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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8,嫣兒,你可真是會磨人

    林嫣原本靠在牆壁上的嬌小身體不自覺的就前傾了過來,逐漸貼近他溫熱的胸膛。

    男人漆黑的雙眸染上一層薄薄的笑意,撐在她頭側的雙臂緊跟著收回來,環抱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低沉暗啞的聲音在她的頭頂源源不斷的傳過來,始終沒有停止。

    她拼命的呼喊求救,回應她的只有電閃雷鳴傾盆大雨,和驚悚片的背景音樂……

    女人精緻小巧的臉皺成了一團,聲音里不知不覺的就多了三分嗔怒,聽在他的耳朵里更像是撒嬌,「傅青山,我讓你別說了。」

    她的一雙小手始終覆在他薄如刀鋒的唇上,他出口的聲音雖然變得模糊不清,可休息間實在太安靜了,安靜到她依然可以清清楚楚的聽到他在說什麼。

    他沒有停止,一雙笑意深濃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她臉上的情緒變化,像是講得興致頗濃,又像是在欣賞她的恐懼和害怕,「她蜷縮在角落裡,一邊哭一邊捂著耳朵,死死的閉著眼睛,抵擋著洶湧而來的恐懼,可辦公室里太安靜了,安靜的她可以清晰的聽到遠處傳來的腳步聲……」

    林嫣好不容易擺脫的那些恐懼好像隨著他的故事又回來了,她星光熠熠的眸子裡染上一層薄薄的霧氣,聲音開始哽咽,「傅青山,你有完沒完了?我讓你不要再說了,你聽到沒有?」  

    「這是在命令我?」

    他終於停止了故事的講述,騰出一隻手,握住覆在他薄唇上的那雙小手,「為什麼命令我?我又不是你的男人,可能根本就不懂得憐香惜玉。」

    「看我狼狽害怕就能讓你那麼得意痛快嗎?」

    眼眶裡積蓄的水汽迅速變成連線的珠子,一滴接著一滴的滑落,他皺了皺眉,趕緊伸出溫熱的大手去擦她掉落的淚,可是越擦越多。

    她也從剛開始的哽咽,變成了淚如雨下,委屈的像是被人拋棄了的孩子。

    「你走開,我不需要你在這假惺惺。」

    她伸出一雙小手,拼命的推拒著他堅硬壯碩的胸膛,阻止他的靠近,可都徒勞無功,她惱怒的皺眉,剛剛在他面前拼命壓抑的逞強情緒,突然就全朝他發泄了出來,對他又踢又打,就差扇幾個巴掌過去。

    而她想著想著,就這麼做了。

    男人眼疾手快的攔下她揮過來的小手,聲音低低淡淡,滿滿的都是笑意,「嫣兒,你也不承認是我的女人,所以,你好像就沒有是我女人的那種特權,可以隨便對我揮巴掌。」

    林嫣瞪著他,緊接著揮過來另一隻小手,卻還是被他輕輕鬆鬆的在空中攔了下來,不管她怎麼掙扎扭動都沒有掙脫開,幾乎脫口而出的說道,「傅青山,你把我惹哭了,你就該讓我打。」  

    現在的她,故意擺出一副高高在上又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他心疼,矛盾重重的集於一身,卻一點都沒有讓人產生矯揉造作的反感,反而更加的想欺負她,越哭越想欺負她。

    她真的好久沒為他哭過了,雖然這不是最好的方式,甚至有點惡劣,但只要是因為他哭的,他的心裡就覺得無比的驕傲和滿足。

    可能,這就是男人天生的劣根性。

    「可我沒有權利和義務挨你的巴掌,你甚至連我是你的男人都不承認。」

    林嫣的胸口因為氣憤而劇烈的起伏,此刻的兩人緊貼在一起,她身體上的香氣和柔軟源源不斷的傳過去,刺激著他的生理和感官,就連再開口的話,都變得低啞起來,「不講鬼故事也可以,讓我吻一會兒。」

    她好像無意識的蹭了蹭,男人模糊的低啞從薄唇里溢了出來,她的唇息貼近他的耳廓,甜甜軟軟的說了一句,「……傅青山,你做夢。」

    她欺負他,她就故意用這個樣子勾引他,誰都不讓誰好過。

    「好,既然達不成協議,那我就繼續。」

    話落,他又開始講起那個鬼故事,聲音又壓低了幾分,刻意製造恐怖的氣氛,「她聽到腳步聲就抬起頭,看向門口的方向,你猜她看到了什麼?她看到了……唔。」  

    男人的話,被女人突然湊過來的吻,給封在了唇齒之間,周圍沒了聲音,只有彼此不斷加快的心跳聲,還有窗戶外面傳來的淅瀝雨聲,那些恐怖的氛圍好像瞬間就跟著消失不見了。

    她沒什麼吻技可言,在他的唇上笨拙的吻著,像是沒有經過人事的小女孩,撩得人心癢。

    一開始男人享受她柔軟的唇帶來的感官刺激,可她吻了沒兩秒鐘就準備退開,男人察覺到,一雙鐵臂緊緊的環抱住她的腰身,開始反客為主,加深這個吻。

    她掙扎著後退,他就追過去,直到她退無可退,被他密不透風的壓在床上,她才停止了躲避和掙扎,開始慢慢接受他深情綿綿的吻,好像真的怕了他講鬼故事,用這種方式撫慰他討好他,讓他更加的心疼憐惜她。

    不得不說,這個小女人太能抓男人的軟肋。

    憤怒明明大過於撒嬌,可看在他的眼裡,卻和撒嬌無異,欲拒還迎的樣子,只要看一眼,就什麼脾氣都忘了。

    吻了大概一個世紀那麼久後,他才緩緩的結束這個深吻,聲音低啞的更厲害了,「嫣兒,小白沒來之前,我們先做一次好不好?」

    「不行。」

    「我儘量快一點。」  

    他將頭埋在她的頭側,深嗅著她身上的香甜味道,一雙大手開始在她的身上不規矩的遊走探索著,吻不時的落下,「我實在憋不住了,嗯?」

    她偏開頭躲避著他的吻,一雙小手用力的推拒著他,不讓他得逞,「傅青山,你別得寸進尺,白日做夢!」

    「嗯,那就讓我做會兒白日夢吧!」

    林嫣怎麼也躲不開他的吻和手,只好張嘴咬在他的肩膀上,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量。

    男人還是剛剛波瀾不驚的表情,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看著她的眸光滿是深濃的笑意,唯有嗓音一如既往的深沉低啞,「嫣兒,你好狠的心,剛剛才纏綿悱惻的吻完我,怎麼能達到目的就這麼對我?不怕我重來?」

    「你敢……」

    「那就讓我吻。」

    林嫣眉頭緊鎖,瓷白的臉上都是酡紅的顏色,「傅青山,你別碰我,髒死了。」

    「你身上我哪裡沒親過碰過?」

    他低啞的聲音響在她的耳側,滿是縱容的味道,「這會兒才嫌棄起我來,是不是有點太晚了?」

    「傅青山,你別認為我害怕,就能任你為所欲為,你要是再敢趁機耍流氓,我就踢斷你的命根子,讓你這一輩子都硬不起來,看你還拿什麼逞威風。」  

    「這麼狠?」

    男人又是一聲低低啞啞的笑,吻落在她的脖頸和鎖骨上,細細的吮了幾下才肯罷休,「我的命根子是你的,你要是踢壞了,這輩子可就要守活寡了。」

    說完,他還要繼續吮吻,她偏頭躲著,「傅青山,你別吻了,脖子上都是吻痕,我明天該沒法出門上班了。」

    「那怎麼辦?吻不讓,碰也不讓,你總得讓我發泄一下啊。」

    林嫣轉了轉眼珠,軟著聲音說了一句,「這個好辦,你先讓我起來。」

    傅青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很期待她為了討好他,而做出什麼更大膽的舉動,也就沒在意,放開了對她的鉗制。

    林嫣坐起身後,先是整理了一下肩膀周圍的凌亂長發,然後才逐漸的靠近他,似乎要吻他的姿勢。

    男人蹙眉等著,還差一兩公分的距離時,女人套上床邊的高跟鞋,突然抬起尖細的鞋跟朝他的小腿踹過去,他沒有防備,硬生生的承受下來。

    他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彎腰捂著小腿,難得的狼狽,「林嫣,你能不能換條腿?還每次都是一個地方。」

    「不能,這樣你才能長記性。」  

    林嫣抹掉臉上的淚,喉嚨溢出笑聲,他的狼狽滑稽,好像讓那些恐懼和委屈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他半天都沒直起腰,聲音有細微的顫抖,好像真的很疼,「狠心的女人,說不定哪天我就死在你手裡了。」

    「所以,你以後千萬別惹我,我的槍法,可不比你們當特種兵的人差。」

    男人早已經適應了黑暗光線的眼睛,能夠清晰的看見她臉上的飛揚得意的笑容,鋒薄的唇角跟著勾起一抹弧度,「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女人秀眉一蹙,又抬腳踹了過去。

    男人伸手捉住她的小腳,隨後輕輕一拽,她又重新倒在了床上,隨後他密密實實的壓了上去,「林嫣,我真成了瘸子,你就開心了?」

    「誰讓你不長記性。」

    「要怪就只怪你太美,我無力招架。」

    林嫣偏頭不看他,「我看你就是不要臉。」

    兩人斗累了,誰都沒再開口說話,休息室重新的安靜了下來,除了不停的在她身上遊走探索的那隻大手,製造著熱情的火點,其他的都冷卻了下來。

    包括憤怒和恐懼的情緒。  

    她也實在沒什麼力氣阻止,就任由他了。

    男人正享受著手下的柔軟觸感,門外就響起了一陣很有規律的敲門聲,下一秒,小白恭敬的聲音就透門傳了過來,「長官,番茄雞蛋面來了。」

    林嫣整個人僵硬了一下,然後如獲大赦般催促身上不停作亂的他,「傅青山,你快去開門,我好餓。」

    男人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呼吸壓抑,「吃我比較快。」

    「快點,我真的餓。」

    男人最終還是罷了手,並把他已經脫了一大半的衣服,又重新給她穿上,直到遮住了她身上所有的春光,才起身去開門。

    小白低著頭,把打包的面碗遞到傅青山的手裡,就很識趣兒的遠離了休息室的門口,好像生怕打擾他們的春宵一刻。

    傅青山看著小白匆忙逃竄的背影,低淡的說了一句,「去把休息室這邊的電閘找到,拉上。」

    「好的,長官。」

    小白的聲音從很遙遠的地方傳過來,像是躲避瘟疫一樣,恨不得立刻消失。

    林嫣覺得莫名其妙,在傅青山關上門走過來的時候,蹙眉問了一句,「你的助理士官怎麼了?一溜煙跑那麼遠?」  

    「我剛剛讓他買面的時候,沒告訴他我們具體的位置,你以為他憑著什麼找到你的休息室的?人家連戀愛都沒談過,這會兒你覺得他還好意思面對你嗎?」

    林嫣終於恍然大悟,惱怒的說道,「傅青山,明明……明明是你,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要是不哼唧,他能滿臉通紅。」

    剛剛她已經極力的在忍,可他故意折磨她,一會輕一會重的,她難道哼唧兩聲都不行了?

    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林嫣的一雙小手捂著臉,上面的熱度持續上升,「那現在怎麼辦?」

    「聽都聽到了,還怕什麼?」

    他坐在她的身邊,打開外賣盒,又把筷子遞到她的手裡,「先吃東西,不是吵著說餓了嗎?」

    「氣都要被你氣飽了,根本吃不下了。」

    她把筷子重新遞還給他,他沒怒也沒惱,聲音低低涼涼,很有磁性,「嫣兒,你折騰小白爬上十樓給你送外賣,然後你現在告訴我你不吃了?你是在考驗我不要臉的程度,還是真的以為我不敢嘴對嘴的餵你?」

    話里話外就是在威脅她,如果她不吃,他就要嘴對嘴的餵她。  

    她確實餓了,也確實怕了他的無恥程度,只猶豫了兩秒鐘,就伸手拿過他手裡的筷子,安安靜靜的吃起面來。

    傅青山一直坐在旁邊看著她吃東西,臉上始終掛著溫淺又滿足的笑意。

    小白很快就找到了休息室這邊的電閘,拉上後,休息室瞬間大亮,驅趕了一切的黑暗和不安。

    林嫣已經適應了黑暗的眼睛因為刺眼的光亮,而閉上了幾秒鐘,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身邊男人身上那些頹廢的性感。

    他的西裝西褲,還有圓板寸的頭髮,都是潮濕著的。

    襯衫不知道是剛剛的動作太大掉了幾粒扣,還是他爬上來的時候太心急用力,才崩落的,襯衫微微敞開的裡面,是他麥色堅硬的胸膛,在燈光下,顯得很有男性力量,又非常的魅惑,讓人看一眼,就很難移開視線。

    她看了一會兒,就收回了視線,然後把手中的面碗推給他,「面都坨了,不好吃了,給你吃吧。」

    「才吃了幾口,就開始挑食了?再吃幾口給我。」

    林嫣的飯量本來就小,剛剛吃的那些其實已經飽了,可看在男人的眼裡,和吃貓食兒一樣,吃了半天,也不過是他兩三口的量。  

    「我吃不下了,別勉強我吃東西,容易吐。」

    傅青山了解她的脾胃,吃多一點就容易吐,怕她像之前那樣,他也沒逼得太狠,拿過她手上的面碗和筷子,很快就把剩下的那些面給解決掉了。

    林嫣很喜歡看他吃東西,矜貴又優雅,但又不會讓人覺得故意擺架子,散發出來的滿滿的都是男性荷爾蒙。

    傅青山解決完碗裡的面,就把面碗和筷子扔到了垃圾桶里,隨後去檢查熱水器,確定沒什麼問題,才走回來,低頭看著杵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林嫣,「去洗澡吧,我剛剛試了有熱水。」

    林嫣躊躇,低聲呢喃,「哼,誰知道你會不會趁機繼續占便宜,我寧可忍著不洗。」

    「你不洗也擋不住我占便宜。」

    林嫣,「……」

    看她沒動,傅青山又說了一句,「乖,我不在房間裡呆著,你趕緊去洗澡,我出去和小白去說點事,你什麼時候洗完了去叫我,這樣總可以了吧?」

    說著,他就轉身往門口的方向走了過去,剛剛走了兩步,西服的衣角就被身後的女人拉扯住了,「傅青山,你不許走,等我洗完澡上床睡著以後再走。「

    傅青山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嫣兒,你可真是會磨人。」  

    她看著他不說話,仿佛他不答應,她就要一直和他這麼僵持下去。

    男人當然不會跟她拗下去,揉了揉她的發頂,「去吧,我等著你睡著再和小白談事情。」

    「嗯。」

    林嫣到小衣櫃裡拿出換洗的衣服,就快步走到浴室裡面,關上門以後,沒忘了落鎖。

    男人聽到落鎖的聲音挑了挑眉,但很快就舒展開了。

    女人洗澡很麻煩又很慢,他站在窗邊等了一會兒,連菸癮都犯了,她還沒有從裡面出來,正要低頭點燃一根打發時間,但一想到她聞到菸酒味就皺起的小臉,還是沒點燃,而是繼續放在手裡把玩著。

    又等了一會兒,浴室的門才被人從裡面打開,女人穿著一條連身睡裙走了出來。

    栗色的長髮還在滴著水,沒穿拖鞋,赤著腳,燈影下,一不小心,就白的讓人晃了神。

    「怎麼不穿拖鞋?」

    林嫣躲避著他炙熱的眸光,呼吸一亂,「剛剛就沒穿啊。」

    她不常來休息室過夜,只準備了一雙棉布的女士拖鞋,一直想著買一雙淋浴時候能穿的拖鞋,但時間拖著拖著就忘了。  

    男人皺眉走過去,一把抱起她,然後把她輕輕的放在單人小床上,「吹風機在哪裡?」

    「浴室櫃裡呢。」

    「剛剛怎麼不在浴室里吹完出來,不知道這樣容易感冒?」

    女人還是躲避著他的呼吸和眸光,「我怕你等著急。」

    「該怕的時候不怕,不該怕的似乎瞎怕。」

    男人只說了這麼一句,就走到浴室里,拿出了浴室櫃裡的吹風機,然後走回來,幫她輕輕的把頭髮吹乾。

    等到大手上不再有潮濕的感覺,他才低淡的說了一句,「睡吧,我等著你睡著再出去。」

    林嫣根本就沒有困意,讓他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你去吧,我可能睡不著。」

    「或者……你想和我一起睡?」

    林嫣沒再多說話,趕緊閉上了眼睛,一雙手緊緊的攥著身上的被子,硬生生的培養著睡意。

    之前在設計部里的身心俱疲,加上剛剛和男人的對峙,讓她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男人確定她熟睡了以後,才走出休息室,去找等在很遠處待命的小白。  

    ……

    小白正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假寐,聽到走廊那邊傳來的沉穩腳步聲,趕緊低下頭,恭敬的說了一聲,「長官。」

    「嗯,有沒有什麼線索?」

    小白搖搖頭,「今晚的監控被人動了手腳,五點以後的畫面都變成了沒有信號,我正在派人查周圍的監控,可能還要過一會兒才有消息。」

    「嗯,林城那邊有什麼動靜?」

    小白猶豫了兩秒鐘,才低淡的說道,「過些天就是溫西小少爺的生日,老爺子想在那天讓他認祖歸宗。」

    「還有嗎?」

    小白抿唇,不知道有些話該不該說。

    傅青山低下頭,從褲袋裡拿出煙盒,抽出一根點燃,深吸了一口後,才眯眸看向身邊的小白,「有什麼話就說,別藏著掖著,你知道我的脾氣。」

    「是,長官。」

    小白恭敬的說完,立刻繼續說道,「老爺子派奕懷少爺來了米蘭,還見了林小姐,但他們具體談了什麼,我不太清楚。」

    「奕懷來了?」

    「是的長官,前天中午飛抵的米蘭。」  

    傅奕懷來米蘭,沒來見他,而是直接去找了林嫣,不用想就知道是傅長林安排的。

    至於他見林嫣都說了什麼,好像也沒有多難猜。

    難怪要親自下廚請他吃飯,還真的有貓膩。

    「好,我知道了。」

    小白聽到傅青山的話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那……長官,還用繼續跟蹤奕懷少爺嗎?」

    「不用了,不找他,他也會來找我的。」

    「是,長官。」

    傅青山在門外抽了好一會兒煙,才回到休息室。

    林嫣睡的很沉,呼吸清淺,但即便是在睡夢當中,秀氣的眉頭也深深的蹙起,好像還是在那片恐懼中苦苦掙扎。

    他走過去,看了幾秒鐘,才把休息室所有的燈光熄滅。

    然後脫掉腳上的皮鞋和衣服,躺到了她的身邊。

    林嫣迷迷糊糊中覺得身體很熱,很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撩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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