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你怎麼了?感覺你今天有點反常!
剛剛兩唇相貼,她只是聞到了淡淡的酒味,可當他這麼徹底深入吻她的時候,她卻感覺到了他口腔里濃郁的酒味。
男人的動作沒停,利落的在她身上遊走,「一看見你,就不想清醒了。」
女孩聽著男人說的帶著葷腥的話,臉色瞬間布滿了酡紅色,抬手在他的勁瘦的腰背上敲打了兩下,以示不滿。
「起來,好髒。」
男人笑著吻上她的眉眼,「怎麼辦,好像起不來了。」
接著又吻上她秀挺的鼻樑,滑過紅唇,下頜,脖頸,然後一路向下。
修長的指骨在碰到那破碎的衣服布條時,像是突然察覺了什麼一樣,抽空抬頭瞥了她一眼,「睡衣誰幫你挑的?」
那麼性感的真絲睡衣,和她平時在家穿的睡衣風格大相逕庭,如果不是存了什麼心思,應該不會那麼穿。
勾引他嗎?
「勾引我動動手指頭就行,用不著穿那麼露的睡衣。」
「紀雲深。」女孩惱怒,尖細瓷白的臉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伸手慌亂的推拒他,「你怎麼那麼煩人,走開。」
「箭在弦上,你讓我走?想憋死我?嗯?」
男人的吻又落了下去,這回比剛剛帶著隱忍壓抑的情緒,似乎多了很多溫柔和耐心,不再那麼急切的發泄。
女孩縮著肩膀,但又抬著下頜,明明是主動迎合的姿勢,男人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揚,突然來了那麼點小心思,一手扣著她的後腦,一手攬著她的腰身,天旋地轉後,兩人的姿勢對調,變成了她在上他在下。
「給我解腰帶,脫衣服。」
女孩的身上只有幾條破碎的睡衣布條掛在身上,根本什麼都遮不住,但又帶著若隱若現朦朦朧朧的美感,看得男人眼底眸色更深。
也燙,燙的灼人。
相比她的衣衫不整,反觀男人,衣衫整齊,頭枕在一雙手臂上,涼涼漫漫又深深沉沉的看著她。
之前他醉酒回來,或者情趣來的時候,都很著急,有的時候只是解開褲鏈,就那麼做了。
她其實並不喜歡那樣,每次都很抗拒,次數多了,男人也看出了她抗拒的點。
所以後來的很多時候,他都會像現在這麼躺著,讓她跨坐在他的腰身上,等著她給他解腰帶脫褲子。
「你就不能有一次是自己動手的時候!」
女孩紅著小臉去解他的腰帶和褲鏈,男人看她這次這麼乖,一點抗拒的意思都沒有,很滿意的漫不經心的享受著,「你不喜歡不脫褲子就提搶,當然是你動手,難道要我伺候你,還要我自己動手脫衣服?」
「誰伺候誰啊!你明明比誰都舒服。」
女孩的頭垂的更低,一雙小手毫無章法的解著他的腰帶,一張小臉越來越紅。
男人枕在頭下的雙手緊握成拳,看她這副小媳婦的樣兒,胸口是越聚越多的熱度,好像有點忍不住了。
整個身體都繃緊到僵硬了,聲音更是被折磨的暗啞低沉,性感到極致,「只有我比較舒服?你每次叫得感覺比我爽多了!」
「那不做了!」
女孩說不過他,就直接從他身上下去,不伺候了。
男人伸手拽過她,身體密密實實的把她壓進床褥中,「我以為是你比較想要,剛剛還挺主動的啊,怎麼說變臉就變臉!」
「走開,看著你就煩。」
男人低低的笑了笑,利落的把她已經解開腰帶和褲鏈的褲子脫下去,然後是襯衫和內-褲,直到身體與她柔軟的像是沒有骨頭的身體相貼,才發出一聲不知道是難受還是舒服的喟嘆聲。
「看著煩,做著就不煩了。」
女孩總感覺男人的情緒有那麼一丁點不對,總感覺在壓抑隱忍著什麼情緒,吻也是,就連闖進去的動作也是,都帶著那麼點急切和粗暴的發泄。
像是要把什麼厭惡的東西趕走,所以在她的身體裡找慰藉。
這場歡愛持續了很久,她唯一的感覺就是又大……又深,還重。
腦子裡基本都是空白的光,只能隨著他的力度起起伏伏。
一夜沒睡,身體酸疼難受的厲害,他又完全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後來她哭著求他,他反而越來越粗暴,像是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裡一樣。
時間在他的動作中被無限的拉長,她被他折磨的什麼都說,什麼都求了一遍,還是沒用,最後終於沒敵過他的長久,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
喬漫覺得自己做了一場春-夢,夢中紀雲深沒完沒了的要她。
一會在床上,一會在浴室,一會在書房,總之就是一遍接著一遍。
偶爾意識回歸的那一刻,她又覺得不是夢,因為很真實,而且男人會因為她的甦醒而更加的興奮,動作也會更加的肆虐,毫無溫柔可言。
「叫老公,漫漫。」
喬漫趴在書桌上,男人在背後重重的頂,「叫老公,嗯。」
女孩模模糊糊的叫了一聲,以為他會放過自己,可換來的是他更加粗暴的對待。
眼角都是淚,卻累的連手都抬不起來,更失去了說話的力氣,很快就又昏睡了過去。
……
喬漫徹底從那場無休無止的春-夢中清醒過來時,外面已經是黑沉沉的天色,泛著深色調的墨藍。
她微微偏頭,看到身邊睡姿優雅的男人時,才知道那不是夢,都是真的。
他還在睡著,深邃犀利的雙眸闔著,細碎墨黑的短髮有些凌亂的搭在額前,在他的臉上形成了大片的陰光影,她只能透過窗外的各色景觀燈投射進來的光影,大致看清他的臉龐輪廓。
她咬唇,忍著身體上酸疼不已的的痛感,微微側過身,緩慢的抬起手,覆上他刀削的眉,精緻的眼廓,挺直的鼻樑,然後是薄削的唇。
剛剛觸上去,她的指尖就被男人張嘴咬住了,喬漫嚇了一跳,整個人往回縮,卻被男人的一雙大手狠狠的擁了回來,與他堅硬的胸膛緊緊相貼,不留一點縫隙。
當然,與其說咬,不如說含進去。
接著他慵慵懶懶的睜開那雙犀利敏銳的眸子,裡面漂浮著沒有褪盡的情-欲,那麼的勾魂攝魄。
「醒了?疼不疼?」
疼,當然疼,整個身體像是散架了又被重新裝回去一樣,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疼的,尤其那裡。
她又試著往回抽自己的手指,他卻不放,她微微皺眉,抬起小腳丫就朝他的腿踹了過去,「鬆開。」
男人似乎很喜歡她這樣無措又假裝厲害的樣子,直到看她真的有點惱了才鬆開含在嘴裡的白嫩手指。
女孩的臉上又布滿了酡紅色,慶幸的是光線暗,遮掩了很多東西。
她覺得兩人貼得這麼近,有些呼吸不過來,想往後退一些,可他的一雙鐵臂把她控制的牢牢的不讓她動,她只能窩在他的頸肩處,小聲的問,「你怎麼了?感覺你今天有點反常,好像很黏著我,你之前從來沒有這樣過。」
就好像對她做了什麼虧心事,必須在她這才能找到慰藉一樣。
又好像是遇到了什麼與她有關的傷心事,總之好像哪裡不一樣,但她又說不出具體哪裡不一樣了,很懵。
「就翻來覆去多睡了你幾遍,我就反常了啊?怎麼?嫌我之前不夠熱情?」
他的手摸來摸去,但好像觸感有哪裡不一樣,之前他回來就把她一頓折騰,她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去感覺其他的,這會靜下來,才驚覺他的一隻手上好像纏著紗布,並且始終是潮濕的。
她伸手將他的那隻手抽出來,看到上面深暗的血跡時,瞳孔微張,「你的手怎麼了?受傷了你還那麼逞能?不想要了?」
女孩說著就要起身去開燈,卻被男人翻身壓在了身下,「今天好像對我特別好,又是勾引又是主動又是熱情的,嗯?」
「我哪有,你讓開,我去拿醫藥箱給你重新包紮一下!」
男人沒動,就那麼密密實實的壓著她,「說清楚,不說清楚哪都不許去。」
「我就算勾引主動又熱情,又怎麼了?一我沒當小三,二我沒插足別人婚姻,你難不成喜歡死氣沉沉的相處方式?」
「嗯,可以混著來,一個情緒久了,容易產生審美疲勞,比如下次換成欲拒還迎?」
女孩笑了笑,在他受傷的那隻手上狠狠的按了一下,「你想的美。」
男人疼的皺眉,卻還是鬆開了對她的包圍。
女孩撈過男人的襯衫套上,才伸手去開燈,走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醫用急救箱,回來時,才算仔仔細細的看清他手上的紗布顏色。
白色的紗布被紅色的鮮血染透,因為時間長了,外面那一圈已經乾涸,可中心的受傷地方還是鮮紅一片,說明傷口還在滲血。
「你昨晚到底幹什麼去了?怎麼會受傷?」
男人倒是不在意的撈過床頭柜上的煙盒,取出一支點燃,「沒什麼,喝多了,跟人打了一架。」
「你都多大的人了,喝多酒還能像個毛頭小子一樣跟人打架?」
男人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菸,隔著氤氳繚繞的煙霧看向她緊張的小臉,「漫漫,你剛剛那樣跟我媽似的,嘮嘮叨叨的。」
「嫌煩就找別人去。」
男人抽著煙沒說話,只是溫溫淡淡的笑著看她,好像因為她的反應,心情不錯。
女孩咬著唇瓣,眼眶微紅,在打開他手上的紗布,看到裡面的傷口時,眼淚直接從眼眶奪出,「到底怎麼弄的啊?這麼深的傷口,都穿透手掌心了,你不疼嗎?不行,得去醫院。」
應該是什麼利器扎進去,直接穿透了手掌,都說十指連心,這樣該有多疼啊!
男人皺眉,將手中的香菸按進菸灰缸里,語氣清淡又縹緲,「沒什麼,以前特訓的時候比這還重的傷都沒上過藥。」
女孩聽他這麼說,眼眶更紅了,「你到底去不去醫院?」
「不去。」
「好,那你就自生自滅,等著手感染爛掉疼死吧!」
說完,女孩就赤腳跑出了房間,不再理他。
男人皺眉,套上褲子就追了出去。
喬漫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男人的襯衫,走廊的空氣不像屋裡那麼暖和,她涼的肩膀微縮,伸手環抱住自己,慢慢的朝樓下走去。
男人很快追了上來,喬漫不理他,逕自往樓下走,男人不遠不近的跟在她身後,不說話,也沒有動作。
「你跟著我幹什麼?」
身後沉穩的腳步聲讓女孩心煩意亂,走了沒兩步,就站在下面的台階上回頭瞪他,腮幫鼓起,感覺得出來,她氣的不輕。
男人一雙深黑的眸子就那麼看著她,女孩被他的眸光盯得更加心煩意亂,幾步走上來,抬起柔軟的小手就在他的胸膛前一陣亂捶,用了很大的力度。
男人的眉眼微動,伸手一把扯過她,擁進懷裡,「好了,怕你了,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可能是從早上開始,她的精神一直都是處在神遊和空虛兩種狀態,後來被他折騰的連這兩種狀態都沒有了,只剩下無力和疲憊。
後來昏沉沉的睡過去,腦子一片空白,竟然把布置父親葬禮的事情給忘了。
她遲鈍的神經像是被他說出的「醫院」兩字給蟄醒了,慌慌張張又磕磕絆絆的說道,「紀雲深,我我……我爸的葬禮……」
都怪她,這幾天沒怎麼睡好,心思重,整個人很失落,忘性又大,常常分不清黑夜和白天,有種一直都沒清醒過來的感覺。
今天又被他的粗暴,狠狠的折騰了大半天,腦子一團亂,竟然忘了去準備。
「怎麼辦?他會難過的,他不會原諒我的!」
雖然墓園的工作人員會把一切都安排好,但他只有她這一個女兒,甚至這個世界上只剩下她這一個親人,她卻沒有到場,多麼諷刺。
女孩急得就往外跑,卻被男人從後面環抱住,」噓噓,我都安排好了,你這幾天不是一直跟墓園的工作人員溝通把你父母葬在一起的事情嗎?因為臨時變動,他們需要重新砌建,就被我推到明天了。」
這幾天她一直都在商量墓園的工作人員,強烈的表達了她想把父母合葬的想法,但他們給出的答案都是不能。
她為此失落了好幾天,沒想到他都知道,還默默的替她弄好了。
男人瞥過來的目光灼灼,女孩心虛的捂唇咳嗽了一下,溫溫淡淡的開口,「我……我看你工作那麼忙,就……就沒跟你說。」
「哦,我以為你至少會找個聰明點的理由,比如說忘了,或者說我以為自己能談好,但沒想到會沒談好,日子又臨近了,就決定將就了!」
「你說話能不能別那麼陰陽怪調的?你早出晚歸的那麼忙,我總不能什麼事都去依賴你,那樣我不煩,你早晚都會煩的!」
男人輕輕的笑,抬手捏著她的下頜,讓她被迫轉過頭與他對視,「獨立點是好事,但要分什麼事,而你想讓你爸媽合葬又搞不定的這種事情跟依賴無關,而是你覺得我能不能依賴的問題。」
「什麼話都被你說盡了。」女孩皺眉,紅唇不滿的嘟起,「反正不管我說什麼做什麼都是錯的!你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對的」
「說不過,就開始耍無賴了是吧?」
女孩一雙漆黑的眸子盯著他,男人看著她柔軟香甜的唇,忍不住的湊過去吻了幾下,「到底去不去醫院了?不去就洗澡吃飯了。」
「去,當然去了。」
兩人回房間換了衣服,本來紀雲深想自己開車,客喬漫說他的手不能亂動容易扯動傷口,他只好給小陳打了電話,讓他過來開車。
大概等了二十分鐘,小陳才從家匆匆的趕過來,載著兩人去了醫院。
這個點,醫院的醫生基本都已經下班了,小陳下車剛要跑去掛號,就看到后座的女孩很快的從車前跑遠,匆匆的跑去掛號窗口去掛了急診號。
男人站在車身旁,隔著重重疊疊的昏暗光線,看向那道嬌小美麗的身影,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填滿了一樣,甜到幾乎要爆炸。
「小陳,你在車上等著吧。」
小陳趕緊應了一聲,「好的,紀總。」
喬漫第一時間衝進來掛號,都是無意識的行為,掛完號,她就走向身後的男人,「在那邊,我們過去吧。」
男人點頭,跟在女孩的身後往急診科走去。
今晚坐診的醫生,是一名二十幾歲的年輕女醫生,看到紀雲深和喬漫的那一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的天啊,是我的眼睛出問題了嗎?你們兩人的那場盛世婚禮視頻,我看了不止一遍,真是太羨慕你們了。」
紀雲深神色淡淡,沒說話,喬漫則是尷尬說了句謝謝。
可能是紀雲深的氣場太足,喬漫又一副尷尬的表情,女醫生很快就收斂了自己的激動情緒,開始詢問兩人掛急診的原因。
喬漫將紀雲深受傷的右手伸出去,放在燈光明亮的地方,「他的手掌被利器傷了,看看用不用縫針,我擔心傷了筋骨。」
女醫生拿著專業的照明燈仔細的看了一下,才扶了扶近視鏡說道,「手筋還連著一點,需要縫針,這種痛感你是怎麼忍受的?」
喬漫抿唇,眼眶又不知不覺的紅了起來,「那會不會影響手的靈敏度?」
「現在還不好說,這樣,一會你們去拍個片,我仔細的看一下才能給出答案。」
「好!」
接著,喬漫就拉著紀雲深去拍了片,男人倒是沒有表現出不耐煩或者其他的任何情緒,她讓他拍片他就拍片,她讓他打麻藥,他就打麻藥,從頭到尾都一聲沒吭。
女醫生給他縫針的時候,看著他手掌受傷的情況,都不禁微微蹙眉。
喬漫沒敢看,都是背過身等著,急診室不算熱,她卻覺得渾身都被汗浸透了,甚至比她自己受傷了還要緊張。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他手掌上的傷口才被縫合好,醫生說很順利,應該不會影響到手的靈敏度。
喬漫拍了拍胸口,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連忙向女醫生道謝。
女醫生搖搖頭,表示這是她應該做的。
走出急診室,喬漫連腳步都變得輕快了不少,紀雲深低頭瞥了她一眼,「就縫合個傷口,至於你高興成這樣?」
喬漫沒說話,逕自往前走,唇角的弧度卻是微微上翹,能夠看出來,她的心情確實好了不少。
急診室的對面是婦產科,剛剛走出去沒幾步,喬漫就看到對面有一抹俏麗熟悉的身影走過來,以她和紀雲深的步調,估計很快就會碰在一起。
喬漫抿唇想了想,只好故意往牆角一倒,鞋跟跟著一歪,她驚呼出聲,直直的朝前面摔過去。
男人幾乎是箭步竄過來,伸手穩穩的接住了她,可下一秒,還是因為手掌受傷,而影響了動作的靈敏度,他被女孩急速下墜的身體給拉著往地上墜去。
喬漫很想收回身體下墜的力度,可已經來不及了,想推開身前的男人,卻被他一拉,接著他趴在地上,女孩則順勢倒在了他的背上。
很硬,感覺他的背和地面是差不多的硬度。
腳踝還是被扭了一下,立刻傳來細細密密的痛感,她卻快速的從男人的背上移開,查看他的手,「沒事吧,傷口有沒有崩開?」
男人倒在她身下,防止她摔到倒是沒什麼,卻被她翻過來的力度又壓了回去,他無奈的抬眸看了她一眼,「能不能讓我先起來再說話?」
喬漫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在壓著他,正要起身,卻又瞥了一眼前面,確定林嫣快要走出醫院大廳,才緩緩的站起身。
剛剛女孩的那一瞥,男人也看到了,不著痕跡的順著她的眸光看過去,幾乎一眼就看到了從婦產科方向走出來的林嫣。
從喬漫的神色,和林嫣低著頭,急匆匆的步調來看,她們肯定隱瞞了什麼,才會欲蓋彌彰的那麼明顯。
他又不著痕跡的朝著婦產科看了一眼,才收回眸光。
喬漫站起身,整理著剛剛因為摔倒而亂掉的衣擺和裙子,並沒有發現男人的眸光已經發現了她想要欲蓋彌彰的人。
走出醫院,夜風裹夾著洋洋灑灑的雪花吹過來,女孩的風衣衣擺被風吹起,在空中獵獵作響,她縮著肩膀正要往停車坪跑,卻被男人敞開風衣,攬進了懷裡。
女孩感覺到男人的動作和懷抱的溫度,臉頰似乎又滾燙了一些,連著身體好像都僵硬了一些,不會動了。
這個場景,真的有點像電視劇里才會發生的情節。
漫天飛舞的雪花,男人敞開經典款的風衣,將女人攬在懷裡,一步一步的朝著醫院的停車坪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