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起乳名
見狀,顏堯舜一愣,開始自我檢討了,他剛才是不是太嚴厲了點?瞧,把涵函嚇成什麼樣子了。
顏堯舜伸出手,抱起涵函,讓涵函坐在他腿上,順著涵函的秀髮,說道:「涵函,爸爸向你承認錯誤。」
涵函眨巴著骨碌碌的眼睛望著顏堯舜,說道:「爸爸沒有錯。」
「爸爸有錯,剛剛爸爸惹涵函生氣了。」顏堯舜說道。
「爸爸沒有錯。」涵函堅持的說道。
在顏堯舜開口之前,倪樂卉搶先一步,說道:「行了,你們都沒錯。」
「那誰的錯?」倆父女異口同聲的問道。
倪樂卉一愣,挑了挑眉,看著睜著眼睛的兒子,倪樂卉果斷的說道:「他的錯。」
顏堯舜默了,涵函噘著小嘴,也不說話,小傢伙突然笑了,樂壞了倪樂卉,小傢伙很少笑,很多時候都是哭跟睡覺,今天也不知是怎麼了,小傢伙還沒睡,眼睛睜得大大地。
「對了,樂卉,我們還沒給孩子起個乳名。」顏堯舜突然說道。
倪樂卉白了顏堯舜一眼,別說乳名了,他們還沒給孩子起名,戶口也沒上,他們還在糾結,把兒子的戶口落到哪兒,還好出生證明沒有時間限度,他們還有時間考慮。
有幾次,倪樂卉真想拍磚定案,果斷的把兒子的戶口上到她的頭上,涵函也在她的頭上,兒子再上到她的頭上,顏堯舜沒有意見,只怕其他人會有意見。
「媽媽,我有乳名嗎?」涵函問道,她叫倪涵函,他們都叫她涵函,她的乳名是涵函嗎?
倪樂卉一愣,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涵函,真不好意思,媽媽沒給你起乳名。」
「為什麼啊?」涵函有些不高興了,他們要給弟弟起乳名,她卻沒有乳名。
倪樂卉從顏堯舜懷中抱起女兒,摸了摸女兒的頭,親昵地問道:「涵函,告訴媽媽你想叫什麼乳名?」
顏堯舜嘴角一抽,第一次聽到乳名是孩子自己取的,涵函都這麼大了,還起什麼乳名,即使起了,也不一定會有人這麼叫她。
「涵函,你不喜歡我們叫你涵函嗎?」顏堯舜問道。
「喜歡。」涵函很認真的說道。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乳名呢?」顏堯舜又問道。
「你們要給弟弟起乳名,我也想要乳名。」涵函想法很簡單,倪樂卉跟顏堯舜都很無語,兩個孩子很熱鬧,因為他們知道搶。
「涵函,起乳名很俗氣,你確定還要取乳名?」顏堯舜問道,他很民主,只要涵函堅持,他是不會阻止的,但是,他要把話說清楚。
「那為什麼你們還要給弟弟取呢?」涵函咬著手指問道。
「弟弟還小,他沒得選擇,我們叫他什麼,他都只能接受,涵函就不一樣了,涵函大了,是個小姑娘了,知道好壞之分了,涵函不喜歡的,涵函可以拒絕,我們勉強不了涵函。」顏堯舜解釋道。
倪樂卉看著顏堯舜,真想朝他豎起大拇指。
涵函果斷歪著脖子想了想,突然,涵函說道:「爸爸,我決定了,我不要乳名了。」
「真乖。」顏堯舜讚賞的摸了摸涵函的頭,隨即又說道:「涵函幫弟弟取個乳名好不好?」
「好。」涵函興高采烈的點頭,轉動黑琉璃般的眼睛,作勢她在認真想,突然叫道:「我想到了。」
「想到了什麼?」顏堯舜問道。
倪樂卉看著涵函神秘的樣子,摸著涵函的頭,彎起唇角,對女兒她可沒抱什麼希望,兒子的乳名,她早就想好了。
「荷花。」涵函語不驚人死不休。
噗!倪樂卉跟顏堯舜差點噴出口水,荷花?這兩個字也太驚悚了,他們都知道涵函很喜歡荷花,再喜歡也不能叫兒子荷花,倪樂卉撫額,果然不能對女兒抱有希望。
女兒是想將俗氣進行到底嗎?
如果他們直接反駁了,女兒會傷心,如果他們接受了,女兒是開心了,卻又委屈了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倪樂卉很是為難,她又不想推到顏堯舜身上,以顏堯舜這麼縱容女兒的態度,肯定會贊同女兒的想法,至於兒子,顏堯舜根本不考慮。
「涵函,他是弟弟,不是妹妹。」倪樂卉婉拒道,女兒叫荷花,即使俗了點,卻也可以,但是,兒子的乳名叫荷花,這也太驚駭了。
「弟弟不能叫荷花嗎?」涵函眨巴著眼睛問道。
「你覺得適合嗎?」倪樂卉反問道。
涵函想了想,她也覺得不適合,妥協了。「好吧,我再想一個。」
涵函又開始搖頭晃腦故作老沉的思考起來,看著涵函的模樣,倪樂卉又看了一眼睜著眼睛的兒子,為兒子捏把冷汗。
「我跟媽媽都喜歡吃薯條。」涵函喃喃念著。
倪樂卉嘴角一抽,女兒該不會要給兒子取名叫薯條吧?不過,薯條比荷花好,她還以為涵函會想到茶花,總算不是花了,只要不是花倪樂卉都能接受。
「薯條是垃圾食品,垃圾食品有什麼好吃的,而且吃多了垃圾食品對身體有害,你們最好少吃垃圾食品。」顏堯舜忍不住說道。
聞言,涵函不高興了,她就喜歡吃,爸爸居然叫她少吃,媽媽限制就算了,若是爸爸還限制,她還能吃得著嗎?涵函敷衍地哼哼,卻也沒忘掉她現在的任務,說道:「我決定了,我要叫弟弟薯條。」
「顏堯舜,還是你來取一個。」倪樂卉說道,直接剝奪了涵函取乳名的權力,真不能對涵函抱有希望,涵函分分鐘鍾讓你失望,這可是乳名,沒準會伴隨著兒子的一生,可不能三心二意,任涵函胡作非為。
討好了女兒,坑害了兒子,倪樂卉還是覺得不厚道,如果她來取,涵函一定會抱怨她,如果是顏堯舜來取,涵函就會抱怨顏堯舜,倪樂卉保證,她不是在挑撥離間,一切都是為了兒子著想。
「薯條好聽,就叫薯條。」顏堯舜很不負責任的說道,他的宗旨是,只要女兒心開,他就滿意了,倪樂卉一切為兒子著想,他就一切為女兒著想,至於兒子,他才不在乎。
倪樂卉狠狠的瞪了顏堯舜一眼,她不能對涵函抱有希望,如果她把希望放在顏堯舜身上,也是一種錯,大錯特錯的那種。
倪樂卉看看寶貝兒子,不免反思,讓涵函跟顏堯舜取這名字是對是錯。
「我覺得麵條好聽。」倪樂卉沒好氣的說道。
「麵條不好吃。」涵函抗議了,她不喜歡吃麵條,才不同意弟弟叫麵條。
「涵函,你不喜歡,並不代表不好吃。」倪樂卉說道,對女兒的喜好,倪樂卉還是很清楚的。
「爸爸。」涵函向顏堯舜求救。
「樂卉,我也覺得麵條不好。」顏堯舜說道。
「薯條你都能接受,為什麼不能接受麵條呢?是誰說的,薯條是垃圾食品?」倪樂卉用顏堯舜的話來堵他。
顏堯舜默了,想了想,說道:「樂卉,這個話題我們打住,時間不早了,我們該休息了,明天還要辦滿月酒,休息好了,才有精力應付。」
倪樂卉沒意見,涵函有意見,顏堯舜卻抱起涵函走出房間。
房間裡只剩下倪樂卉跟小傢伙,小傢伙睜著眼睛,望著倪樂卉,倪樂卉的心都快要溶化了,逗著小傢伙,跟小傢伙說廢話,小傢伙很不給面子,閉上眼睛,拽拽地不理倪樂卉了。
「兒子,你這樣很不禮貌。」倪樂卉指控道,剛剛還睜著眼睛,現在又閉上眼睛了,想想都覺得鬱悶。
今晚,顏曉曉不回明家了,顏堯舜抱著涵函來找顏曉曉,將涵函交給顏曉曉。
回到房間裡,見倪樂卉盤腿坐在床上,顏堯舜搓手搓腳來到床上。
「老婆。」顏堯舜曖昧的叫道。
「顏堯舜,我警告你,收起你這種眼神。」倪樂卉警告的說道。
「老婆,兒子睡了。」顏堯舜說道,兒子睡了,對他來說,簡直是好機會。
「他只是閉上了眼睛,沒有睡著。」倪樂卉說道,閉上眼睛,並不代表就睡著了。
「老婆,你知道兒子為什麼閉上眼睛嗎?」顏堯舜問道,沒給倪樂卉回答的機會又說道:「兒子是在……」
「你想太多了,兒子是在閉目養神,並沒有睡著。」倪樂卉打斷顏堯舜的話,他在想什麼,她豈會不知道,剛剛涵函在場,他們都差點擦槍走火了,更別說涵函被他送走了,兒子又閉上了眼睛,顏堯舜會放過她嗎?
「喂,小子,你睡著了嗎?」顏堯舜魔爪伸向小傢伙,樂卉說小傢伙沒睡,他就證明給樂卉看,讓樂卉心服口服,小傢伙是真的睡了。
「顏堯舜,你這是幹什麼?」倪樂卉斥喝道,抓住顏堯舜的手腕,不讓他的魔爪伸向兒子。
「他睡著了。」顏堯舜笑著說道。
「他沒有睡著。」倪樂卉堅持道。
「喂,小子。」顏堯舜又大聲叫道,倪樂卉在顏堯舜的手臂上拍了一下,她很懷疑,兒子不是他親生的嗎?是過繼過來的嗎?女兒跟兒子在顏堯舜眼中,區別真的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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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常說,郁如汐家道中落,孤身一人,連青梅竹馬的未婚夫都拋棄了她另娶,她卻還能當上影后,靠的不是演技,而是她背後的單壬朔。
單壬朔,單氏集團的神秘掌舵人,對外人三分疏離、七分冷漠,對內人維護寵溺,不講道理,她要成名,他給鋪路,她要手刃仇人,他給刀刃……總而言之,她要什麼,他給什麼,他有的直接給她,他沒有的搶來給她。
初見時,她剛從昏迷中醒來,看到坐在床邊的他,冷漠的眉眼,冷漠的表情,連氣息也是冷漠的,非常符合死神的氣息,她微笑著閉上眼睛。
他說:「女人,從我把你自海里撈起來那一刻起,你的命,你的仇,我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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