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媽咪,乖,我們不要他
第530章 媽咪,乖,我們不要他
夜亦舒嘴角微微勾起,一把推開男人,勾唇笑道:「我前夫的訂婚宴我怎會不去呢,是你家女人邀請我的。」
她優雅的掏出紙巾,擦了擦被男人吻過的紅唇。
「聽話,舒舒。」
男人很好脾氣的跟她說了一句,夜亦舒冷哼一聲,「今天我要把瑾炎帶走。」
白淳于大概剛才沒把女人的話給全部聽進去,她說她只有瑾炎……
「雲亦舒!」
「請叫我夜亦舒。」夜亦舒秀眉一挑,道。
白淳于蹙著劍眉,極力的壓著心裡的怒火,他真想把她摁在床上虐幾遍,才肯聽話。
眼底翻湧著不易察覺的漩渦,那漩渦在不斷的掙扎與流動,在幾番掙扎中,徹底的燃燒成一片灰燼,最後再漸漸的平復下來。
男人低垂著眼眸,牢牢的凝視著她。
夜亦舒仰頭回視,在他清澈的瞳孔里,她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身影,那一張嬌媚的小臉明眸皓齒,美麗依舊。
即使五年過去,她還是當年的模樣,一點都沒有變過。
「想見兒子?」
夜亦舒點了點頭,白淳于突然俯身,不待她反應,手臂探進她腰窩攬住了她腰肢,另一隻手抓住她腿窩。
兩手臂一用力,輕而易舉的將她打橫抱起來。
夜亦舒驚呼一聲,連忙掙扎,怒道:「白淳于,你做什麼放開我!」
這還是他公司里……
她越是掙扎,男人抱著她的手,就收的越緊。
走出辦公室,直接走進專屬電梯。
「白淳于,放我下來!」
夜亦舒有些惱怒,真不搞不懂這個男人現在什麼心思,前腳跟那個女人曖昧不清,現在……
他撇了她一眼,沒說話,任由她在那怒罵,他愣是沒搭腔。
車,在海灣別墅停了下來。
他又抱著她,走進別墅。
吳媽正在跟小東西看動畫片,笑得不亦樂乎,見有腳步聲,吳媽見男人抱著一個長捲髮的女人進來,先是一愣。
然後看清女人的長相,她了笑:「太……雲……夜小姐,你來了?」
叫太太也不是,叫雲小姐也不是,還是叫夜小姐……
夜亦舒笑笑,點點頭。
小東西一見到夜亦舒,蹦躂跳下沙發,噠噠噠的朝著夜亦舒跑過去,奶聲奶氣說:「媽咪,我們回去,我不要在爹地這。」
說著,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巴拉巴拉往下掉。
夜亦舒那顆心喲,都被小東西哭得揪成一團。
白皙修長的手指將他臉蛋兒的淚痕擦去,柔柔問道:「怎麼了?」
夜亦舒被他哭得胸口難受,連忙將孩子抱在懷裡,眼裡有著自責:「對不起,是媽媽不對,不該把你送這來……」
「嗚嗚……」小東西趴在她懷裡個不停,一邊抽泣一邊控訴,「我不要在這,你騙人爹地不要我也不愛我……他還凶我吶。」
「……」躺槍的白淳于站在那兒,就看著抱在一起的母子二人。
那個稀里嘩啦的小傢伙偷偷抹了一把眼淚,側著腦袋和男人對視,伸出小手指,按在小眼皮上,一翻。
吐吐舌頭。
又繼續接著哭。
白淳于:「……」
真想將那個小東西給揪出來,暴打一頓。
小東西趴在夜亦舒懷裡,揪著夜亦舒的衣服,哭到抽抽嗒嗒的吸著鼻涕兒,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問。
「媽咪,爹地壞。」
「別哭了……我的小寶貝。」夜亦舒抱著他,伸手觸碰到孩子溫軟的身體,聲音越發的細啞,「媽咪帶你回去。」
小傢伙抬起濕漉漉的眼睛,聲音還帶著哭腔問:「你說真的嗎?」
「嗯。」夜亦舒纖長手指將他小臉蛋上的淚花擦去,又抱著他,坐在沙發上,抽紙巾將他鼻涕兒擦去。
他揪著夜亦舒衣服的手,死死的揪著,揚起小臉蛋,紅紅的眼眶紅紅的小鼻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可憐巴巴的樣子。
「媽咪,爹地他說他不要我……」
白淳于緊緊蹙眉,高大的身影逼近,視線盯著夜亦舒懷裡哭得抽泣的小東西,開腔道:「我幾時說不要你,過來……」
聲音明顯帶著怒氣。
誹謗他,這小子還真要上天了都。
小東西被男人嚇得,一咕嚕往夜亦舒懷裡鑽去,眼淚又開始嘩啦啦的掉,小手指著白淳于,「媽咪,你看他又凶我,他不愛我也不愛媽咪……」
夜亦舒抱住懷裡可憐巴巴的孩子,側頭,眼眸帶著一絲不耐看向了白淳于,她很顯然是對他沒了耐心。
「我沒……」
白淳于垂眸,氣勢顯而易見的低了一分,他有些氣勢不足的想要為自己辯解,他真的沒說過那句不要孩子的話。
夜亦舒抱著兒子,抿了抿唇瓣,跟他說道:「我帶我兒子回去,你自己陪著你的小矯妻好好過日子。」
明里暗裡就想跟他撇清關係。
「舒舒……」
白淳于走近她,修長的大手伸過去將一直躲在夜亦舒懷裡的小東西給拎了起來。
哭得一抽一抽的小東西見男人陰沉的臉色,癟著小嘴,委屈又可憐的看著夜亦舒,小嘴嚷道:「媽咪,我要跟你回於深爹地那……」
白淳于冷冷橫了小傢伙一眼,真想把這個小東西扔出去,直接扔到海里去,讓他清醒一下。
到底是誰才是他親爹!
「白淳于!」夜亦舒怒瞪著他,想上前將小瑾炎給搶過來,但男人先她一步,將他抱在懷裡。
「舒舒,我只有他了……」他低首,一手將她攬在懷裡,薄唇似有若無的在她臉頰耳垂處廝磨,氣息薄燙異常,「今晚在這陪我一晚,好不好?」
他的語氣似在懇求。
夜亦舒冷著臉色,看著白淳于。
鬼使神差就留了下來。
小傢伙一聽連自家媽咪都留下來,頓時癟著小嘴,小眼神幽怨極了。
這男人太可惡了!
書房裡。
白淳于站在落地窗前,高大挺拔的身軀俯視著窗外,指尖的菸頭燃燒了一根又一根,腳下已經堆滿了,但他仍舊感覺不到滿足。
再次點燃,仍舊抽著,像是要從他唇間的繚繞煙霧,來填滿那空虛一般。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