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李俊傑是生是死
第三百九十章 李俊傑是生是死
秦音書知道她現在的精神狀態不好,察言觀色,大概明白她想怎麼樣。
她越發的冷靜下來,含笑搖搖頭說:「阿姨,我是不會跪的。」
「你是覺得你不跪,我就不能折磨你,就不能痛快淋漓的殺死你對吧?我有更好的辦法,那就是毀掉你的臉。你說假如你一張漂亮的臉被我毀掉,聶和風還會不會要你呢?到時候你會過的生不如死,我就開心了。」
何采藍果然是個毒辣的女人,又想到了新的害人的點子。
秦音書想要躲開她,卻始終也躲不開,她現在就像是一個瘋子似的,力氣大得很。
警察又沒有來,無奈之下,她只好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喊了一句:「音書。」
秦音書和何采藍齊齊看了過去,見到面前站著李俊傑。
他手上還提著藥箱,應該是剛剛去出診,或者去別的地方。
他經過這條巷子口的時候,看到很多人圍著,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就上前來看看。
結果,意外的發現秦音書被何采藍挾持,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看何采藍的樣子,披頭散髮,目光中露著陰狠,似乎已經有些發瘋的兆頭。
他心裏面很擔心秦音書的安危,就把藥箱放到一旁,然後一步步的靠近。
「你不要過來,否則我馬上就毀掉她的臉,再殺了她。」何采藍陰狠的叫道。
「好啊,我覺得你這麼做,簡直太漂亮了。」李俊傑用力的拍拍雙手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何采藍嚷道,她本來以為李俊傑是來救人的,沒想到看他的樣子似乎並不像。
李俊傑嘆口氣,目光中露出失望的神色說:「其實一直以來,我都很喜歡音書,這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但是音書的心裡從來沒有喜歡過我,她從頭到尾喜歡的人都只有聶和風一個。對於我,我想她只是利用而已,我對她也是充滿了恨意。既然我得不到的女人,我當然希望你可以把她給毀掉,讓聶和風也得不到,你說對嗎?」
何采藍聽到他的話後,連連點頭,笑起來異常的怪異:「你說得很有道理,年輕人,既然這樣,我就幫你一把吧。」
說著,她拿起刀子,對著秦音書的臉狠狠的劃下去。
李俊傑在說話的時候,已經成功的分散了何采藍的戒心和注意力,他不知不覺間距離兩個人已經非常的近。
這個時候,見到何采藍準備拿刀傷害秦音書,他飛起一腳,對著何采藍的手就踢了下去。
「啊」的一聲,何采藍發出一聲慘叫,她手裡的刀子被踢飛掉。
她下意識的去撿刀子,李俊傑趁機走到前面,一把將秦音書攬在懷裡,說道:「走。」
就拖著她一起離開。
何采藍撿回來刀子後,不禁惱羞成怒,她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氣得渾身發抖。
她拿起水果刀,對著前面的秦音書和李俊傑就狠狠的投擲過去。
李俊傑覺得身上一陣刺痛,卻沒有停下來,仍舊是拉著秦音書的手往前走。
這時候,警察趕到,他們上前去把精神已經處於極度狂亂狀態的何采藍給制服。
秦音書死裡逃生,她撫摸著胸口說:「嚇死我了。」
李俊傑微微笑了笑,眼眸熠熠生輝。
她看了李俊傑一眼,滿懷感激的說:「謝謝你,俊傑,剛才如果不是你,我想我已經死掉或者被她給毀容了。」
李俊傑擺擺手說:「不礙事。」
秦音書看他的臉色有些難看,說話又很古怪,驚訝的問道:「你的樣子好像是生病了,你沒事吧?」
「我沒事。」李俊傑搖搖頭。
秦音書下意識的往他身後看去,卻發現從他身上流下點點滴滴的血跡。
他流血了!
秦音書繞到他的身後,看到他的後背上還插著水果刀,也不知道插得深不深,但是有鮮血不停的滲出來,一滴滴的流在地上。
她被嚇了一跳,連忙雙手扶住李俊傑,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轉,對他說:「你別亂動,我馬上就打電話叫救護車。」
她手忙腳亂的去打電話,打通後,連忙把情況說了一遍,眼中的淚水就流了下來。
「你是因為我才弄成這樣,你一定要支撐住,一定要。」這個時候,她才感覺到自己是多麼的無力。
「音書,在有生之年,能看到你為我流下一滴眼淚,我覺得不枉此生。」李俊傑的嘴角帶著笑意,臉色看起來越發的蒼白。
「你別說話,一句話也別說,你要留下力氣去醫院。」秦音書忍不住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浪費精力。
李俊傑笑著說:「傻丫頭,我自己就是個醫生,我現在的情況難道自己不知道嗎?我不會有生命危險的,你放心吧。」
秦音書一點也不放心,她很緊張,這時候她看到警察押著何采藍走過來,就上前去對他們說:「警察同志,我朋友被何采藍刺傷了,我打了急救電話,救護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到,能幫忙送我朋友去最近的醫院嗎?」
「好,救人要緊。」其中一個警察押著何采藍,有兩個過來幫忙扶著李俊傑,上了警車。
警車開的飛快,十幾分鐘後,就把李俊傑送到最近的醫院。
到醫院的時候,他已經昏迷過去了。
秦音書很害怕,連聲說道:「李俊傑,你一定不要有事,一定要支持下去,一定要。」
他被送進手術室進行拔刀和急救,秦音書籤過字後,就搓著手,著急的站在外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感覺到如坐針氈似的。
過了好久好久,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才從手術室里走出來。
秦音書連忙搶上前去,很著急的問道:「醫生,我朋友的傷勢怎麼樣?」
醫生望著她,緩緩的搖了搖頭。
就是一個這麼簡單的動作,讓秦音書一顆心都變得冰涼冰涼,有一種無力的害怕感蔓延她的全身。
她忍著淚水,咬著下唇,壓低聲音問道:「醫生,你的意思是說,我朋友已經救不回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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