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九百二十章:救人
番外之九百二十章:救人
薛向凝把匕首接過來,藏到口袋裡,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威哥已經踢門進來了。
「你小子是故意的吧?信不信我把你丟下海?」他一把抓住林天澤的衣領,生氣的說道。
「不是故意的,可能是我第一次跟船有點緊張,以後不會了。」林天澤連忙道歉說。
「出去。」威哥吩咐他。
他站起來,無奈的看了薛向凝一眼,就走了出去。
威哥把門關好,一步步的逼近薛向凝……
「你別過來。」薛向凝的手,緊緊的握著藏在衣服里的匕首。
「不過去,怎麼和你好好玩。」威哥說著,欺上前來,把薛向凝的身子猛地翻轉過去,就去掀她的裙子……
薛向凝把匕首拿出來,趁著他不注意,狠狠的刺向他的手臂。
鮮血流了出來。
威哥手臂生疼,越發激發了他心中的狼性,他生氣的說道:「我本來只不過是想和你玩一下,你敢拿刀來刺我,既然這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今天我一定好好享.\n受,等我玩完你,再好好便宜我的兄弟們。」
他把薛向凝推倒在地上,將她的雙手扣在頭頂上,猛地壓了下去,沒有一點憐惜的意思……
薛向凝無.\n力的閉上眼睛。
現在的她,只有一個想法,就是等威哥吻她的時候,咬斷他的舌.\n頭,然後再咬舌自盡……
這個時候,船艙的門被人一腳踢破。
面如冠玉的過千帆站在門前,目光中鋒芒閃爍,猶如一座煞星。
「你是誰?」威哥抬起的手,還沒有落在薛向凝的胸前。
「過千帆。」過千帆有些倦倦的說道,臉上帶著病態的白。
「奪命閻羅過千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威哥都懵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救她。」過千帆抬起修長的手指,指了指薛向凝說。
「她是你的什麼人?」威哥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整個陽城的人都知道奪命閻羅過千帆冷麵冷心,從不近女色,怎麼會和這個女孩有牽扯?
「認識的人。」今天的過千帆,已經算得上耐性很好了。
說話間,他已經伸出手,把威哥給提起來,狠狠的摔在地上。
「三少。」薛向凝的眸子裡,滿滿的都是淚水。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場夢,伸出手來扯著他的衣襟,很真實。
他看了一眼她有些倔強又清純無助的面龐,婉轉動人,我見猶憐。
還好,趕得及。
她沒有被占到便宜。
下意識的,過千帆伸出手,長臂將她擁入到懷中。
她躺在他的懷裡,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終於感覺到自己活過來了。
這個時候,他的保鏢也都走了進來。
他們個個荷槍實彈,都站在旁邊,嚴陣以待,等待著他的吩咐。
「三少,船上的人都已經被制服了,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他的心腹保鏢沈思東上前來,恭恭敬敬的詢問道。
過千帆的目光,漫不經心的掠過地上的匕首,嘴角帶著一抹慵懶的笑容,淺笑著說道:「把匕首給他。」
沈思東連忙把匕首丟到蛇頭威哥的面前。
過千帆清雋蒼白的臉上,帶著笑容,說出來的話卻冰冷無情:「蛇頭威,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是跳海。」
「三少,我不能跳海,這裡是公海,要是跳下去,哪裡還有命在啊?您說的第二個選擇呢?」威哥嚇的渾身發抖,不停的瑟縮著,給過千帆跪了下來。
「第二麼,你剛才想染指我的朋友,我過千帆必然不能忍,除非你不是個男人。」過千帆眯著鳳眸,悠哉的說道。
「不是男人?您是希望的切……」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雙.\n腿之間,連忙搖搖頭說,「三少,還有別的選擇嗎?我才剛結婚,還沒有孩子,我還要給我們家傳宗接代呢,不想做太監。」
「沒有。」過千帆緩緩的搖了搖頭。
「三少,我求你了,我要是知道薛小姐是您的朋友,就算借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動她,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他說著,雙腿一軟跪在地上,不停的給過千帆磕頭認錯。
過千帆一隻手擁著薛向凝,語氣仍舊是雲淡風輕的,語速也很慢:「蛇頭微,這些年你沒少運送女孩子去非洲做妓女吧?人呢,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代價。」
他難得說這麼長的話,說完後,就揮手吩咐沈思東說:「扔他下海。」
「不要不要,我切……」威哥拿起匕首,顫顫巍巍的就舉了起來。
「帶他出去,不要嚇著薛小姐。」過千帆的目光,不著痕跡的落在薛向凝的發梢上,慵懶的吩咐道。
當下,就有兩個保鏢帶著威哥走了出去。
過了沒多久,就聽到外面傳來驚天動地的一聲哭喊聲,聲嘶力竭,聽起來特別的恐怖。
薛向凝微微顫抖了一下,雙手不由自主的就抱住了過千帆的腰。
她應該是被嚇壞了,還沒有從惶恐中回過神來。
過千帆微微一怔,還是伸出雙臂來,一個公主抱將她抱在懷裡,柔聲的說道:「我們回去吧。」
「三少,謝謝你救我。」薛向凝淚眼瑩瑩的望著他。
讓他有一瞬間的炫目。
她的樣貌,和當年的向凝雪完全不像。
但是清澈的眼神,還有那柔軟的神情,居然一模一樣。
他抱著薛向凝來到直升機上,把她放到自己的身旁,俯下身給她繫上安全帶,吩咐機組工作人員起航。
飛機在茫茫無邊的大海上飛行,薛向凝終於平復下來了。
她用力的咬著下唇,小聲的說道:「三少,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說。」過千帆目光深邃的像是一泓幽深的湖水。
「你為什麼屢次三番救我?這次還用了三架直升機來救我?」她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
回想起剛才船上的一幕,不寒而慄。
還好,這個天神一樣的男人來了。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過千帆俊逸的容顏上,染上一層薄薄的霜色,他並沒有說話。
薛向凝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你希望,我怎麼回答你?」過千帆轉過臉來,逼視著她問道。
兩個人靠的很近,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還有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男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