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第1886章:她是金凰
曾夫人再次來找唐隨意,還是在龍包包的幼兒園外,只是這次是唐隨意來接龍包包。
唐隨意嫁給龍霆琛,給他當了保鏢,他們兩個只要有時間,就會來幼兒園一起接龍包包。
不過,龍霆琛有時間,唐隨意一個人來了。
龍包包相當地驕傲,因為唐隨意來接自己了。
以前的時候,是家裡傭人來接,或者是龍父他們,幼兒園的小朋友也愛比較,瞧著龍包包沒有爸爸媽媽來接,沒少笑他。
現在,他也有爸爸,還有媽媽,別提龍包包的背挺得有多直了。
唐隨意說,龍霆琛有事情來不了,龍包包「哼」了聲,沒有說什麼。
大魔王多忙,他是知道的。
以前的時候,就很少來幼兒園接他,現在有了隨意,他沒那麼難受。
「隨意,我想去遊樂園玩?」龍包包牽著唐隨意的手,順帶提了一個要求。
「嗯,行。」
看著龍包包的笑臉,唐隨意就高興。
她發現了,自己的心裡裝進去一個龍霆琛,一個龍包包,讓她歡喜再歡喜。
「金凰。」
兩個人上車的時候,一直候著的曾夫人出來,叫了唐隨意的真名。
問,曾夫人為什麼要等著這裡?
去公司,曾夫人怕龍霆琛知道。
去龍家,曾夫人怕龍家人。
沒有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她是不想龍家人知道唐隨意的身份的。
唐隨意聽到曾夫人的聲音,不過她當作沒有聽見,繼續牽著龍包包的手往前走。
「金凰!」
曾夫人見唐隨意往前走,不理自己,她追上來。
「我叫你,你聽見沒有!」
曾夫人見唐隨意不搭理自己,有些氣惱。
龍包包慢下腳步,抬起頭看著唐隨意,「隨意,她是在叫你嗎?你不是叫隨意嗎?」
「不是叫我。」唐隨意笑著說道。
她正準備把龍包包抱上車,曾夫人追上來,抓著她的手,「金凰,我有話要和你談。」
龍包包聽到曾夫人的話,詫異地看著唐隨意。
隨意說,不是叫她,可是現在這個人就是在和隨意聊天,他迷糊了。
「你認錯人了。」唐隨意微笑,「我叫唐隨意,不叫金凰。」
「你不認沒關係。」曾夫人看到唐隨意身邊的龍包包,猜測著她是怕孩子聽到,不敢承認。
「但是你得記著,如果我把你的身份告訴龍霆琛,那麼你別想有現在的生活。」
「曾夫人,上次我們聊的不夠清楚嗎?」
唐隨意冷笑著問道。
曾夫人當然怕唐隨意利用龍家對付曾家,可是,她有唐隨意的軟肋,唐隨意肯定不願意失去現在的生活。
「沒了龍家,你的日子有這樣的舒適嗎?」
「如果九少知道你在龍家,他會怎麼做!」
曾夫人說著,咳嗽起來,「凰凰,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是的,他不會放過自己,唐隨意不是第一天知道。她的感覺已經沒那麼難受,從接受到現在變得淡漠。
不放過她,那就不放過,但是她也不是好欺負的。
「曾夫人想說什麼?」唐隨意問道。
曾夫人專門等著這裡,肯定又要和她聊什麼。
曾夫人沒有回答,她低下頭看看龍包包,再看看唐隨意,怎麼覺得這兩個人有些相似?
龍霆琛的兒子不是撿來的嗎?
「你配不上龍霆琛。」曾夫人收起心思,正聲說道。
「哦。」唐隨意點點頭,「你的意思是,你的寶貝女兒——曾琳配得上他。」
「可是,有什麼辦法!」
唐隨意笑笑,「我老公就愛我,不愛你的寶貝女兒。」
「我老公約過你女兒聊過吧,他肯定把話說開了,打了你女兒的臉面,所以那,你是為你的寶貝女兒來找事的。」
「曾夫人,你女兒沒用,自己追不到男人,怎麼還要你出面?你一把年紀,我老公更看不上!」
唐隨意的話諷刺地曾夫人臉色變得蒼白蒼白。
金凰還是一如既往地讓她厭惡。
「金凰。」曾夫人厲著聲音說道,「你如果不聽我的話,那麼,龍家很快知道你是金凰。」
「隨意。」唐隨意淡了聲音說道,「我本來就是一個人,沒什麼好怕的,倒是曾夫人你,你有丈夫有女兒,可得小心。」
「我想九少應該和你說過,他的追殺逼得我去做了什麼勾當。」
唐隨意說完,抱著龍包包上車,不再搭理曾夫人。
曾夫人看著人走了,氣得往前走了幾步。
曾家和九少的關係是很密切,唐隨意這些年過得怎樣,她是知道的。
但是知道又怎樣?哪怕唐隨意被九少追殺得無路可去,她也是在一旁旁觀,別說幫唐隨意,就是為唐隨意說情都沒有。
現在,她更恨不得沒有生過這個叛逆無情的女兒。
在曾夫人恨恨地看著車子離去,她轉過身子,看到曾先生的助理站在自己背後。
「夫人,先生請你上車。」
順著助理指的方向,曾夫人看到不遠處的路邊停著一輛車子。
曾夫人一怔,難道剛才她和唐隨意的一切,曾先生都看到了。
曾先生能這麼地成功,很大的原因是她當初從金老頭那裡偷了一筆錢出來。
這筆錢幫助曾先生發家,按道理,應該是曾先生討好她,但事實是曾夫人打從心裡地怕自己的丈夫。
這麼多年,她守著他,依附著他,把他當成天,把他的女兒當成親生的,就是怕他對自己有一絲的不滿,還好,曾先生對她不錯。
曾夫人上車,看到曾先生在抽菸,煙味難聞,她難受地咳起來。
但是,曾先生沒有因為曾夫人的咳嗽而把煙滅了,相反的,他是在曾夫人上車的時候,把香菸點燃的。
「咳咳咳!」曾夫人一直在咳,咳到最後,她忍不住地對曾先生說道,「老公,把香菸滅了吧。」
曾先生這才把菸頭給滅了,不過一支香菸也抽得差不多了。
「她是金凰!」
曾先生滅了煙後,直接說道。
他不是在問曾夫人,是很肯定地說。
這句話告訴曾夫人,他已經知道唐隨意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