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0章 男人不動聲色地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迦葉被他毫不遮掩的視線盯得渾身發燙,目光躲閃地問道:「你怎麼還沒走?」
謝驚蟄收回視線,淡淡地說道:「還沒吃晚飯,過來吃飯。」
男人已經幫她擺好了碗筷,拉開了椅子,倒好了紅酒,甚至連室內的光線都調為了暖色系,看起來倒像是燭光晚餐似的。
在瑞士的那幾年,謝驚蟄也時常這樣做,那算是兩人真正意義上的戀愛期。
每次給她做了一頓大餐,晚上男人勢必要吃另一種大餐,迦葉看著他特意點的紅酒牛排,莫名的內心就有些騷動,隨即又將那種不純潔的想法摒除出腦海。
「你不用回去陪謝奶奶和謝寶嗎?」迦葉坐下來,拿起餐布蓋在腿上,感覺有了一絲的安全感,埋頭吃著牛排。
男人垂眼,斯文地吃著飯,看著她性感的睡衣就有些心猿意馬,低沉地說道:「我打電話跟奶奶說過了,沒告訴兒子,不然他肯定要來黏著你。」
「多吃些肉,你最近太瘦了。」謝驚蟄淡淡地開口,見她一直在喝紅酒,很快一杯就見底了,不動聲色地給她又倒了一杯。
迦葉兩杯紅酒下肚,臉頰有些發熱,緊繃的心弦也漸漸放鬆了起來,她其實是個害怕孤獨的人,尤其是住酒店的時候,套房過大,越發顯得清冷。
「你怎麼不喝酒?」迦葉撐著腦袋,看著他,水汪汪的桃花眼猶如浸了春水一般,柔情嫵媚,看的謝驚蟄目光一呆。
男人一言不發地將紅酒喝光,繼續倒了一杯,兩人你一杯我一杯,一瓶紅酒很快就見底了。
謝驚蟄見她趴在桌子上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便知道她有了五六分的醉意,起身將她抱起來。
迦葉不高興地推他,皺眉說道:「你沒洗澡,別碰我。」
謝驚蟄愣了一下,問道:「我們在哪裡?」
「蘇黎世呀,木頭,你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
謝驚蟄詭異地沉默了一下,然後低沉地說道:「我去洗澡,你睡一會兒。」
男人說完果然去洗了個澡,隨意地穿了浴袍出來,出來時,在臥室里找到了呼呼大睡的迦葉,許是腿受傷了,她睡得很是難受,翻來覆去,這一番蹭來蹭去,原本就是性感款式的睡袍,上翻到了雪白的大腿上。
謝驚蟄幫她將睡袍拉了拉,然後將她的睡姿糾正了一下,不讓她碰受傷的膝蓋。
男人的力度一貫是比較大的,迦葉見他按著自己的手,不依地哼了兩聲,然後就拽著他的手。
「別鬧。」謝驚蟄的聲音低到不能再低,帶著克制的慾念,將她搗亂的小手按住。
迦葉皺起眉尖,覺得今天的謝木頭特別不聽話,老是壓他的手。
「你別壓我。」她怒道,說出來的聲音又嬌又軟,像是在撒嬌。
「那換你壓著我?」男人的目光微暗,鬆開她的小手,然後換了一個姿勢,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
男人的大掌攫住她的手腕,讓她抱著自己,沒時間去撓自己的傷口。
迦葉猶如無尾熊一樣,下意識地就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後低頭找到他的薄唇,親了一口,又親了一下他的下巴。
男人的身子陡然就僵硬起來,氣息沉了幾分,一手摟住她的細腰,一手按在她的頸後,吻上了心心念念的紅唇。
一記深吻,兩人的氣息都亂了起來,迦葉有些喘不過氣,掙扎了一番,蹭的男人全身猶如被火燒一般,一遍遍地含住她的紅唇,一遍遍地品嘗,低語誘哄道:「乖,再吻一次。」
後來吻了百八十次,不僅吻了紅唇,還吻遍了全身,迦葉迷迷糊糊間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男人的氣息是她熟悉的,她知道身下的人是謝木頭,五分醉意加上男人高超的吻技,最後一敗塗地,被侵.占的嚶嚶嚶地哭起來。
最後耳邊都是男人低喘的聲音,一遍遍地喊著她的名字。
真的好吵。
顧及她膝蓋和小腿受傷了,謝驚蟄換了一個從未體驗過的姿勢,卻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
禁慾多日的男人一旦開葷,著實有些可怕。最後迦葉直接累的昏睡了過去,男人直到天快亮時才放過她,抱著她交頸而眠。
第二天中午,迦葉按著生疼的太陽穴清醒過來,感覺全身就跟被車壓了一遍似的,不僅腿疼,全身上下都酸軟無力,她身子一僵,隱約記起昨晚的一些零星片段來。
雖然她的酒量差,但是還是半醉半醒的,昨晚她跟謝驚蟄上床了?她主動吻他的?
迦葉猶如被雷劈了一樣,傻了眼。
「醒了?」饜足的男人心情極好,聲音低沉誘惑地開口,然後傾身索了一個早安吻。
迦葉被吻的嚴嚴實實,嚶嚀了一聲,想裝睡都不成,伸手想推開他,發現手就跟要斷了一樣,昨夜一個零星的畫面閃過,小臉驟然就如紅艷如朝霞,帶著一絲的怒氣。
他簡直喪心病狂,怎麼能欺負喝醉酒的她,讓她做那種事情,偏偏她不僅做了,還全身又哼哼又撒嬌的。
迦葉索性閉上眼睛裝死。
謝驚蟄醒了極早,不僅看了早間新聞,還查閱了自己的行程表,見今天沒有特別重要的行程,直接推了所有的事情,手機關機,但是躺在床上,抱著她看了一上午。
熟睡的迦葉像個天真無邪的少女,不僅睡姿不好,還愛張開紅唇,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比醒著的時候乖巧多了。男人也毫不客氣,趁著她沒醒,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一遍。
此時人醒了,男人再也忍不住,覆身上去,深深吻住,吻到她忘記了生氣這回事。
吻著吻著便有些擦槍走火,最後毫無意外地繼續滾到了一起,兩人都是許久沒有在一起,短短一夜完全不夠。
迦葉明顯感覺到他在床上比之前還要強勢,事實上這一次見面,他幾乎各方面都強勢了一些,不聲不響地就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謝木頭似乎變得有些深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