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九百六十九章:深吻
「好,我就給你十五分鐘,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李沉舟憤然的說道。
尚筠琪盯著過千帆的眼神,帶著幾分不悅,她似乎沒有想到,過千帆沒有第一時間選擇她活,薛向凝死。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足足十五分鐘的時候,李沉舟把抽著的煙往地上一扔,冷冷的問道:「怎麼樣了?不要指望會有人來救你們,這條路我前前後後都讓兄弟們冒充交警設了路障,今天不會有人走了。「
過千帆「嗯」了一聲,把手指向了薛向凝。
「我選她……」過千帆的目光,仍舊是平視著前方。
尚筠琪的臉上,露出歇斯底里的神色,忍不住喊道:「千帆。」
「死。」過千帆又補了一個字。
薛向凝聽完,心裡一陣滴血,但還是和她預料的沒有什麼區別。
過千帆和尚筠琪才是未婚夫妻,自己算什麼呢?
他為了保住未婚妻,選擇讓自己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千帆。」尚筠琪上前去,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眼神中充滿了熱切。
「嗯。」過千帆應了一聲。
「過千帆啊過千帆,你不會以為我李沉舟,真的是個說話算話的人吧?既然你不捨得讓尚筠琪死,我現在就殺了她,還讓你心疼。」
說完,他就命人把尚筠琪帶了過來,拿槍指著她的額頭,手按在槍柄上。
尚筠琪很是驚慌失措,額頭上沁出來星星點點的汗珠,花容慘變。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陣紅色的噴霧噴了過來。
是辣椒水,猛烈。
李沉舟和他的手下,完全沒有預料到會有人對著他們噴辣椒水,被噴的滿頭滿臉都是,眼睛都睜不開。
過千帆趁機拖著薛向凝和尚筠琪,滾到了路旁邊的草叢裡面。
李沉舟慌亂之中,拿起槍來一陣掃射。
隨著「啊啊啊」的喊聲,有不少人倒在地上。
就聽到賀俊哲嘿嘿笑了兩聲說:「還不趕緊把人都給抓起來,等什麼。」
然後,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內,所有的人全部被制服。
包括李沉舟。
賀俊哲走過來,把清水袋遞給過千帆、尚筠琪、薛向凝和一旁的司機。
他們接過來,清洗眼睛,還有臉上、手上。
賀俊哲看著旁邊被制服的一群人,嘻嘻笑著說道:「怎麼樣,千帆?我想的這個主意還不錯吧。」
「嗯。」過千帆懶懶的應了一聲。
尚筠琪有些驚訝的問道:「俊哲,你怎麼知道我們被困在這裡?」
「因為在二十五分鐘之前,千帆給我發了求救信號,把你們的地址也發給我。」賀俊哲抱著雙臂,笑吟吟的說道。
「啊?千帆,當時那種場景,你是怎麼發出去求救信號的?」尚筠琪打量著他,心裡不由得暗暗欽佩。
賀俊哲在旁邊打斷說道:「總之,他有他的辦法,嫂子你就別管這些了。你還是想想這批人怎麼處置吧?」
說著,他就指了指李沉舟這些人。
尚筠琪走上前去,一把從賀俊哲一個手下的手中搶了一把槍,對著李沉舟的雙腿和雙腳,就是連續四強,鮮血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直接噴了出來,應該是射到血管上了。
她還是不死心,對著他的雙腿之間,又是一槍。
李沉舟發出一聲慘叫。
「你不是想殺我嗎?我就讓你以後斷子絕孫。」尚筠琪冷笑著說,語氣很輕佻。尚筠琪隨手把槍還給賀俊哲的手下,冷冽的笑著,拍拍雙手不以為然的說:「剛才李沉舟想殺我,現在我算是報仇了。你們把他送到警察局去吧,要是他能撐到那接受救治,是他的命大。他要是這麼死了,
也是他自招的,活該。」
賀俊哲猶豫了一下,才點點頭說:「嫂子這未嘗不是一個好主意,就讓這夥人以後在監獄裡度過大半輩子吧。「
說完後,他吩咐手下帶這群人去警察局。
然後,他笑著對過千帆說:「千帆,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過千帆緩緩的搖搖頭。
他笑道:「如果沒有別的事,我要先回去休息了。」
說完後,大踏步的離開。
這裡,還是只剩下薛向凝、尚筠琪、過千帆和司機。
他們重新上車子,由司機將他們護送回家。
路上,薛向凝悶悶的捂著胸口不說話。
她還沒有從震驚中醒過來。
她做夢都沒有想到會遇到這種事;更沒有沒有想到作為一個女人,尚筠琪竟然如此歹毒,開槍傷人就跟家常便飯似的。
還有就是,如果兩個選一個,過千帆會選擇讓她死。
尚筠琪看她似乎有些不高興,就拍拍她的肩頭說:「薛小姐,你不要責怪千帆剛才的選擇,畢竟我是他的未婚妻,他愛我,肯定會希望我活的好好的。如果是傅良琛,他就會選擇讓你活了,對吧?」
「嗯。」薛向凝有些尷尬的點點頭。
車子開到她家樓下,她對過千帆和尚筠琪道謝後,就拖著行李上樓。
她躺在床上,覺得很疲倦,不知道過了多久,倒頭睡著了。
睡了一會,就聽到有人在敲門。
她揉著惺忪的睡眼,把門打開,問道:「是誰啊?」
話音剛落,她已經被擁進一個寬廣的懷抱里。
有人俯下身子,吻著她的唇。
她「唔唔唔」的反應著,睜大眼睛,看過去。
一雙深邃如幽潭的眸子。
過千帆。
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熟悉的男性的氣息,她不由得身子一軟,任由他擁在懷中深吻著。
她被抵靠在房門上,雙手緊緊的勾住他的脖子。
他的手扶著她的窄腰,兩個人的身子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他熟練的吻著她,挑逗著她。
她體內的激情慢慢的燃燒起來,呼吸也不由得變得急促起來。
過千帆的手,在她的後背上,輕輕的撫摸著。
她的身子輕輕顫抖著,甜美的舌尖與他的舌纏繞在一起。
這個時候,薛向凝感覺到他的身體,明顯的她的心裡,不由得恐懼起來,但是在惶恐之中,又帶著幾分說不出來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