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仇琳蕊
「不想死就別動。」一句話,帶著冷冷的殺意。
韓逸臣聽到聲音,不由得驚訝,沒想到竟然是個女人。
「我不想死,可是我就想動。」韓逸臣不羈的說到。
韓逸臣說到做到,伸手打開車裡的燈,後面的女人的容貌呈現在韓逸臣面前。
怎麼說呢,車座上的女人長的不是傾國傾城,但是很清秀,是越看越耐看的那種。
一頭黑色的長髮高高的紮起來,一身黑色的緊身的夜行衣,這樣完美的展現出仇琳蕊的好身材。
「趁我還沒有動怒之前,趕緊離開我的車。」韓逸臣冷冷的說到。
「你現在可是被動的一方。」仇琳蕊冷聲的說到。
「是嗎?」
仇琳蕊聽到韓逸臣的話眉頭輕皺,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韓逸臣已經不知道何時把自己手裡的槍奪了下來,動作之快!
a仇琳蕊先發制人 ,一隻拳速搗韓逸臣面部,韓逸臣靈巧躲過,而後馬上 以橫掃應對,仇琳蕊被打了一個正著,但仇琳蕊並未有格擋的意思,仇琳蕊迅速以乘騎位將其控 制住,拳頭像暴風驟雨般打向韓逸臣。
兩個人就在狹小的車裡面打了起來,奈何仇琳蕊受傷,很快就處於下風了。
「放開我。」仇琳蕊冷聲的說到。
韓逸臣冷冷的看著仇琳蕊,眼中帶著狠厲的殺意,周身寒意四起。
「誰派你來的?」韓逸臣冷聲的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仇琳蕊說到。
仇琳蕊只是去做任務,沒想到被人出賣受了傷,然後誤打誤撞跑到這裡。
韓逸臣看著仇琳蕊的樣子,心裡划過一絲疑問。
仇琳蕊身上有傷,並且是槍傷所致,體力嚴重不支,而後又和韓逸臣大打出手。
仇琳蕊面色慘白的看著韓逸臣,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她不能死,她要報仇。
「你救救我。」咬著牙說完這句話便昏了過去。
「喂,醒醒。」韓逸臣看著倒在那裡的女人,不由得說了句「女人真是麻煩!」
韓逸臣坐到主駕駛的位置上,啟動車子離開這裡。
此時,這裡的主人或許不知道,在自己的家門口,上演了一場戰爭。
而此刻,安小暖的臥室里,寧婉媛和安小暖說著話。
「小暖啊,這件事情的確是阿爵的錯,但是媽媽跟你保證,阿爵和那個女人真的沒有什麼。」寧婉媛沉聲的說到。
安小暖紅腫的眼睛看著寧婉媛。
今天,安小暖給阮清薇打電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阮清薇,沒想到阮清薇和寧婉媛說的一模一樣。
阮清薇是這樣跟安小暖說的,「你覺得他會這樣做嗎?這幾個月來,他是怎麼對你的,不忍心讓你受傷,對你那麼好,如果他真的要背叛你,幹嘛還對你這樣好呢,世界上男人,沒有一個沒有初戀的,只不過是那個女人羨慕嫉妒恨,想要你離開他的身邊。」
如若不是自己現在正在外地出差,她一定會面對面跟安小暖講清楚。
「媽媽,可是那個女人都把照片拍給我了。」安小暖委屈的說到。
「小暖,那張照片是很久以前的了,你只要記住一點,阿爵他自始至終愛的是你,有些事情我不能說明白,還是得人那個臭小子解釋。」寧婉媛沉聲的說到。
「看來就只有我自己一個不知道,相處了那麼久,冉曦,韓逸臣,莫謙邱,南黎川和安德魯都知道,你們所有人都知道,都瞞著我。」安小暖委屈的說到。
「小暖,這件事情他們不想說,是因為已經過去了,沒有必要提了。」寧婉媛柔聲的解釋道。
「我知道了。」安小暖低著頭說到。
寧婉媛看著安小暖情緒穩定了,轉頭對著門那邊。
「聽夠了沒有,聽夠了就滾進來。」寧婉媛說到。
話音剛落,臥室的門便被打開了,安小暖看見來人,直接躺進被窩裡。
寧婉媛看著夜溟爵,「好好哄哄我兒媳婦,不講清楚,我饒不了你,我兒媳婦剛才哭的可讓人心疼了。」
「知道了,媽。」
「別叫我媽,在小暖沒有原諒你之前,不要叫我媽。」寧婉媛說完就離開了。
夜溟爵有點哭笑不得,明明是他的媽媽,為什麼總感覺自己不是他兒子呢。
寧婉媛離開以後,夜溟爵嘆了口氣。
他以為只要把安小暖保護的好好的,她就不會知道,他不想她知道那些事情。
可是現在……
夜溟爵掀開被子,直接躺了進去。
安小暖想要離開,可是卻被夜溟爵緊緊的抱著,她壓根就動彈不了。
最後,安小暖只能乖乖的躺在那裡。
「對不起,很抱歉!」夜溟爵認真的說到。
安小暖聽到這句話不知道該回答,還是不該回答。
「你說過,我們不能欺騙對方,我沒有,可是你有。」安小暖悶悶的說到。
夜溟爵聽到安小暖終於跟自己說話了,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最後,深呼一口氣,既然都這樣了,把以前的事情講出來,或許以後這個小丫頭便不會動不動就離婚了。
「你想聽聽我的過去嗎?」夜溟爵問道。
「切,你的過去有什麼可知道的,不就是過著貴族的生活,每天豪車接送,住好的吃好的,想去哪玩去哪玩。」安小暖沒好氣的說到。
夜溟爵聽到安小暖這樣的話,不由得有笑。
如果他小時候真的如她所說的這樣,那麼,他現在也不會變得這樣冷血暴戾無情,手段殘忍。
「我四歲的時候爸媽就離婚了,而媽媽原本想帶著我和冉離開,可是夜正弘使手段讓媽媽自己一個人離開,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沒有了童年,別人家的喜歡那個年齡,都是在父母身邊盡情的撒嬌玩耍,而我卻接受著非人的折磨。」夜溟爵平靜的說到,但是他的聲音裡帶著憤怒的殺意。
安小暖渾身一震,沒想到他會這樣說。
「後……後來呢?」安小暖小聲的問道。
「從那時候開始,冉曦我從來沒有見過一次,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而我,每天就是被自己的父親狠狠地的磨鍊著,甚至是三天三夜沒有休息,那個時候我五歲。」
幾句話就能夠從夜溟爵的聲音里知道,他對那個父親已經恨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