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你脫衣服的動作越來越熟練了
耳邊忽然傳來墨寒城熟悉的聲音,直接敲擊心臟,令她一震,驚愕地抬起眸,「寒城……」
「噓——」男人俯身,涼薄的唇覆了下來,溫柔地輾壓過她櫻紅的唇瓣,低低地輕喃出聲,「想了我嗎?」
男人英俊的臉龐近在咫尺,溫熱的呼吸傾灑在她臉頰上,唇上柔軟的觸感那麼真實,喬安夏怔了下,知道不是幻覺,忽然的,鼻尖一酸。
「混蛋,混蛋,我給你打電話為什麼不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喬安夏攥緊了小拳砸在他身上,一瞬間,眼淚不爭氣的滑落下來。
感受到她的不安,墨寒城心微微一震,大掌放在她的後腦勺,抱得她更緊了些,「對不起寶貝,對不起,我來了,我來找你了。」
墨寒城雙手捧住喬安夏的臉頰,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指腹擦過她眼角的淚,溫柔的輕語著,「你別哭,我心疼。」
「你自己一個人來的嗎?」喬安夏抽了抽小鼻子,水眸漫出水霧,對上男人的視線。
「嗯。」
他竟然自己一個人闖進慕家?
喬安夏猛地一驚回神,掙開他的懷抱,推著他往外走,「你快回去,這裡太危險了,如果被慕凌川發現,你……」
沒等她的話說完,墨寒城直接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把她拉到懷裡。
「三天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再危險我都要來找你。」墨寒城性感的薄唇貼在她耳邊,低啞的嗓音灌入她的耳蝸。
三天來,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煎熬。
從得知她出事,沒有生還可能,再到發現她的手機,知道事情早有預謀,她並沒有出事,簡直像是過了幾個世紀一樣漫長。
終於看到她沒事,看到她好好的站在他面前,墨寒城心中的巨石才算是落了地。
他性感的薄唇貼住她柔軟的耳垂,吻了又吻,上癮一般,怎麼都親不夠。
耳邊溫熱的呼吸,痒痒的落在她耳邊的肌膚上,喬安夏縮了縮脖子,側過臉,眉眼間充滿了擔憂。
「可是……」
「他暫時不會回來。」
像是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墨寒城薄唇咬在她耳垂,輕聲說道。
他既然敢只身前來,必然是做好了準備。
喬安夏也鬆了口氣,卻忽然聞到了淡淡的血腥,下意識的垂眸望去,觸及他手臂上的一片猩紅,心中猛地揪緊。
「你受傷了……」
墨寒城淡淡的掃了眼自己的手臂,不以為意的輕吐出聲,「小傷。」
「什么小傷!」喬安夏氣得的瞪他一眼,心疼極了。
她伸手輕輕撕開他傷口周圍的衣服,目光落在那深長又猙獰的傷口上,心緊緊的揪起來,隱隱的泛疼。
看傷口就知道他來時驚險萬分,哪怕說的輕鬆。
喬安夏也沒想到他會以身犯險,一個人闖入敵營,就是為了來見她,心裡說不出的感動,卻也又氣又心疼。
傷口還在冒血,必須趕快想辦法止血才行。
她手邊沒有藥,只能先幫他包紮一下。
想了半天,她也不能去撕自己的裙子為他包紮,不然等會回去會引起懷疑。
喬安夏急切的目光掃了周圍一圈,最後定格在墨寒城的領帶上,抬手去扯他的領帶。
扯他領帶這麼誘人的動作,讓墨寒城瞳孔微縮,眼眸深深的俯身,邪肆俊美的五官就要貼近她的臉。
「不許亂動。」喬安夏一把扯下他的領帶,小臉正色的警告一聲,緊接著垂了眼眸,認真的為他包紮傷口。
然而,她垂眸的瞬間,男人薄涼的唇便悄悄湊近了她耳畔,「寶貝,你脫衣服的動作越來越熟練了。」
耳邊滾燙而炙人的氣息若有似無的擦過,喬安夏耳根紅了紅,拍了他一下,「閉嘴。」
她沒輕沒重的小手拍在了他傷口周圍,墨寒城故意發出痛苦的聲音。
「打疼了你了嗎?」喬安夏小臉一下子慌亂的抬起,眼神晃動著有幾分擔心。
就在她抬起臉的瞬間,墨寒城突然偷親了一下她臉頰,而後得意的揚唇,「不疼了。」
臉頰微熱的溫度,讓喬安夏小臉一陣發燙,知道被他騙了,氣呼呼的砸了他一拳在那堅硬胸膛上,卻被他一把攥住。
男人溫熱的大掌裹住她的小手,輕輕地將她拉近,俯身,俊臉緩緩地湊近她,「寶貝,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喬安夏怔了下。
墨寒城唇角漾起好看的弧度,「你想我了嗎?」
「沒有!」
喬安夏側過臉,嘴硬道。
墨寒城眼眸微眯,修長而骨節分明的大掌捏住了她的下巴,眸底帶著深沉危險的笑,「你有膽子再說一遍?」
「我……」
喬安夏緊張得咽了咽唾沫。
沒等她的話說完,墨寒城帶有一絲警告的開口:「要是沒想我,我就回去。」
聞言,喬安夏心中慌了慌,卻是昂起小臉,絲毫不讓的輕哼道:「你敢丟下我,我就和慕凌川在一起。」
「你敢!」墨寒城恨恨的咬著牙,心底醋意瞬間翻湧。
「我想你了。」
喬安夏隨之而來的一句話,聲音軟軟的,一下子緩和了墨寒城黑沉的臉色。
「有多想?」墨寒城居高臨下的睨著她,俊臉故意冷冷的,心裡還有那麼一丟丟的吃醋。
喬安夏兩隻小手抱住他的腰,整個人靠在他懷裡,小腦袋肆意的在他胸膛蹭了蹭,「很想很想。」
她聲音柔柔的,柔軟的快要將墨寒城的心都融化掉,瞬間沒了脾氣。
他俯身,忽然貼近她臉,「我不信。」
「嗯?」喬安夏疑惑的看著他。
「證明給我看。」
墨寒城語氣沉沉的,眼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邪魅的看著她,仿佛要將她的靈魂看穿一樣。
證明麼……
喬安夏想了想,踮起腳尖湊近他的唇,輕輕一吻。
「可以了麼?」
那柔軟的觸感蜻蜓點水一瞬間,卻激起墨寒城心裡竄起一陣電流。
他一隻手,更緊的扣緊她的腰,緊緊的好像要將她揉入骨髓,另只手,捧住她的臉,情不自禁的俯身吻上她的唇。
「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