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顏堯舜的決定
倪樂卉瞪著顏堯舜,他所謂的幫忙是幫什麼忙,他以為她不知道嗎?他幫她擠奶,她又不是沒讓他擠過。
還保證不會餓著小傢伙,也絕對不會累著她,簡直睜眼說瞎話,讓他擠奶,小傢伙餓得哇哇叫,她也會被累得筋疲力盡。
「你的保證,我信不過。」倪樂卉直言道,他向她保證別的,她不會懷疑,在這件事情上,他向她保證,真心信不過。
「樂卉。」顏堯舜無辜的看著倪樂卉,保證是真的,真的做起來會不會有所變化,他自己都不知道,她對他的誘惑力有多強,顏堯舜很清楚,在這個女人面前,他引以為傲的自控力,完全施展不出來。
「算了,不指望你了,我自己想辦法。」倪樂卉不把希望放在顏堯舜身上了,看著熟睡的兒子,睡著的小傢伙像小天使,她的兒子越看越耐看,五官比涵函小時候更精緻,倪樂卉都能想像出來,小傢伙長大後,絕對是迷倒萬千少女芳心的妖孽,看看顏堯舜就知道了。
「樂卉,我是你的老公,這小子是我的兒子。」顏堯舜提醒道,他很希望樂卉能夠指望自己,他自認自己的辦法很好,只是樂卉不採納。
「相信我,我從來沒懷疑過。」倪樂卉說道,只有她才會一心一意為兒子著想,當然,她並不是在否認顏堯舜對兒子的父子情,在這件事情上,顏堯舜不會像她一樣一心一意為兒子著想,顏堯舜只會為自己著想,無時無刻不想著自己的福利。
倪樂卉想,如果她生的是個女兒,顏堯舜還會這麼冷淡的對女兒嗎?只怕顏堯舜會愛不釋手,不許別人抱他的女兒,倪樂卉很慶幸,她生的是個兒子,兒子跟母親是一條心的,女兒跟父親是一條心的,從涵函身上,倪樂卉體驗到了。
顏堯舜跟涵函是一夥的,她跟兒子是一夥的,倪樂卉瞬間滿足了。
「樂卉,我剛剛靈光一閃,我又想到了一個辦法。」顏堯舜說道。
倪樂卉白了顏堯舜一眼,顏堯舜的目的,單純又能明確,他在打什麼主意,她會看不出來嗎?只要是他想的辦法,絕對不是什麼好辦法。
「顏堯舜,我餓了。」倪樂卉說道,她只想把顏堯舜打發走,真心不想聽他所謂的辦法。
「又餓了?」顏堯舜目光閃了閃,這才剛吃多久,她又餓了,別以為他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同一招她還真是屢試不爽,她是餓了嗎?分明是想打發他走。
「顏堯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嫌棄我吃太多了嗎?」倪樂卉質問道,這一招她用了很多閃了,每次都說她餓了,顏堯舜去廚房給她做吃的,等他做好了端上來,她又說各種理由拒絕吃,顏堯舜不說什麼,倪樂卉都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這擺明了在折騰人。
「完全不是這個意思,你理解錯誤,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顏堯舜妥協了,在倪樂卉明前,他不能展露自己的精明,他的精明在她面前完全施展不出來。
「隨便弄點。」倪樂卉說道,她只是在找理由讓顏堯舜離開,根本不是餓了,複雜化的東西,她說出來了,媽也不會讓顏堯舜做給她吃,她現在坐月子,要忌很多東西,只能吃清淡的。
「好,你等著,我去給你煮碗開水蛋。」顏堯舜說道。
「好。」倪樂卉點頭,顏堯舜嘴角一抽,這是餓了嗎?她很排斥吃開水蛋,媽每天規定她吃兩個開水蛋,倪樂卉還總是找各種理由拒吃,剛剛他故意說給她煮開水蛋,她居然同意了。
唉!顏堯舜想拆穿她的謊言,可又不忍心,只能由著她。
「你等一會兒,我的速度很快。」顏堯舜故意說道。
「好。」倪樂卉點頭,真想對他揮手,催促他別羅嗦了。
顏堯舜起身,無奈的搖頭,走出房間,聽到關門的聲音,倪樂卉鬆了口氣,顏堯舜總算是離開了,她可以清淨一會兒了。
「兒子,媽媽這麼騙爸爸,媽媽是不是太過分了?」倪樂卉很有自知之明,指腹點了點兒子的小鼻子。
小傢伙很不喜歡,皺了皺小臉蛋兒,見狀,倪樂卉立刻收手,她可不敢招惹小傢伙,小傢伙哭鬧起來可就糟糕了。
倪樂卉盯著小傢伙睡覺,沒一會兒,她的眼皮也重了,靠著小傢伙睡著了。
「顏堯舜,你怎麼也下樓了?」溫智帆問道。
顏堯舜看了一眼坐在客廳里的幾人,沒理會溫智帆,朝廚房走去。
顏堯舜不理睬,溫智帆也不會拿自己的熱臉去貼顏堯舜的冷屁股,涵函從顏曉曉懷中跳下來,準備朝樓上跑去。
「涵函,你要去哪兒?」溫智帆眼明手快把涵函給抓住。
「表舅,你放開我,我要去樓上看弟弟。」涵函掙扎著,她那點力氣,溫智帆根本不放在眼底,將涵函給抱起,放到自己腿上,涵函不開心了。「表舅。」
「涵函,你爸爸都下樓了,你上樓做什麼?」溫智帆問道。
涵函皺眉,望著溫智帆,伸出小手,摸了摸溫智帆的額頭,顏丹彤等人被涵函這一舉動給逗樂了。
「涵函,到大姨婆這裡來。」左易夢笑著伸涵函招手,廚房裡有劉嬸跟左易楚,根本不需要她操心廚房的事,看她多好,來樂卉家還自帶廚師。
「表舅,放開我。」涵函瞪著溫智帆,隨即又可憐兮兮的望著左易夢。「大姨婆,您看表舅,表舅不放開我。」
「智帆,放開涵函。」左易夢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媽,相信我,我抱著涵函,不讓涵函上樓,絕對是為涵函著想。」溫智帆說道,顏堯舜都下樓了,涵函若是上去,讓涵函折騰,二寶又要哭鬧了。
「胡說。」涵函嘟著小嘴,這是為她好嗎?明明就不是,她要去看弟弟,表舅居然不讓她上樓去看弟弟,表舅太壞了,她決定不喜歡表舅了。
「先把人給我放開。」左易夢起身,從溫智帆手中搶走涵函,她上了年紀了,涵函也長大了,抱著涵函有些吃力了,人老了就得認老,不想認都不行。
「媽,小心點。」溫智帆生怕左易夢把涵函給摔了。
左易夢白了溫智帆一眼,她是老了,卻沒有溫智帆想像中的那麼不中用了。
左易夢將涵函放到地上,牽著涵函的手,說道:「涵函,大姨婆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好啊好啊。」涵函歡呼雀躍拍著小手,這是海邊,她早就想去海邊玩了。「大姨婆,我要去撿貝殼,還有海螺。」
「沒問題,大姨婆帶你去撿貝殼,去撿海螺。」左易夢說道。
「我也去。」顏曉曉站了起來,在這裡坐著也是坐著,離吃飯還有一段時間,帶涵函去海邊玩一會兒也好。
「我也去。」顏丹彤也想去。
「我扶你。」溫智帆說道,起身去扶顏丹彤。
聶傑洋陪倪爸爸下棋,他也想去,可他又不想丟下倪爸爸,只好繼續下棋。
「去跟你外婆說一聲。」左易夢對涵函說道。
涵函很聽話,樂顛樂顛的朝廚房跑去,站在廚房門口,大聲叫道:「外婆,我跟大姨婆,還有表舅表舅媽,還有姑媽,我們去海邊玩一會兒。」
「好,飯菜做好了,我叫你們。」左易楚回答道。
「爸爸,你要去嗎?」涵函問道,去玩她也不忘顏堯舜。
顏堯舜來到涵函面前,蹲下偉岸的體魄,摸著涵函的頭,笑著說道:「爸爸不去了,爸爸要在家裡陪媽媽跟弟弟。」
「哦。」涵函有些失望,不過,那抹失望很快被歡愉給取代了。
「涵函,快點。」顏曉曉站在玄門關催促道。
「爸爸,我走了。」涵函抱著顏堯舜的頭,在顏堯舜的額頭上啵了一下。
「玩開心點。」顏堯舜拍了拍涵函的後背,涵函點頭,轉身朝顏曉曉跑去。
「堯舜,開水蛋好了。」左易楚說道。
「謝謝媽。」顏堯舜起身,從左易楚手中接過碗,對這個丈母娘,顏堯舜很是客氣,左易楚有些不習慣,他是她的女婿,對她說謝謝,左易楚覺得有些生疏,轉念一想,顏堯舜對她只是客氣跟尊重,她也不糾正。
「小心燙。」左易楚提醒道。
「放心吧媽,我會小心的。」顏堯舜端著開水蛋朝樓上走去。
「真是奇怪,樂卉怎麼會主動要喝開水蛋。」左易楚望著顏堯舜的背影,樂卉有多排斥開水蛋,左易楚很清楚,每天逼著她吃兩個,已經很不錯了,早上她才吃了兩個,現在又要吃了,是樂卉要吃嗎?
顏堯舜又不可能逼迫得了樂卉,只有樂卉逼顏堯舜的。
「樂卉不吃,你也不高興,現在樂卉要吃,你又想太多了,易楚,兒孫自有兒孫福。」劉嬸笑著說道。
左易楚搖了遙頭,說道:「算了,不管了,等樂卉去折騰,她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反正不是折騰我。」
「還有二寶。」劉嬸提醒道,她真為顏堯舜擔憂,樂卉跟二寶,有顏堯舜受的,同時,劉嬸也欣慰,顏堯舜這麼愛樂卉,他們都為樂卉感到高興。
樂卉嫁給嚴昌拓的時候,沒多少人看好嚴昌拓,樂卉執意要嫁,他們都沒辦法,為此,樂卉還跟易楚鬧翻了,最後,嚴昌拓還做出對不起樂卉的事情,從來導致離婚,樂卉是淨身出戶,他們也不指望樂卉能從嚴家得到多少東西,他們只希望樂卉能夠幸福。
現在好了,樂卉找到一個這麼愛她的男人,這次樂卉嫁對了,他們都很看好顏堯舜,顏堯舜對樂卉的愛,也不是虛情假意。
左易楚跟劉嬸相視一笑,倆人繼續在廚房裡忙碌。
顏堯舜端著開水蛋進屋,見倪樂卉睡著了,他也不忍心叫醒樂卉,現在二寶回來了,照顧孩子會很辛苦,孩子睡覺的時候,你最好跟著孩子睡覺,不然孩子醒了,你又想睡覺,孩子又不願意睡,除了折騰人還是折騰人。
顏堯舜看著碗中水裡飄著的兩個蛋,是倒掉,還是放著呢?如果倒掉,是騙過了媽,還會害了樂卉,每天吃兩個,樂卉都很排斥,若是再多吃兩個,非要了樂卉的命。
正在糾結的時候,手機響了,怕打擾樂卉休息,從倪樂卉生完孩子,他的手機都調成了震動。
顏堯舜將碗放在一邊,從口袋裡拿出手機,見來電顯示,顏堯舜挑了挑眉,拿著手機走出房間。
「說。」顏堯舜冷聲說道。
「總裁,你交待我的任務,我沒能完成,對不起,讓總裁失望了。」向路愧疚的說道。
「向路,我對你的能力表示懷疑。」顏堯舜目光閃了閃,這麼簡單的任務交給向路去處理,現在向路打電話來告訴他,他沒能完成。
「總裁,相信我,我的能力沒問題,是你的繼……咳咳咳,董事長夫人太難纏了。」向路自知說錯了話,用咳嗽聲掩飾自己的錯誤。
「她不是在醫院嗎?」顏堯舜問道,齊宛海趁他們不在,上門來找茬,被丈母娘用開水蛋給燙傷了,把他們趕出顏家,他沒有耽誤,齊宛海在醫院治療,縱使她本領再強,也沒有自愈的能力,不可能得到消息就立刻不顧一切的趕回顏家。
「總裁,我們都低咕了她。」向路說道。
「哼!」顏堯舜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我倒是想高咕她。」
「總裁,你還是親自來一趟顏家。」向路說道。
顏堯舜沒說話,直接掛電話,電話繼了,向路茫然不知所措,喃喃自問:「總裁這是同意來顏家,還是拒絕來顏家呢?」
他是總裁的助理,不是總裁肚子裡的蛔蟲,向路考慮著要不要再給總裁打電話問清楚,可是,向路又不敢打,他可不敢招惹總裁,不管了,他就當總裁是默認,他在這裡等總裁,總裁什麼時候來,他什麼時候離開。
總裁夫人剛生了孩子,今天又是總裁接兒子出院,總裁要照顧老婆跟兒子,有時間來處理這件事情嗎?
總裁交給他的事情,他都沒辦好,難道真是他的能力出現問題了嗎?
顏堯舜回到房間,輕輕地叫了倪樂卉一聲,倪樂卉沒回應,顏堯舜低聲說道:「樂卉,你陪兒子睡覺,我出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
顏堯舜的聲音很小聲,倪樂卉又是真睡著了,顏堯舜的話,倪樂卉根本沒聽見,自然沒有回應。
顏堯舜去換了一身衣服,來到床邊,在倪樂卉額頭上落下一吻,目光落到倪樂卉懷中的孩子臉上,不知為什麼,小傢伙突然睜開眼睛,一大一小,四目相對,顏堯舜一愣,眸光閃過一抹意外,小傢伙骨碌碌的眼睛裡全是茫然。
嘴角一扁,小傢伙要哭了。
見狀,顏堯舜擔心小傢伙吵到倪樂卉睡覺,目光瞬間變凌厲,指著小傢伙,滿是警告的味兒,小傢伙挑了挑小眉毛,也不知是被顏堯舜威脅到了,還是怎麼了,閉上眼睛,不甩顏堯舜了。
顏堯舜嘴角一抽,那麼丁點大的小屁孩子,能看懂他的眼神嗎?
不管能不能看懂,只要小傢伙不哭,繼續睡覺,沒吵醒樂卉,這對顏堯舜來說就是好事。
顏堯舜輕腳輕手的離開,下了樓朝廚房走去,站在廚房外面邊,對左易楚說道:「媽,我出去一趟,你們不用等我吃飯。」
「好。」左易楚點頭,雖然她很好奇顏堯舜出去做什麼,但是,好奇歸好奇,左易楚並沒問,顏堯舜是顏氏的總裁,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她都沒有權力過問。
丈母娘管得太多了,對女兒的幸福有影響。
顏堯舜開著他的車離開,車速很快,涵函眼尖的看到了,問道:「表舅,這是爸爸的車,我認識爸爸的車。」
溫智帆低眸看著涵函,很是無奈,誰不認識顏堯舜的車,顏堯舜那輛車那麼囂張,想不記住都很難。「我看到了。」
「表舅,我爸爸這是要去哪兒?」涵函問道。
「不知道。」溫智帆搖頭,他是真不知道,不過,看那車速,溫智帆有些擔憂,發生什麼事了?顏堯舜的車速這麼快,萬一出了什麼事兒……
呸呸呸!溫智帆在鄙視自己,就不能盼點好嗎?雖然顏堯舜是有前科,對顏堯舜車技應該有點信心。
「你們在看什麼?」顏曉曉好奇的問道。
「姑媽,爸爸這是要去哪兒?」涵函指著顏堯舜開車離開的方向問道。
順著涵函手指的方向看去,顏曉曉目光一滯,瞬間回神,拍了拍涵函的肩,說道:「不管他去哪兒?我們玩我們的。」
「好。」孩子畢竟是孩子,顏曉曉帶著涵函去撿貝殼跟海螺,左易夢扶著顏丹彤在海邊散步,本來該溫智帆扶著,涵函硬是拉著溫智帆去一邊玩了。
溫智帆怕她們靠近海邊被海浪帶走,顏曉曉會不會游泳,他是不知道,反正涵函是不會,他本來想帶涵函去學游泳,工作又太忙了,一直抽不出時間。
兒子要學游泳,女兒也要學游泳,萬一落到水裡,才能自救。
撿了一會兒貝殼跟海螺,涵函丟在一邊,又玩起沙子,顏曉曉跟溫智帆陪著她。
「你是不是知道顏堯舜去哪兒?」溫智帆有意無意的問道。
顏曉曉一愣,抬眸看著溫智帆,笑了笑,問道:「我哥去哪兒,我怎麼可能知道。」
「我覺得你知道。」溫智帆說道。
顏曉曉默了,低眸看著玩沙子的涵函,說道:「齊宛海跟顏子悠趁我哥不在,來這裡找茬,雖然她們沒占到便宜,知道此事後,別看我哥表面很淡定,其實,我哥把此事放在了這裡。」
溫智帆看著顏曉曉指著自己心口的位置,聽顏曉曉說起今天早上發生的事,他還以為顏堯舜不會追究,畢竟樂卉沒受到傷害,也沒吃虧。
「我聽到我哥跟向路打電話了。」顏曉曉說道。
「向路?」溫智帆挑眉。
「我哥那個助理。」顏曉曉以為溫智帆不認識向路。
「我見過。」溫智帆說道。
顏曉曉抬頭,望著藍天白雲,說道:「看來我哥要對他們出手了,這是他們自找的,我並不同意他們,甚至希望哥對他們速戰速決,這麼耗著,會讓他們忘了,顏家誰才是真正的主人,他們現在住的房子,所屬權是誰?」
「你是指現在的顏家?」溫智帆問道。
「對。」顏曉曉點頭,想了想,說道:「現在的顏家,房產證上是我跟我哥的名字,讓他們住了這麼久,已經是我哥的仁慈了。」
仁慈?溫智帆嘴角一抽,在顏堯舜身上,能用仁慈兩個字嗎?
「齊宛海住院了,這個時候趕他們出顏家,是一個好機會。」溫智帆說道。
顏曉曉冷哼一聲,說道:「趕他們出顏家,永遠不缺機會,我們也不需要機會,只看我們的心情,我們想讓他們繼續住,他們就可以繼續住,我們不想讓他們繼續住,他們就得搬走。」
溫智帆笑了笑,溫和的聲音帶著沙啞,說道:「他們不會這麼聽話。」
「聽不聽話,是他們的事情,我們做不做,是我們的事情。」顏曉曉說道。
「你二哥呢?」溫智帆突然問道,提醒著她,顏子翌也是齊宛海的兒子。
「二哥。」顏曉曉愣住了,如果不是溫智帆提醒,她還真把顏子翌給拋之腦後了。
「你們可以對他們無情,可以對他們冷漠,你們能對顏子翌無情冷漠嗎?你們能呢?」溫智帆逼問道,顏曉曉沉默,他們不能,哥有沒有把二哥當成自己的弟弟,她沒把握,在她心裡,她已經將二哥當成了自己的親哥哥。
可以這麼說,在她心裡,顏子翌的位置跟顏堯舜在她心裡的位置差不多。
「顏子翌成了植物人,你們的父親也中風了,在這個時候,你們把齊宛海等人攆出顏家,你覺得別人會怎麼議論你們?」溫智帆又問道。
「哼。」顏曉曉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我不在乎,我哥也不會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