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第1497章:一諾傾情(80)
「諾諾不是我的妹妹。」白靳池看著白夫人,認真地回道。
他再提起夏以諾,臉上都是笑容,「我喜歡以諾,真的好喜歡。」
喜歡到他根本沒有辦法控制,然後做了一件又一件的錯事。
「你喜歡又有什麼用?」白先生冷聲反問道,「以諾已經嫁給霍眠了。」
「是。」白靳池點頭,「在她離開白家,我以為自己有機會和她在一起的,這樣她成了你們的兒媳婦,你們也會開心。」
「那也不行。」白先生固執地說道,「她是你妹妹。」
不管夏以諾現在是不是白家千金,在白先生看來夏以諾就是他的女兒。
白靳池笑笑,他看向一旁的白濛。
「我對諾諾的喜歡一直放在心裡。她離開白家後,我想有了機會追她,可是遲了霍眠一步,她嫁給霍眠。」
「既然她嫁給了霍眠,我只想她過得幸福。今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吃下傭人端上來的飯菜,整個人馬上很難受,看到諾諾進來的時候,我更沒有控制住,過去吻了她。」
白靳池一說完,白濛的臉色馬上變了。
「是誰給哥哥下的藥?」
白濛一慌張,將著事實說出口。
白靳池看著白濛,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被人下了藥,而不是生病了。」
白濛猛地反應過來,白靳池是故意在套她的話,而她真的中了白靳池的圈套。
「我……」白濛緊張起來,她看著白先生和白夫人,他們兩個人不是傻子,馬上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濛濛,明明是我喜歡,你為什麼要說是以諾勾引我?」?
「就算霍眠和以諾有什麼,你也不太可能嫁給霍眠?再說霍眠和夏以諾那麼地恩愛,你不該想出這種法子去拆散他們。」
白靳池的話一句句出口,嚇得白濛連連搖頭。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白濛走到白夫人身邊,解釋道,「媽,我……」
可是,她想解釋,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白夫人的臉色也沉下來,她搖搖頭,對白濛很失望。
「濛濛,你怎麼淨使這些不上台的手段。要是今天靳池真把諾諾給怎樣了,你是把所有人都給毀了。」
白先生瞪著白濛,「哼」了聲,他冷聲說道,「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我的女兒?」
他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開。
「媽。」白濛連忙去抓白夫人的手,白夫人卻將著她的手拿開。
「濛濛,今天的事情你好好反省下。」
白先生和白夫人離開,白濛扭頭看向在笑的白靳池,她氣惱地問道,「白靳池,你算計我。」
在白靳池引誘她說出下藥的事情,白濛反應過來自己中了白靳池的圈套。
「我算計你什麼?」白靳池嘲諷地笑道,「是你自己太蠢,竟然給我下藥。」
白家的傭人都是他的人,白濛做了什麼,早有人告訴他了。
他是故意吃下被下藥的飯菜,然後在夏以諾進來的時候,他吻了她。
他算到夏以諾會生氣,也算到白先生和白夫人會質問他為什麼這麼做,但是沒有料到霍眠來得那麼快。
他真的是想著借著藥性,和夏以諾發生什麼。
到了那個時候,霍眠來了也沒有用。
白先生和白夫人如果責罵他,夏以諾如果恨他,他就把事情推到白濛身上,說是白濛想拆散夏以諾和霍眠,給自己下了藥。
這樣一來,他是痴情喜歡夏以諾的人,也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一步又一步的,他算得很好,沒有算到的是霍眠這麼短的時間裡趕來了。
他只能改變計劃,在霍眠他們面前承認自己是愛夏以諾的。這樣讓霍眠恨起他,對白家有了很深的成見。
往著最終的計劃是沒有變的,變的是他遲點得到夏以諾。
「白靳池,你早知道飯菜有問題。」耳邊是白濛質問他的聲音。
「對。」白靳池應道。
「你在爸媽的心地,善良的形象恐怕要維持不久了。」白靳池嘲諷道,這次又達到另外一個目的。
就是白濛在白先生和白夫人心裡的形象,白濛屢次害夏以諾,他總得讓她付出點代價。
「你!」白濛被氣得臉色漲紅,「我今天可是幫了你大忙,你非但不感激我,還拆穿我。」
「白靳池,你這般會算計有什麼用,夏以諾喜歡的人永遠是霍眠,絕對不會愛上你這種精於算計的男人。」
白靳池的心機真讓人害怕,白濛想夏以諾到現在還不知道白靳池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還有白先生和白夫人,他們更不知道自己養的兒子是一頭可怕的狼。
白靳池冷眼瞥了白濛,他沒有說話,而是抬起手給了白濛一個巴掌。
白濛的臉頰上馬上印著五個指印,她雙目憤恨地瞪著他。
「想做白家大小姐,就給我安分些。」
白靳池威脅道,白濛委屈地咬咬唇,不甘心地轉身回到房間。
她不敢去房間裡找白夫人哭訴,說白靳池打了自己,白靳池既然敢打她,肯定事想好了說詞,白先生和白夫人對她已經有了意見,她再出什麼亂子,他們對自己更發討厭自己。
霍眠帶著夏以諾離開,他的臉色變得不好看,夏以諾不敢影響他開車,所以沒有說話。
夏以諾沉默不說話,霍眠車車子開得是越來越糟糕。
他直接將著車子停在一邊,扭頭看向夏以諾。
夏以諾知道他很生氣,她看著霍眠說道,「對不起。」
「諾諾,我氣的不是你。」霍眠見夏以諾和自己道歉,將著語氣緩和下來。
「對不起。」夏以諾再說道。「白靳池之前對我動過這個心思,我沒有告訴你。」
聽到夏以諾這麼說,霍眠挺直了身子,他扭頭看向她,「什麼時候的事情。」
「我們結婚前。」夏以諾回道。
「你送我回家,他在夏家樓下等我。」夏以諾想,這件事情她當時就該和霍眠說的,不然今天霍眠一定陪著自己過來,就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向我表白,然後吻了我。」
夏以諾再說道。
聽到白靳池早就吻了夏以諾,霍眠的臉色變得更沉。
「他對你的心思藏得可真深。」
「他那天晚上回去後,發簡訊和我解釋,說是喝多了。」夏以諾的聲音輕下去,「所以我就當作沒有發生過,更不打算告訴你。」
「今天沒想到在白家,他又突然吻了吻。」
夏以諾越說聲音越輕,最後,她將著頭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