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一見面就開撕
第507章 一見面就開撕
這個女人還真是命硬的很!
這都沒死成!
讓她很是惱火!
「『雲亦舒』你為什麼要回來?為什麼……」冷千媛小臉蒼白,情緒明顯的激動了起來,雙眼失神,喃喃道。
她或許愛白淳于這件事上,真的魔怔了,一旦誰碰觸她的低線,她就會變得急躁,還有癲狂……
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瘋了。
「你這麼就聽不明白呢,我老公看到我回來就迫不及待的要跟我生孩子,所以啊,你連窺視他的機會都沒有,冷千媛,你輸了,曾經有白老爺子的欣賞你,可現在呢……
他可以為了我而跟白家脫離關係,為了我潔身自好五年,你跟他青梅竹馬長大,又是白老爺子的內定的孫媳婦又能怎樣?」
冷初柔輕輕地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又帶著陰森的味道,看到冷千媛那張近乎慘白的小臉,她甚是滿意。
可,冷初柔沉浸在扮演雲亦舒的角色里,似乎忘了女人一旦要是瘋起來,那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瘋子!
冷千媛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甜品店的,冷初柔隔著落地窗,依稀能看到自家親姐姐走向她那紅色又張揚的跑車時踉蹌而不穏的步伐。
還有那被風吹亂的髮絲掩映的蒼白面容。
冷初柔冷冷盯著她,端起桌子冷千媛那杯果汁,漫不經心的抿了一小口。
「姐姐啊姐姐……大概你怎麼也想不到,我會整成雲亦舒的樣子出現在你面前,為了雲亦舒這張臉,我可是浪費了五年時間,不過,結果很讓我滿意。」
冷初柔輕撫著自己這張嬌美的小臉,笑了笑。
而她給夜於深打電話,說跟白淳于已經同房,一開始很驚訝,沒想到白淳于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跟『雲亦舒』生孩子。
呵呵……
白淳于可能不知道的是他已經有……
想到那個糯糯胖胖的小糰子叫他爹地的樣子,夜於深不自覺的笑了笑。
對於那個孩子,他是真的喜歡。
既然白淳于跟冷初柔,那他們在安城也可以多待一段時間。
夜於深將國外那個乖巧的小寶接了回來,讓夜亦舒有個伴,至于大寶,他不打算讓他回國,那張臉真的跟那個死男人太過相像。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至於小寶,即使白淳于知道那有如何,他根本查不出來,那個孩子是……
冷初柔跟白淳于真的睡了,如果冷初柔成功懷上白淳于的孩子,那豈不是有好戲看?
這一次,誰會對她下手?
這個星期,夜於深頻頻帶著夜亦舒參加各種聚會,都是手牽手,至於夜家小姐的真實容貌,那些名媛千金更是嫉妒的要死。
竟然跟雲亦舒長得一模一樣!
其中不乏有些名媛千金特意去照著雲亦舒那張臉整,但是再這麼整也只是相像幾分而已,可夜家大小姐,似乎比剛回來的『雲亦舒』更加驚艷了幾分。
「於深……她們為什麼用那種仇恨的眼神看我?我這張臉你老實說我是不是整過,這麼跟那個雲亦舒這麼像?」
夜亦舒有些不悅的擰眉,倚在男人的手臂上,嘟嚷著小嘴不停的抱怨道。
夜於深笑了笑,睨著女人嬌媚的小臉,粗糲的手指撫上她的嬌嫩小臉,聲音醇厚又磁性道:「我的舒兒,是獨一無二的,上次不是跟你說過,那個女人可能是贗品呢。」
夜亦舒鬆開男人的手臂,站在高大的男人跟前,一雙剪水般澄澈的大眼,濕漉漉的,就像浸泡在溪水中的水晶,乾淨透亮,只是微微上揚的眼角,讓她純情中,顯得有一絲嫵媚。
男人半眯起狹長的黑眸,垂下眼斂定定地看著眼前的小女人。
白得耀眼的燈光下,小女人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白裡透紅,水噹噹得,分外的晶瑩剔透,極富有彈性。
讓他忍不住想要蹂躪她的衝動。
「就你這張嘴會說,於深,你不是不喜歡參加這種聚會,我們不是要回英國嗎?」夜亦舒仰著頭,聲音柔柔的問道。
夜於深抿了抿緋色的薄唇,沉聲道:「可能過段時間回去,小寶今晚會回來陪你,嗯?」
「真的?小寶真的會回來?」夜亦舒彎著嘴角,笑呵呵的問道。
想到那個糯糯的肉嘟嘟的小寶,夜亦舒心裡甭說多高興,比那個冷冰冰的大寶可愛多了。
夜於深看到笑靨如花的夜亦舒,伸手將她垂落在臉頰旁的碎發挽到耳後,對她溫柔一笑。
站在會場最隱蔽的角落,白淳于依靠在牆壁上,修長素淨的手指,端著一杯紅酒,輕輕的搖晃著……
那雙深邃晦暗不明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大廳中央耀眼的緊緊靠在一起的一男一女身上。
那嫉妒的火光讓他捏著酒杯的手指漸漸收緊,泛白。
夜於深要忙,便讓夜亦舒去樓上的貴賓休息室里休息,晚點會直接將小寶送過來,夜亦舒高興的拎著裙擺往樓上走去。
角落的男人也跟隨者女人的方向走去。
「1208……1208……怎麼沒有?」夜亦舒抬著頭,盯著門上的門牌號一直走過去,嘴裡低喃著,沒有注意腳下,毫無準備的被絆了一跤,纖柔的身體直接往前仆去。
「靠!」
嘴裡咒罵一聲,雙手正要準備撐在地毯上,可比她更快得……一條有力的健臂突然探了過來,箍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男人用力一扯,夜亦舒撞進了一副溫暖寬闊的懷抱里。
「嘶……」夜亦舒一張小臉猛地撞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秀瓊的小鼻翼快被撞歪了。
痛呼一聲。
夜亦舒密梳般的羽睫顫了一下,抬起小腦袋看著那一張臉時,她瞪著眼眸,冷聲道:「怎麼又是你?」
那個叫啥?
白家少爺,白淳于。
男人穿著一件手工定製的黑色襯衫和黑色西褲,黑色襯衫衣袖往上卷了兩道,露出他結實的小臂,整個人站在那裡,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睥睨感和不近人情的疏離淡漠。
白淳于站在那裡,那雙幽深的狹眸落在夜亦舒這張巴掌大的小臉上,她的小手正揉著通紅的鼻子,不悅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