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每次都能被人打的跟豬頭似的?怎麼?你讓人三招啦
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房間裡沒有開燈,光線十分的昏暗,周圍家具擺設只剩下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子。
一開始他並沒注意她的臉,但被他撩到耳後的髮絲下,居然是一片鮮明紅腫的手指印,很顯然,她被人扇了耳光。
「你臉怎麼回事?誰幹的?」
他將她的臉偏過去,又細看了一眼,溫和英俊的五官染了一層冷意,「喬小姐平時不是挺能耐的嗎?抽菸喝酒打架紋身,幾乎每一樣都不在話下,卻每次都能被人打的跟豬頭似的?怎麼?你讓人三招啦?」
喬漫感覺那道陰森森的視線看著自己,心底不禁有些害怕打怵,她知道,這個男人的脾氣一向不怎麼好,陰晴不定又愛找茬。
典型的,吃軟不吃硬,不對,有的時候,是軟硬不吃。
「咱們是不是有點跑題了?」她往後縮了縮,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呼吸順暢,「剛才說的不是誰錯了的問題嗎?」
話落,她覺得她好像又說錯話了,感覺他身上的氣壓又低了一些。
紀雲深大手溫柔地撫弄著她的黑髮,突然傾身靠近她,灼熱的男性氣息令她渾身一顫,「喬小姐是想測試一下我耐心有多好嗎?」
他黑沉的眸子像是最深的夜,卻偏偏帶著笑意,「還是說,我在喬小姐的身上用的耐心太多?讓喬小姐太受寵若驚了?」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她為什麼聽不懂?
她微微仰頭,迷濛的看向他,「我不是這個……唔……」
男人的吻重重的朝她落下,來的太過猛烈,喬漫被迫昂著脖子承受,熾熱的氣息纏綿開來。
腰身被他強而有力的大掌控制住,帶著她往後退,直到她的身子被他死死的抵在門板上動彈不得。
他的吻更兇猛了,吮的她又疼又難受,她抬手拍打他的背,「唔唔,紀…紀雲深……疼…放開我…放開…」
他根本置若罔聞,霸道的薄唇狠狠搓揉著她柔嫩的唇瓣,好像要把她揉進身體裡似的。
許久,他的手沒入她的胸口,用力一扯,白色的裙子被撕碎了一半。
皮膚接觸到冰涼空氣,她掙扎的更厲害了,可她越掙扎,他就越霸道興奮,像是在懲罰她什麼似的。
可她明明都是照他的意思在做,她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招惹到他了!
「唔…紀…雲深…放開…啊……」
他的五官全都隱在了黑暗中,根本無法察覺出他一絲一毫的情緒,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
直到最後,她胸腔中最後一絲空氣也被奪得乾乾淨淨,強烈的窒息感猶如潮水般,洶湧而來。
她難耐的嗚咽聲,拉回了他最後的那絲理智,離開了她的唇。
喬漫的胸劇烈的上下起伏著,渾身已經沒有一點力氣,只能依附著他,張大了嘴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你是瘋子嗎?」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紀先生,我究竟做錯了什麼,你非要這樣……」侮辱人?
他的雙臂撐在她頭部兩側,呼吸停留在她的發頂,「你為前男友大動干戈,喝醉流淚我就不說了,出了事情,為什麼不直接去找我?」
喬漫雙眸侵染著氤氳,就那樣怔怔的看著他,「你都說以後再也不想看到我,我還怎麼去找你?」
「喬小姐臉皮要真那麼薄的話,現在也不會站在我面前了!」
是她太矯情了嗎?也許吧!
「紀先生,如果我找你,你就會幫我了嗎?」
紀雲深退後了一些,聲音清雅溫潤,帶著別樣的性感,「如果你一開始就去找我,興許我會考慮考慮,但現在……我一點跟你玩的興致都沒有了。」
他轉過身,很自然的解開腰上的皮帶,將熨燙的沒有一絲褶皺的西褲脫下來,緊接著是內-褲,然後逕自走向了一旁的浴室。
仿佛剛剛的那些親吻和曖昧,只是她做的一場夢一樣。
她深吸了一口氣,事到如今,不管是她倒霉也好點背也罷,都已經沒有時間可以給她去考慮或者去浪費了!
浴室的門沒關,她走進去,看著背對著他的男人,突然將身上已經被撕碎一半的裙子脫了下來,然後一絲不掛的走到他的面前。
微燙的水濺到身上,讓她狠狠的打了個寒顫。
「怎麼?談不攏,就開始***了?」他帶著懾人的危險氣息靠近她,語氣松鬆柔柔,無比的慵懶,「就不怕我……提不起興致啊?」
「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別告訴我紀先生不是!」
他點了點頭,深黑的眸子沾染了淺淺的笑意,「你確定要這麼做?」
她微微垂下頭,纖長濃密的睫毛上氤氳了一層霧氣,順著那張精緻的臉往下看去,身體突然湧來一陣抑制不住的心癢難耐,像是貓撓一般,恨不得立刻就撲上去。
「我…我…」
她其實並不確定,因為她知道,事後一定會後悔。
可她似乎沒有什麼選擇的機會了。
他越靠越近,健碩的身軀幾乎將她整個籠罩包圍住,無處可逃。
喬漫隨著他的靠近,止不住的往後退,幾秒鐘,心緒就已經翻轉了無數遍。
直到背部抵在冰冷瓷磚上,她才像清醒了過來,轉身往門口走去。
可火已經挑起來了,怎麼可能沒人滅。
下一秒,手腕便被一股力量拉扯住,然後輕輕的一拽,她就跌在了男人寬闊又充滿力量的胸膛前。
「紀雲深,我後悔了,放……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