅青山抱著她轉過身,健碩的雙臂上根本感覺不到什麼重量,除了衣服傳來的那些手感,她身上幾乎沒有幾兩肉,觸感所及都是硌人的骨頭,體重輕的讓他的眉頭不禁蹙起,心臟更是不由自主的狠狠的收縮了幾下。

    他記得五年前抱她的時候,不是這種感覺。

    那時候她整天都吵著減肥,雖然也就比現在重個幾斤,但不知道為什麼,抱起來的手感卻相差很多。  

    他沒有說話,而是邁著長腿闊步,快讀的接近停在十幾米外的黑色世爵車子。

    林嫣故意把指甲留了很長,就是方便這個男人耍流氓,或者不顧她的意願,強迫她去做一些事情的時候,可以隨時隨地撓他。

    「傅青山,你放開我!」

    林嫣故意拼命掙扎,幾乎是不著痕跡的就在他的脖子上和臉上留下了幾道血痕,就在她以為他會對她勃然大怒,甚至下一秒會把她扔出去的時候,她就被男人利落的塞進了車子的后座上。

    她反應了兩秒鐘,像是察覺出了他的意圖,便迅速的往車邊挪動,手指剛剛碰觸到門鎖,就被男人按下了中控鎖,她又用力的試了幾次想打開車門,就被男人慵懶的晃動電動車鎖的聲音吸引了回來。

    「別試了,這車子的性能你也不是沒有領教過。」

    林嫣深吸了一口氣,又整理了一下變得有些凌亂的波浪長發,「傅青山,你別一回來就找我的不痛快,趕緊把車鎖打開……唔……」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男人伸出的大手給拽到了他的胸膛前,接著,他霸道又炙熱的吻就落了下來。

    不同於剛剛的粗暴蹂躪,這次更加的細緻溫柔。  

    林嫣精緻的眉頭微微皺起,一雙小手拼命的揮打掙扎,但卻被他的一隻大手輕輕鬆鬆的控制住,而另一隻大手則利落的在她的身上遊走,一寸接著一寸的攻城掠地,好像在用這種方式懲罰她剛剛明目張胆的忽略,和陰陽怪調的嘲諷。

    由於男人和女人的懸殊力量,他很快就在她極力的掙扎和扭動中,把她身上的風衣外套脫了下來,然後大手就開始撕扯裡面的那件真絲襯衫,不過一瞬間,襯衫前面的紐扣就全部崩落在了車裡的高級地毯上。

    她覺得胸前一涼,重新被他單手控制的雙手繼續用力的掙扎,可換來的是他更加粗暴的親吻和回應。

    本以為這是極限,可他的手又伸過來,把她胸前扣的bra給利落的解開,接著就是那條OL風的九分西褲,還有裡面的黑色內褲,前後不過幾分鐘,全身上下除了身上被撕扯成了碎片的真絲襯衫,還有裡面被解開的黑色bra,再沒有任何的遮蔽物。

    而他還是一身整齊的黑色西服西褲,除了沾染上一點褶皺,並沒有一絲狼狽。

    前戲他也沒做太多,或者說,他的眼睛和所有的感官系統,都在瘋狂的叫囂著要她,是的,他已經徹底的失控了。

    他人生這三十多年,如果細數下來,為她失控的次數是最多的。  

    他只是拉開西褲的拉鏈,然後單手攬過她的腰,就那麼強行讓她坐了下去……

    撕裂的痛,讓她張嘴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薄唇上發泄,他吃痛到微微皺眉,最後還是如她所願,放開了他一直在蹂躪的紅唇。

    林嫣不是什麼呆萌軟妹子,每次被他欺負,她都會用力的欺負回去。

    五年前如此,五年後亦如此。

    比如現在,她雖然處在下風,但她沒忘了張嘴咬他,在他的勃頸上,在他的肩膀上,最後在他的手臂上……

    而他也因為吃痛,而如她所願的放開了他用單手鉗制的那雙纖細手臂,她的雙手得到自由以後,就開始胡亂的扒著他的衣服。

    不能光她自己狼狽,她要他跟她一樣狼狽。

    但她又不得不承認,男人和女人還是有本質的區別的。

    就像現在,男人雖然被他弄的髮型凌亂,衣衫不整,臉上和襯衫上都有著她的口紅唇印,以及她指甲留下的長長撓痕,可看起來頂多算是頹靡的性感,而且還是越看越容易讓女人著迷的性感。

    反觀她,波浪的長髮凌亂的披散在肩頭上,從上到下,都是男人的唇和手留下的痕跡,有的地方甚至已經泛著青紫色,雖然成了衣服碎片的襯衫還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可也只能勉勉強強遮住一些風光,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的欺負過。  

    但她本人並不知道,衣服半遮在她的肩頭,一側香肩半露的樣子,根本讓男人招架不住,只想更加用力的欺負,哪怕搭上這條命。

    由於她動來動去,再加上他這幾年都沒碰過女人,前後不過兩分鐘的時間,他就發泄了出來。

    林嫣懵了懵,趴在他的身上不敢動。

    聽說越是那方面不行的男人,越是喜歡在女人面前逞強,也越是想證明自己威力無窮。

    可越是逞強就越是不行,算上這次,已經是她出獄後,他們做過的第三次了,他每次都是幾分鐘,讓她一度懷疑,他……不行了。

    而且她還聽說,不行了的男人,非常容易暴躁,更喜歡家暴女人,尤其喜歡在床上虐女人。

    她仔細的聯想了一下,這個症狀,跟他最近的表現很像。

    男人的聲音帶著歡愛過後特有的慵懶和暗啞,挑眉看向趴在他胸膛前一動不動的小女人,「怎麼不動?還想再來一發?」

    林嫣恢復力氣動了動,抬起手就朝著他的俊臉甩過去一巴掌,巴掌聲在只有男女粗重喘息聲的車內響起,與上一秒的旖旎的春光相比,顯得格外的突兀。

    男人本來能躲開,卻連躲都沒躲,任由她揮過來。  

    挨了巴掌後,他只是把歪過來的頭又轉過來,整個人看不到一點情緒變化,甚至下一秒,還把她的手拿到他薄削的唇邊吹著氣,好像在用這樣的方式緩解她掌心上的麻木疼痛感。

    見他一副任她胡鬧胡來的樣子,胸口翻湧的惱怒情緒就更加沸騰,她緊接著又揮過去一巴掌,男人看見還是沒有躲。

    巴掌聲再次響起,她的掌心已經用力到麻木成一片,可他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只是攬著她的腰,把她抱在他的腿上,也不管會不會弄髒他的西褲,就抽過紙巾給她輕輕的擦拭,那副不管她做什麼,他都會縱容的樣子,不知道的人看見,還以為他多愛她呢?

    而更讓她惱怒的地方,就是她明明用盡力氣揮過去的巴掌,沒見他的臉有什麼紅腫變化,可她的手掌心卻整個紅腫了起來,碰一下都是鑽心刺骨的疼痛。

    他繼續把她的手放在唇邊的位置,給她輕輕的吹著氣。

    看見他這副樣子,她就更加的氣惱,比剛剛更氣惱,接著又舉起另一隻手揮過去,這次卻被男人在半空中攔截住,一雙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還沒解氣?」

    「行了,打了兩巴掌也該解氣了,你的手不疼?」

    林嫣的眉眼被窗側映射進來的光影覆蓋,在精緻的輪廓上慢慢的描繪著,她拼命用力的想把自己的雙手從他的一雙大手裡抽出來,可他卻輕輕鬆鬆的攥住,就是不鬆開。  

    「傅青山,你有病!」

    「行,你想打就打吧。」

    男人突然鬆開女人的手,唇角溢出一絲痞笑,似乎篤定了她不敢再打,「不過我們先說好,你要再打,我就再做一次,一巴掌一次。」

    林嫣揉著有些犯疼的纖細手腕,回了一個輕輕淺淺的笑容,聲音很甜軟,「你也就兩分鐘這點能耐,我怕什麼?」

    說完,就又揮過去一巴掌。

    這次男人是真的有點動怒了,不過不是因為她揮過去的巴掌,而是因為她說的兩分鐘。

    「兩分鐘?」

    傅青山一把把她拉過來壓在了身下,下顎線條幾乎瞬間緊繃到了極點,「林嫣,你說清楚,什麼叫做我只要兩分鐘的這點能耐?」

    「這種事還用我說得多清楚,你不行了就不行了,怎麼還要我非得虛情假意的說傅少你很棒你很行?」

    她現在已經明顯在虛張聲勢,因為他的眼神,真的像是下一秒鐘就要家暴她的樣子,或者家暴這個詞對已經離了婚的他們不夠準確,更準確的詞語應該是凌虐,他在用眼神和姿體動作,在精神上和身體上雙重凌虐她。

    傅青山的臉已經徹底的變黑了,聲音也緊繃到了極點,「林嫣,我看你真是皮癢欠虐了。」  

    而接下來的一個小時,他用實際行動向她證明了,他到底行不行!

    完事後,林嫣縮在椅座上,渾身已經沒有了一點力氣,只能任由他在旁邊替她擦拭穿衣服。

    喬漫已經在世紀廣場的咖啡館等了林嫣將近一個小時了,她最開始以為是周六堵車,再加上女人出門需要化妝打扮,她就沒有打電話過去催促,就點了一杯咖啡慢慢的等。

    可這麼一等,在不知不覺中,她就等了快一個小時了,可她記得青山別墅離世紀廣場不算很遠,就算堵車加上化妝,一個小時的時間也差不多應該到了。

    又等了五分鐘,喬漫抬起左手的手腕,看了一眼上面的精緻錶盤,已經是上午的九點四十分了,她還是沒有發現林嫣的身影,最後只好撥通林嫣的電話號碼,詢問一下具體的原因。

    林嫣放在手包里的手機開始震動的時候,男人剛剛彎腰幫她穿上高跟鞋,她癱在椅背沒有力氣動,都是男人幫她拿過來,並滑下接聽鍵放在她的耳邊上的。

    「嫣兒,你從青山別墅出發了嗎?怎麼還沒到?是在半路堵車了嗎?」

    「不是……」

    林嫣平復了一下還在微喘的呼吸,然後用著溫軟的聲音解釋,「我……剛剛被狗咬了,上了趟醫院,現在正準備往世紀廣場走。」  

    喬漫一聽到她被狗咬了,趕緊繃緊聲音問了句,「被狗咬了?你沒事吧?」

    林嫣低低的嗯了一聲,一本正經的回答,「剛剛打了一針狂犬疫苗,已經沒事了!」

    「哦,沒事就好。」

    喬漫非常疑惑,「只是……你什麼時候開始養狗了?不是因為小時候被狗咬過,就不喜歡養狗了嘛!」

    「就……最近才養。」

    林嫣已經快要編不下去了,趕緊接話道,「漫漫,我要開車了,就先不跟你聊了,一會見面再說。」

    「好,那你開車慢點。」

    切斷通話後,男人盯著她的眸光越來越深邃炙熱,隔了幾秒鐘,才用咬牙切齒的聲音問道,「林嫣,你剛剛是被狗咬了?」

    「不是不是,剛剛我不是被狗咬了……」

    林嫣連忙否認,正在男人滿意的露出一抹笑的時候,她又補充了一句,「而是……被狗舔了!」

    「……林嫣!」

    他又欺身過來,開始上下其手。

    林嫣躲著,一雙小手胡亂的揮著,溫軟的聲音已經是滿滿的怒意,「傅青山,你就不怕我半夜拿刀殺了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放心,我就算死,也要死在你的身上!」

    最終,他因為怕她的身體承受不了,沒有做進一步的車上懲罰。

    就那麼抱了她幾秒,什麼都沒做。

    之後,他用她的風衣外套裹著她,把她抱回了別墅。

    她已經恢復了一些力氣,給自己重新換了衣服,又補了妝容,正要離開,就被男人伸出大手扣住了手腕,好像生怕她會跑掉一樣,「我送你過去。」

    「抱歉,今天是我和漫漫兩個人的約會,不希望有其他人在。」

    說著,她就笑著甩開了他的手。

    男人也沒有追上去,只是雙手抱胸,看著她的背影,聲音低沉性感到有些犯規,「林嫣,你現在有兩種選擇,一種是我送你過去,今天所有的費用都由我來買單,第二種就是哪也去不了,只能陪我在家裡做床上運動……」

    他後面的話沒有全部說完,而是邁著闊步走近了她,像是她不同意,他就會立刻把她摔在床上,做床上運動。

    既然有人掏錢拎包,她要是再矯情,就太不像她的性格。

    「好啊,既然你這麼強烈的想去。」  

    ……

    五分鐘後,黑色的世爵車子緩緩的駛出了青山別墅的院落。

    林嫣剛剛忘記噴香水,幾乎下意識的像五年前那樣,打開他車子的工具箱,翻找香水,等她意識到自己的翻找動作和五年前不謀而合,甚至已經不妥的時候,她已經看見工具箱裡面,放著一瓶她常用的那款香水,包裝還是新的。

    這個慣性的翻找動作,不僅讓林嫣微微的證愣住,就連在開車的傅青山都不禁微愣了一下。

    這感覺就好像,他們又回到了五年前。

    「拿出來用吧,就是為你準備的!」

    林嫣還是維持著剛剛的那個翻找動作沒有動,像是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話,或是該做什麼動作,才能緩解此刻尷尬的窘境。

    前面是三十幾秒的紅綠燈,傅青山踩下剎車後,緊接著就看了一眼還僵在那裡的林嫣,「香水是我最近去法國出差買的,一共買了十幾瓶,其他的都擺在你的化妝間裡了,只拿了一瓶放在車裡,是你經常噴的那個橙香味。」

    林嫣伸手把還帶著包裝的香水瓶拿出來,接著就撕開了外面的包裝,噴在手腕上一些,又噴在車裡一些,不然她總覺得車上還有他們歡愛過後的黏膩味道。  

    三十幾秒的紅燈過去,傅青山重新踩下剎車,一雙深邃的眸光始終看著前面的路況,利落的操控著方向盤,對她的行為完全沒有任何意見,要知道在以前他單身那會,是最煩女人在他的衣服上還有車子裡留下什麼味道,尤其是香水味。

    現在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竟然覺得她留下的味道都很好聞。

    噴完香水,林嫣就把香水瓶重新放了回去,沒有說話,也沒有再做任何的動作,而是偏頭看向車窗外不斷後退的風景,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透明的玻璃上不止投映著車窗外的風景,還有男人鬼斧神工的側臉輪廓。

    愛他,好像一直是她的本能。

    就像吃飯喝水睡覺,是人類的本能那樣。

    可是……

    他從沒愛過她,哪怕是他們最親密的時刻。

    不過她也很慶幸,所有的一切都過去了,以後她的本能,就是好好愛自己。

    ……

    青龍湖公寓。

    紀雲深在喬漫要和林嫣約會離開後沒有多久,就接到了孫秘書打來的電話,說紀晗徹夜做完筆錄後,已經被陸遇白送回了紀家老宅。  

    他原本是打算親自去趟交警局,詢問一下事故調查的進展,但顯然陸遇白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或者說,陸遇白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站在書房的落地窗旁,連抽了兩根煙後,他才拿起桌面上的煙盒手機和車鑰匙離開青龍湖公寓。

    今天是周六,高架橋上慣例堵車,車子走走停停,差不多一個小時後才駛進紀家老宅的院落。

    十幾秒後,菸灰色賓利車子穩穩的停在了老宅前面的停車坪上,剛剛熄火,就聽到老宅的客廳里傳來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大概是紀晗和甜甜在玩捉迷藏。

    紀雲深沒著急下車,而是拿過煙盒,抽出一根香菸點燃,深吸了一口後,透過前風擋,眯眸看向半敞的門裡那一大一小的身影。

    他記得晗兒剛到紀家的那天,是個下雨天,她穿著一條破爛的裙子,背著髒兮兮的卡通書包,一雙小手緊張的絞著,唯有看著他的那雙眼睛,像是夜空中最閃爍的星辰,乾淨明亮到好像可以清晰的倒映出整個世界,那麼的纖塵不染,甚至沒有一絲雜質。

    他其實從來都沒有在乎過,她是否比起他,更在乎紀家養女的身份。

    也從來都沒有在乎過她故意的靠近,拼命的討好,是把他當做擺脫貧窮命運的跳板,還是……只是為了穩固她紀家養女的這個身份。  

    他從小跟在奶奶身邊長大,對父母的印象從來都只是過年過節的時候,他們來去匆匆的身影。

    因為成長環境特殊,又生在軍政名門,他很早就學會了隱匿情緒,喜怒哀樂不行於色。

    就算紀晗的到來,讓他欣喜若狂,他也只是站在她的對面,笑著對她說,「歡迎你。」

    不得不承認,他最初會對紀晗產生興趣,是因為他們懸殊的身份,長輩們總說她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孤苦伶仃的很可憐,但其實他又何嘗不是孤兒院長大的模式?

    他和紀晗表面上天差地別,但實際上,他們的生活軌跡大同小異。

    她是沒有父母,而他是有父母,卻和沒有一樣。

    他會把愛情和親情弄混,很大一部分都是小時候情感的缺失造成的,而這種感情的缺失,根本讓他無法感知什麼樣的感情,才是愛情,什麼樣的感情,才是親情。

    半敞的門縫內不停的有歡笑聲傳來,並伴著小幅度的追逐腳步聲,他眯眸把手中最後一口香菸吸完,然後捻熄在車內的菸灰缸里,便邁開長腿下了車。

    甜甜因為有心臟病,所以即便是玩捉迷藏,也只是負責藏,不會奔跑,也不會過分的大笑,讓自己情緒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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