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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膽兒肥了?

    葉傾心盯著景博淵手裡的岡本目瞪口呆,「你、你這是……從京城帶過來的?」

    這謀算得也太深遠了。

    景博淵奪走她手裡濕噠噠還沾著許多泡沫的內褲,往旁邊一扔,將她拉過來面對著自己,身軀緊緊將她抵在自己和盥洗台邊沿,聲音暗啞,邊低頭湊過來要親葉傾心,邊道:「我今早吩咐管家買的。」

    葉傾心奮力推開他湊過來的臉,說話舌頭都擼不直,「我、我月經還沒走……」

    景博淵將她兩隻手按在她身後的盥洗台上,深邃的眸子直直盯著她略有些躲閃的眼睛,「心心,在我面前,不要說謊。」

    說著,健碩的身軀將她壓得更緊了些。

    葉傾心後腰被堅硬的盥洗台邊沿硌得生痛,「博淵……我的腰……痛……」

    景博淵聞言後退一步,高大的身軀一彎,長臂一伸,將抱起來放到寬大的盥洗台上,沉重的身軀緊跟而下,吻也隨之落下,堅硬的瓷磚台面又硌得葉傾心後背生疼,但是她的嘴巴已經被男人的唇舌堵住,沒法說話,只能用手去推男人的胸膛。

    男人卻以為她是要反抗,將她壓得更用力。

    到最後,葉傾心已經完全感覺不到後背的疼痛,身上男人的吻讓她腦子陣陣發懵。

    恍惚間,她想起來景博淵拍下的那套祖母綠首飾,說是要送人,還神神秘秘的不告訴她要送給誰,她很不爽。

    趁他低頭擺弄岡本的空檔,葉傾心做出防禦姿態,臉頰緋紅,雙眸汪著一灘春水似的,她不自覺撅著唇,一臉的不樂意,「你還沒告訴我,那套祖母綠首飾要送給誰……」

    管家買的岡本,號有點小。

    景博淵抬頭看向葉傾心,眸色又黑又沉,隱約透著幾分沉著,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讓人心驚膽顫,「倒是忘了,你這幾天是安全期。」

    說著,他隨手丟掉塑膠套,伸手想來控制葉傾心。

    葉傾心抬腳抵住男人肌肉結實的胸膛,阻止他靠近,刻意忽略他蓄勢待發的狀態,再次問:「究竟是送給誰的?你要不說,今天就別想……」

    後面的話,她終究說不出口。

    景博淵看了眼撐在他胸口的那隻白生生的腳丫子,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語氣平靜卻危險:「膽兒肥了?」

    下一瞬。

    他猛地握住葉傾心的腳腕用力一拉,葉傾心不受控制從盥洗台上掉下來,景博淵順勢摟住她的身子。

    葉傾心還想反抗,只是就她那幾兩重的小胳膊小腿,哪裡是景博淵的對手,很快就被治得服服帖帖。

    他進來的那一刻,在她耳邊吐氣:「我奶奶鍾愛翡翠。」

    這算是給葉傾心的解釋。

    許久。

    景博淵忽然停下來,兩手撐在葉傾心的頭兩側,低頭俯視著女孩素白的小臉,聲色嚴厲,「心心,你今天說你沒答應嫁給我,不是我未婚妻?」

    葉傾心正神遊太空,緩了好一陣,才明白他的話什麼意思。

    她之前說的本就是事實,他沒有求婚,她沒有答應,她就不是他的未婚妻。

    她咬了下唇,對景博淵這副秋後算帳的架勢很不滿,脫口道:「我又沒有說錯……」

    景博淵驀然狠狠發力,目光卻越發冷靜沉著,聲線堪稱平穩:「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是我未婚妻嗎?」

    葉傾心:「……」

    次日日上三竿。

    葉傾心在香港一幢山頂豪宅的主臥大床上甦醒,景博淵已經不在,他睡過的位置早就沒有了溫度,房間裡殘留著一夜歡好後的迷亂氣息。

    她睜著一雙眼睛瞪著高高的天花板,昨夜的一切走馬燈似的在眼前一幀一幀重複滑過。

    景博淵居然……在那種時刻,用那種方式逼她答應嫁給他,逼她承認自己是他未婚妻。

    昨晚在拍賣會上,她就覺得景博淵當時的反應太過平淡,看向她的視線雖然平靜,卻莫名讓她頭皮發緊,原來,是設了套在這兒等著她。

    這個男人……簡直……讓人恨得牙根癢!

    為什麼別人家的男朋友求婚,是鮮花氣球、單膝跪地、手捧鑽戒,浪漫得女孩淚流滿面。

    而她的卻……

    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葉傾心將被子拉過頭頂,緊緊蒙住自己的臉,心裡有團鬱氣怎麼也散不出去。

    厚重的窗簾嚴絲密合著,阻隔了室外的陽光,顯得有些昏暗。

    隔了好一會兒。

    葉傾心起身,只是一動,下身的私密處一陣酸痛。

    想到昨晚景博淵的狠勁兒,葉傾心咬了咬唇,臉頰漸漸有點熱。

    第一次之後,她病倒,那個中年婦科醫生還教育過景博淵『年輕人需求再旺盛,也要克制著點』,可看景博淵那樣子,只怕連『克制』二字怎麼寫的都不知道。

    身上乏得厲害,葉傾心慢慢挪動身子去衛生間,想沖個熱水澡解解乏。

    衛生間的毛巾架上掛著一大一小兩條內褲,深灰和粉色,對比鮮明。

    葉傾心抿唇含笑,昨夜後來她是沒有力氣再去洗的,想來,是景博淵洗的了。

    曾經,讓她仰之彌高的博威老總,如今,居然給她洗內褲,這種反差,讓她心裡的鬱氣散了一點點。

    蓮蓬頭嘩啦啦淌著熱水,葉傾心碰到腰側的位置,痛得她倒抽一口氣,低頭一看,又被掐得青紫。

    看來,不但撕衣服的事要跟他好好談一談,掐她腰這事兒也要好好跟他聊一聊。

    洗完出來,一推開臥室門,外面依舊守著兩名女傭。

    見她出來,女傭朝她恭敬地彎了彎腰,「太太早安,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太太要先吃早餐嗎?」

    葉傾心莞爾點頭。

    女傭一前一後領她去餐廳。

    下樓時,走在前面的女傭說:「太太,有位姓曲的先生在會客廳等您一個小時了,他說來給您送東西。」

    葉傾心皺眉:「姓曲?」

    她好像不認識什么姓曲的先生。

    女傭微笑:「是的太太,先生早上臨走時有交代,說今日會有姓曲的先生來給太太您送東西。」

    葉傾心思索片刻,忽而想起來昨日景博淵說過,今天會有人把她賣粉鑽項鍊的錢和那套祖母綠首飾送到家裡來。

    八千五百萬……

    葉傾心兩眼一亮,姿態卻依舊端莊優雅,唇邊的微笑恰到好處,語調不緊不慢,一點都聽不出她內心的迫不及待,「帶我去會客廳,不能讓客人久等。」

    她現在的身份景博淵的太太,言行舉止必須得體大方,不能給他丟臉。

    女傭卻沒有順從她的話,「不可以的太太,先生臨走前有交代,讓您起床後一定要先吃早餐。」

    葉傾心忽然停下腳步,一瞬不瞬盯著女傭的臉,「如果,我一定要先見客呢?」

    女傭彎腰低頭,語氣恭敬:「先生有交代,太太你一定要先吃早餐,請太太不要為難我們。」

    葉傾心:「……」

    忽然發覺,自己在這座房子裡的地位,遠遠低於景博淵。

    坐在餐廳那張長好幾米的歐式餐桌前,葉傾心有些食不知味,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感覺自己現在這處境,很像有錢男人養的金絲雀……

    等她吃完早餐,女傭才帶她去會客廳。

    穿過冗長的走道,兩邊的牆上幾步一油畫,葉傾心看著好看,不覺就多看了兩眼,忽然有一幅熟悉的油畫映入眼帘,畫面背景是阿拉伯王宮,有幾個赤裸的女人在池中沐浴嬉戲,還有五個穿著華美的女人席地而坐,表情閒適地清談著。

    這幅畫葉傾心記得,之前有次上大課,教授給他們介紹過這幅畫,十九世紀法國著名畫家熱羅姆創作的《後宮露台》,曾轟動整個法國畫壇,在世界都很有名氣,據說被某個不知名的私人收藏家珍藏著。

    葉傾心停下腳步仰頭看著《後宮露台》,她對油畫只是略懂皮毛,覺得這幅仿品仿得真不錯,構圖和色彩的處理都很到位,像她這種只略知一二的人,就算這仿品和真品放一塊,也分不出個真假來。

    思及此,她隨口贊了句:「這畫仿得不錯。」

    話音一落,管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笑眯眯地對葉傾心道:「先生不喜歡贗品。」

    葉傾心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管家的話什麼意思。

    她瞪直雙目看向牆壁上的油畫,有些不敢相信,難不成教授嘴裡的私人收藏家,竟是景博淵?

    頓時,她感覺這幅畫的氣場都變了。

    半響,她說:「就這麼掛著,也不怕被人偷走?」

    管家微笑:「請太太對我們的防盜系統有信心。」

    葉傾心:「……要是遇上電視裡那種神偷呢?」

    管家微笑:「請太太對我們的防盜系統有信心。」

    葉傾心:「……」

    管家依舊微笑:「太太放心,萬一真被盜了,先生也不會在意,先生說過,這畫存在的意義是為人服務,而不是人為它服務。」

    管家的話說得含蓄,但葉傾心聽明白了。

    他的意思是:在景博淵看來,這畫就是用來裝飾房子、令人賞心悅目的,如果將它當寶貝一樣珍藏供奉起來,每日擔心它被盜走,那豈不是本末倒置?擁有這畫還有何意義?

    葉傾心撇撇嘴,這有錢人的想法,像她這樣的普通人無法理解。

    要是她有這麼一幅,只怕要坐立難安,藏哪兒都感覺不安全。

    見葉傾心盯著油畫看,也不說話,管家又解釋:「這畫是一年前先生去了趟國外帶回來的,一直掛在這裡,也正因為先生如此不上心,見過的人都跟太太一樣,下意識以為這只是幅贗品。」

    許久,葉傾心幽幽開口:「先生當時花了不少錢吧?」

    管家:「具體花了多少錢,我不清楚,不過想來,這畫只怕比這房子還要貴。」

    葉傾心收回目光,笑笑:「……帶我去會客廳吧。」

    七拐八拐,管家將她引進會客廳。

    會客廳中央的沙發上,一位中年男人安靜地端坐在那裡,身形穩如山,沒有一點的焦躁和不耐煩。

    聽見開門聲,他起身轉頭看過來,見是葉傾心,忙遞上手裡的盒子。

    「太太您好,我姓曲,單名琦,來給您送東西,請您過目。」

    葉傾心一見那姓曲的中年男人,怔了怔。

    他不是……昨天在拍賣現場跟那個叫姍姍的女孩、還有古嬌競價的那個中年男人嗎?

    葉傾心愣愣地看著他,一時腦子有點不夠用。

    「你……」

    曲琦見她一臉疑惑,笑眯眯地解釋,語氣帶著幾分重視與恭敬,隱隱透著一絲討好,「我是博威集團副總,是景總的下屬,昨天那些事,是景總吩咐我做的,景總說如果沒有人競拍太太您的項鍊,就讓我拍下來,當然還是景總付款,如果有人要拍您的項鍊,就讓我跟人競價,抬升價格。」

    葉傾心神色怔忪,心裡被什麼充斥著般,酸酸脹脹的,半響,緩緩一笑「他……想得倒是周到。」

    伸手從曲琦手裡接過盒子,她伸手朝沙發做了個『請』的手勢,客套得體地道:「曲先生請坐。」

    「謝太太。」

    葉傾心在曲琦對面坐下,打開盒子,盒子裡放著個精緻美觀的首飾盒,首飾盒上面放了個信封。

    她拿起來捏了一下,就知道裡面放了什麼。

    曲琦說:「粉鑽項鍊拍賣價是八千五百萬,蘇富比收取百分之五的佣金,剩餘的八千零七十五萬都在這張卡里,這張卡是景總的戶頭,密碼景總知道。」

    葉傾心眉眼含笑,唇角微微上揚著,表情相當淡定平靜,沒有因為手裡的那張卡而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激動和興奮,這倒讓曲琦的目光變了變。

    上次景總住院,他在景總的病房裡見過這個小丫頭,後來又聽宓秘書長說景總曾吩咐她給這小丫頭送過餐,只覺得這小丫頭不過是仗著年輕貌美,勾得景總一時垂愛,男人嘛,面對美色,總有把持不住的時候。

    他一直覺得,景總那樣的身份地位,將來能夠與景總並肩而立的,要麼是有不相上下的家世背景,要麼是有旗鼓相當的本事。

    這個小丫頭,充其量就是盤野味,一時新鮮,吃完了也就棄了,總不能上位的。

    直到昨晚在拍賣會現場,他隔著不遠聽見景總向朱自剛介紹這小丫頭是未婚妻,他才幡然明白,只怕景總是把這小丫頭當正餐了。

    他有些不明白,這小丫頭不過就是長得好看了一點,更何況景總身邊從來不缺長得好看的女人,這小丫頭怎麼就有這個本事,能在景總心裡站穩腳跟?

    而且據聞,這小丫頭出生還不好。

    但此時,一個出生不好、剛年滿二十的稚嫩小女孩面對這樣一筆財富,居然一點喜悅的情緒都不顯露,這份淡然沉著的心性,倒是讓他刮目相看。

    或許是曲琦的目光太過直接,葉傾心即使沒有抬眸,也對他打量的目光有所察覺,這種帶著審度的目光讓她感覺自己像菜市場裡等待人挑選的菜,很讓人不爽。

    緩緩,她抬頭看向曲琦,沖她露齒一笑,說:「你昨晚在拍賣會上做的那些事,你們的景總有沒有吩咐你要保密,不讓我知道?」

    曲琦表情一僵。

    葉傾心心下瞭然,笑容越發璀璨,聲音輕緩,但說出的話,卻讓人心口發顫,「你就不怕我告訴你們景總?他要知道你嘴巴這麼不嚴實,只怕要不高興的。」

    曲琦臉色瞬間難看,「太太……」

    他想說什麼,葉傾心卻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把手裡的盒子放在茶几上,漫不經心道:「玫瑰園裡有座涼亭,今天風挺大,那邊想必一定很涼爽,曲先生要不要一起去乘個涼?」

    現在已經十點多,外面熱得要死,她這哪裡是要去乘涼,分明是在下逐客令。

    曲琦也是人精,怎會聽不懂葉傾心的畫外音,起身提出告辭。

    臨走到會客廳門口,他想到剛剛她要告狀的話,再想想景總生氣的後果,忍不住打個寒顫,轉頭可憐兮兮地看向葉傾心:「太太……」

    葉傾心笑笑:「曲先生放心,我不是個嘴巴沒把門的人。」

    曲琦:「……」

    一出獨立屋大門,曲琦抹了把頭上的冷汗。

    剛剛算是領教了,不愧是景總看上的女人,這嘴巴,這性子,跟景總簡直一個樣。

    慢條斯理地就將人逼進死胡同,緊接著連諷帶刺的又把人從死胡同里放出來,還讓人滿心感激,生不出怨懟來。

    只要景總不知道他說漏了嘴,被太太諷刺兩句也無妨。

    兩者相比而言,還是景總生氣怪罪於他更可怕一點。

    曲琦走後,葉傾心抱著盒子回到主臥,拿出那張銀行卡迎著光端詳,心裡充滿了窮人乍富的不真實感。

    忽然之間,她就從貧窮人士變成千萬小富婆,這種感覺跟做夢一樣。

    她嘴角的弧度卻越發深沉。

    其實,剛剛曲琦對她的審度,她明白他的意思。

    她和景博淵差距這麼大,根本就是生活在兩個世界裡的人,恐怕很多人都不能理解他們究竟是怎麼走到一起的,有時候她自己也很迷惑,自己怎麼就稀里糊塗的,攀上了景博淵這根高枝兒。

    怔怔發了會兒愣,她拿出錢包,將那張卡小心地塞進去。

    轉眸看見茶几上的首飾盒,她走過去打開,祖母綠配鑽石的項鍊和耳環,在光線下美得炫目,高貴又奢華。

    款式比較老氣,適合上了歲數的人佩戴。

    想到昨夜,景博淵進來時,在她耳邊低喃的那句「我奶奶鍾愛翡翠」,原來,這是他送給景老夫人的禮物。

    葉傾心噘嘴,送給景老夫人的,他昨晚幹嘛神神秘秘的不告訴她,害得她胡思亂想,以為他要送給別的女人……

    她臉上不高興,但手下,卻很小心地將首飾盒蓋好,然後小心翼翼地塞進景博淵的行李箱裡,省得走時忘了。

    手機忽然響。

    葉傾心看了下屏幕,是竇薇兒。

    「心心,在香港玩得開心嗎?」

    葉傾心笑回:「一直在房間裡待著,哪兒也沒去。」

    「什麼呀,香港可是美食和購物的天堂哎,好不容易去一回,你居然就在屋裡待著?有沒有搞錯?我還想讓你幫我帶點東西呢……」

    葉傾心模糊記得昨晚入睡前,景博淵說他今天還有不少公事要處理,趕晚上八點的飛機回京城。

    下午沒事,出去逛逛也行,於是問:「你想買什麼?我出去幫你看看。」

    竇薇兒喜得聲音都高了好幾個分貝,「那我等會把要買的東西微信發你。」

    葉傾心:「……你是要買多少東西?」

    竇薇兒:「不多,也就二十幾樣。」

    葉傾心:「……我現在能反悔嗎?」

    竇薇兒凶:「不能!」

    葉傾心:「……」

    兩人閒聊了幾句,竇薇兒忽然有些支支吾吾,「心心……」

    女傭端上來一盤水果,葉傾心邊用果簽插著吃,邊問:「怎麼了?」

    竇薇兒遲疑片刻,說:「時影……她說剛接了部電視劇,可以幫我嚮導演爭取個女二的試鏡機會,你說我要不要……試試?」

    葉傾心往嘴裡送西瓜的動作滯了滯,「你想進演藝圈?你會演戲嗎?還有,時影為什麼要幫你?她不是懷了賀際帆的孩子嗎?賀際帆明顯對你有意思,看你那眼神就有些不對,她怎麼還會幫你?別告訴我她這是心地善良啊,能在娛樂圈混出點名堂的,可都不是什麼善茬。」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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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劇場:

    幾個月後。

    某個夜黑風高的晚上。

    地上鋪滿紅色玫瑰,擺滿了心形蠟燭。

    某大叔單膝跪地,手裡舉著鴿子蛋,仰頭望著神色怔忪的女孩,聲音是從來沒有過的莊嚴,「心心,如果我的新娘不是你,我寧願這輩子都不結婚,心心,我……愛你。」

    某心淚流滿面。

    某瑤內流滿面:「景大叔,不是說好了不用嘴巴說愛,只用行動詮釋愛?你怎麼不按我設定好的套路走?」

    某大叔: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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