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九章 賭注
「你個小傻瓜,林子嵐那個女人的話,你怎麼能相信。」夜溟爵道。
「那時候不知道她是個那麼心思變態的人,後來她的話我基本都不相信,然後她的手段就升級了,開始栽贓陷害我。」安小暖很淡然道。
「你現在說起這些事完全沒有難過的樣子,看來你早就不在意了,這樣挺好。」夜溟爵有些欣慰道。
「過去很久的事了,說起來沒什麼難受的感覺。」安小暖語氣輕鬆的說道。
夜溟爵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游泳池吧。」
兩人攜手離開,他們到時,安德魯和阮清薇兩個人都已經到了。
「清薇,你怎麼來的這麼早?」安小暖問道。
「在房間裡待的無趣,想來看看八塊腹肌的帥哥,哪知道來了一個人都沒有,更別說帥哥。」阮清薇一臉遺憾。
「這個游泳池是我們租下來的,當然不會有別人。」安小暖道。
「原來是這樣。」阮清薇失望道。
安德魯一臉得意的看著阮清薇笑。
她們說了幾句話之後,其他人陸續都過來了。
仇琳蕊首先道:「只是單純的游泳沒有意思,來個比賽,準備點彩頭這樣才好玩。」
「沒問題,我也覺得這樣很好。」瑾萱立即支持。
安小暖道:「我也沒有意見,夜九和冉曦你們怎麼看?」
「我沒有問題。」夜九爽快的同意。
夜冉曦也點頭。
被撇在一旁的阮清薇不樂意了:「你們怎麼不問我的意思?」
「你一個孕婦,在旁邊做裁判,不需要問你的意思。」安小暖和仇琳蕊齊聲道。
阮清薇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懷個孕竟然被她們聯手嫌棄了。
不管阮清薇什麼心情,仇琳蕊道:「大家出什麼彩頭?」
韓逸臣道:「彩頭不能你們自己出,由我們觀戰的人出,這樣才更有意思。」
所有人都表示贊同。
夜溟爵首先道:「我出一個酒莊。」
一個酒莊的價值可不小,果然是財大氣粗,為了挺自己老婆也真是下血本。
第一個出手就這麼大氣,其他人也不能被比下去,南黎川道:「我出一個澳門的賭場。」
「我出一家酒吧。」韓逸臣道。
「我用城南的那塊地。」莫謙邱道。
「我出一套城東的別墅。」夜一道。
夜一雖然不比前面幾個有錢,但是在夜溟爵身邊做特助多年,身家也是不菲的。
「我也可以加入嗎?」安德魯問道。
「你湊什麼熱鬧,和清薇一起做裁判。」安小暖道。
安德魯撇嘴嘴去找自家老婆了。
幾個女人進入泳池,安德魯一聲令下,比賽開始。
剛開始那會兒,大家的差距並不大,但是,沒多久,安小暖就遠遠的落在後面。
安小暖看到她們像入水的魚兒一樣的靈活輕鬆,有些挫敗,都是游泳,為什麼她比人家慢了很多。
三分鐘後,排在第一的夜九已經到達終點,而最後的安小暖卻還只遊了三分之二的距離。
片刻之後,仇琳蕊也到了終點,再過了三十秒左右瑾萱和夜冉曦同時到達,而安小暖離終點還有挺遠一段。
當泳池裡只剩下安小暖一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她一個人身上。
一分半鐘之後,安小暖終於到達終點。
在終點等候的安德魯道:「嫂子,你這游泳的技術有待提高啊,是哪個半調子的教練教的,真是誤人子弟。」
安德魯的話音剛落,就感覺全身涼颼颼的,順著目光看去,他發現了夜溟爵惡狠狠的看著他。
安小暖原本就因為比別人慢了一大截心情有些失落,再聽到安德魯毫不客氣的嫌棄,她現在心情很鬱悶。
夜冉曦發現安小暖受了打擊,立即安慰道:「嫂子不用和他一般見識,你剛剛學會游泳,和我們這種會了多年的人比較肯定吃虧的,其實你一個剛學會的人能有現在的技術已經很不錯了,當初我剛學會的時候,還不及你的一半呢。」
「真的嗎?你不會是故意安慰我的吧,說實在的我被秒成了渣確實有些難過。」安小暖如實說出了自己的心思。
「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夜冉曦特別真誠道。
聽過夜冉曦的話,安德魯發覺自己說錯話,立即道:「嫂子,我不知道你是剛剛才學會的,如果是初學者,已經算很不錯了,之前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安小暖微微笑了一下表示自己沒有生氣。
她不介意,但是有人卻介意,被人說成是半調子教練,他完全忍不了。
「安德魯,既然你對自己的技術這麼自信,我這個半調子教練找你來單挑一場。」夜溟爵語氣冰冷的開口。
安德魯聽到夜溟爵的話,眼前一陣黑,下意識的閉上自己的嘴巴,以前在嘴巴上吃的虧已經夠多了,今天又犯在了嘴上。
看著他半天沒有應答,夜溟爵道:「怎麼,還沒開始就認慫了,這不是你安家大少的風格啊。」
安德魯求饒道:「大哥,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不敢亂說了。」
「晚了,欺負了我老婆,還想全身而退,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夜溟爵陰冷的一笑。
安德魯向身邊的幾個兄弟投去懇求幫忙的眼神,但是沒有人理會,他們可不敢招惹生氣的夜溟爵,幫安德魯說話,肯定會引火燒身,這個時候還是明哲保身重要,誰讓他這個人總是嘴欠呢。
看到沒有人肯幫忙說情,安德魯只能認命的說道:「大哥,你打算怎麼來?」
「很簡單,自由式1500米。」夜溟爵簡潔的說道。
安德魯的眉毛扭成了麻花,要不要這麼猛,奧運會自由式的項目最遠也就1500米。
「有問題?」夜溟爵問道。
安德魯當然是想說有問題的,但是看到夜溟爵那凌厲的眼神,他不敢多說什麼,這位爺的性格他算是了解,記仇的很,如果今天招惹了他,他的氣沒有發出來,就算今天沒有怎樣,往後也還是要受一場罪,還不如今天被虐完了,以後不用提心弔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