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第1471章:一諾傾情(54)
蘇若初的話傷了白濛的心,白夫人握著白濛的手,嘆了口氣。
要是知道這個結局,她不該讓白濛見到霍眠。
不過,白濛也不是在來到白家後見到霍眠的,她讀書的時候就喜歡上霍眠。霍眠在學校里就是她遙不可及的夢,她到了白家,覺得這個夢是自己的,她的暗戀終於可以修成正果。
可是沒有,這個夢還是夢。
回白家的白濛一路上都是心不在焉的,白夫人繼續勸說著白濛,不要把心思再浪費在霍眠的身上。
霍眠已經和夏以諾在一起,霍家也同意他們兩個人的事情,至於夏家,肯定不會不同意的。
對夏家來說,那就是攀附上霍家。
可是,白夫人的話,白濛是一句話都聽不進去。
她的夢,就要到手了,現在被夏以諾給搶走了。
白濛沒有應下白夫人的話,也沒有頂撞白夫人,她含著眼淚不說話。
到了白家後,白濛和家裡的白先生和白靳池打了招呼,就回房休息。
「哎!」白夫人坐在沙發上,說起宴會上的事情。
「霍家是同意以諾和霍眠的事情,過不了多久霍家就該結婚了。」
「我們家的濛濛和霍眠是沒了可能。」白夫人搖搖頭,嘆了口氣。
白先生接過話,「霍家給多少聘禮?」
白夫人一愣,從白先生知道夏以諾和霍眠睡在一起,他的心情就不太好。
「霍家給多少聘禮,是霍家和夏家的事情。老白,她又不是我們的女兒。」白夫人話這麼說著,一想到夏以諾嫁給了霍眠,心裡也不太舒服。
這麼精心栽培的女兒,就被人給搶走了。
在兩個人聊的時候,一旁的白靳池站起身子,往著白家大門口走去。
白夫人扭頭看著出門的白靳池,問道,「靳池,這麼晚了,你去哪裡?」
「朋友叫了我。」白靳池說著,離開了白家。
「別給我喝得醉醺醺地回來。」白先生氣惱地說道。
這兩天白靳池都很晚回來,回來的時候也是醉醺醺的,一身的酒味。
這個家,從夏以諾離開變了,沒有以前和諧和美滿。
白先生和白夫人都有這樣的感覺,可是他們不能這麼說,怕白濛聽到後不喜歡。
他們兩個為了白濛開心起來,計劃著帶白濛出國玩玩,也商量著虞城這邊還有哪些男孩子不錯,等著白濛從國外玩回來,就讓她去見見。
他們白家的家世擺在這裡,不可能找到霍眠那樣的男人,但是也能找到不錯的。
只要那個男人對白濛好,家世差點,他們也沒有什麼意見,沒有什麼比家庭合睦,一家人開心來得重要。
這是白先生和白夫人的想法,但不是白濛的。
深夜十一點的時候,白夫人見著白濛的房間燈還亮著,放心不去,打算再去寬慰寬慰白濛。
在她去敲白濛的房門,聽不到白濛的聲音,頓時緊張起來。
她馬上將著白先生喊過來,在兩個人闖進去,聞到濃郁的血腥味,白夫人就知道事情不好了。
浴室里,流了一地的血,白濛躺在浴缸里,手腕被劃開,血不斷地破開的傷口裡流出來。
白濛自殺了!
白先生和白夫人忙把白濛送到醫院去,他們沒想到白濛會對霍眠的感情這麼地深厚,更沒有想到白濛的性子那麼地固執,就認定霍眠一個人。
白夫人見著自己找回來的女兒,險些離開自己,她傷心地哭泣著。
還好,送來的及時,白濛被救了回來。
她醒來的第一句話,叫了霍眠的名字。
白夫人給霍眠打電話,哭著說了白濛為他自殺的事情,求著霍眠來醫院看她一眼。
霍眠拒絕了。
「對不起,白阿姨,我不能來。」
他不喜歡白濛,就不能給白濛希望。
來了,意味著他接受了白濛的威脅,以諾知道後也會不高興。
霍眠痴情,也絕情。
在聽到霍眠的話,白夫人傷心地哭了起來。
病房裡的白濛又是那副樣子,一雙眼眸里沒有一點的亮光。
白夫人心痛如麻,她一邊恨著白濛不顧及她們就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一邊又恨霍家的絕情。
霍眠就算不愛白濛,過來看她一眼都是好的。
白夫人想再給蘇若初打電話,但是知道蘇若初表面上看得柔弱,其實是一個很有主見的女人。
蘇若初承諾夏以諾是自己的兒媳婦,肯定也不會讓霍眠來看白濛的。
現在,能幫白濛的,白夫人想來想去,只有夏以諾。
再接到白夫人的電話,夏以諾不會傻傻地認為白夫人是想自己了。
她回夏家那麼久的事情,白夫人很少打電話給她。
白夫人是怕白濛生氣,所以每次想夏以諾的時候,都不會真的撥打夏以諾的電話。
「以諾,你在哪裡?我想見見你。」
夏以諾這會在上班,她說道,「我在上班。」
「我中午有休息時間,你說個地址,我過來。」
不知道白夫人來找自己什麼事情,但是夏以諾肯定白夫人不是想自己了。
她不怪白夫人的無情,白夫人對她的無情,完全是想更好地彌補白濛。
白濛雖然在夏家過得不好,但是她回到白家後,白先生和白夫人是傾盡所有地對她好。
中午的時候,霍眠約夏以諾出去吃飯,夏以諾說自己有約。
在夏以諾成為自己的女人後,霍眠對她更是看得緊。夏以諾離開一會,他就全身不對勁。
一聽到夏以諾和人有約,霍眠臉上的笑容就淡下去。
「是白……」夏以諾的話沒有說完,人就被霍眠摟到懷裡。
到了他的懷裡後,他就做一件事情。
「不許再去見白靳池。」吻完後,霍眠說道。
他看白靳池從頭到腳不舒服,這個白靳池以前是以諾的哥哥,他還能和白靳池維持下表面關係。
在以諾離開白家,霍眠有種感覺,白靳池也在打以諾的主意。
所以,他對白靳池怎麼可能喜歡得起來,甚至是討厭。
一個吻將著夏以諾吻的臉色發燙,她依偎在霍眠的懷裡,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