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31:不知道起啥標題,那就38快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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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31:不知道起啥標題,那就38快樂吧!(本章爆笑。)
「顧梓璇……」封成瑾抑鬱了,連名帶姓,近乎咬牙切齒的喊她。
幼稚的模樣讓顧梓璇感覺看的絕對不是一個三十四歲的男人,而是一個幼稚園一直吃不到糖,還酸老師給別人吃糖的小朋友!
顧梓璇也知道自己情急之間,結巴了一下說錯話。
但是已經這麼丟人了,她哪裡肯再改口來一次?
當下就撐著熟透的臉,別臉向窗外,抿唇道:「我,我也沒喊過赫啟默老公,你不用這麼吃醋吧?而且我也沒喊錯,即便結了婚,你也是老老公,你比我大八歲,我今天才知道宇希在孫子輩是排行第二的,他上面還有個留學的姐姐封雨凝,封雨凝二十三歲,我二十六歲,我只比你大侄女大三歲,喊你老老公也實屬正常。」
封成瑾瞬間更是被這通歪理氣的表情都扭曲了。
俊臉微抽,他道:「那你還跟封橙悅同歲呢?你怎麼不說了?」
顧梓璇也臉色更紅,「那你大哥跟我母親還同歲呢,你怎麼又不說了?」
「你……」
剎那……
想著那同樣四十七歲的年紀。
封成瑾是徹底接不上了話。
頓了頓,他有些哭笑不得,也不死心的柔聲道:「那也不能喊老老公啊,老公就老公,哪裡需要再加個老字?你在我這都喊得這麼老了,你要怎麼喊我媽?」
「老太太。」
封成瑾神情一斂,「那我哥?」
「老哥哥。」
「我姐?」封成瑾墨瞳微怔大。
「老姐姐。」
「我外婆……」封成瑾說了一半,就認命的點點頭,「行了,不說了,也別改口了,你這麼叫法我們全家都受不了,我知道,是老不死。」
剎那,別說老宋笑的雙肩抖動,鬢角青筋直跳。
連顧梓璇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而封成瑾說完,像是徹底認命了。
一邊好笑的促著老宋開始開車,一邊從車后座的架子上取來報紙,擋住臉。
乾脆耳不聽,眼不見的開始看報。
縱容的姿態,雖然還夾雜著幾縷不得逞的不爽,可是終究還是又沉穩安靜下來,也掛出了淺淺的笑意。
雙腿交疊的姿態很帥。
顧梓璇知道,那是隨她高興就好的讓步。
看著那面子上偶爾很霸道,實際上骨子裡卻永遠縱容別人的男人,就好像赫啟默跟余遠堔的綜合體。
雖然有期望,有尺度,卻不似赫啟默那般強硬。
儘管也讓步,也縱容,但不似余大哥那般的無原則。
顧梓璇忍不住幸福的勾了勾唇角。
一時間,伴隨著封成瑾的看報,兩人沒在交談。
顧梓璇也將視線落向了窗外的風景。
冬天了,再有十多天就到來的聖誕節,讓顧梓璇想起了封成瑾說那天領證的提議,唇角美好的笑意更彎。
只是伴隨著行車與時間的推移,顧梓璇覺得改口只是遲早的事情,封成瑾應該等得起,也不介意著幾天十天的。
她不想現在改口,只是覺得這樣的幸福是另外一個男人用自己的名聲換來的,太張揚,她內疚。
卻沒想到封成瑾完全等不起。
不但等不起。
對先前的事情更是用身體力行告知了什麼叫「耿耿於懷。」
看著窗外的越走越城郊的地界,她轉頭:「我們現在去哪?」
封成瑾就從報紙後倏忽抬起了眸子。
那雙比寶石還要曜黑的色澤很撩人。
輕輕一笑間,他道:「去見個比你『老老公』,『老太太』更老的傢伙……」
嗯?
顧梓璇怔愣。
封成瑾放下報紙,「我爺爺,『已老死』。」
顧梓璇:「……」
……
另一邊。
南方第四醫院。
此刻也在抽唇的,還有那不知道該擺什麼表情的余薇。
想笑,看看梁儀超那模樣又無語至極。
想無語,望望那狀態,又有些憋不住。
最後,實在不知道怎麼做什麼表情才好,余薇似無奈,似惆悵般睨了梁儀超一記。
拉開診療室的門,走了出去。
擔架床上。
梁二爺疼的後脊梁骨都在冒汗。
邱銘衍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在梁儀超的屁股上按來按去,「這裡疼嗎?」
「疼。」
「這裡呢?」
「疼。」
「這裡呢?」
「嗷!」
伴隨著一聲撕裂的喊,李偲等幾位跟來的少爺都忍不住一個激靈,想笑也不敢笑,集體正經表情,關切看來,「二爺,怎麼樣?」
「滾!」所有氣質形象全無的梁儀超從未有這麼煩躁過。
一身黑色的機車服,襯著俊魅邪放的臉沉冷異常,除了帥的讓小護士們看的心花亂顫。
那雙冷冷的薄唇緊抿,更是透著跟「彭于晏」般的惑人。
然而,這樣的梁儀超,放昔日定然沒有半個人敢在面前笑一下。
但礙於他受傷的理由實在是……
加上樑二爺的屁股啊!誰敢摸過?今天就這麼被邱教授從頭摸到尾……
所以一個「滾」說完,不但沒有壓住氣場,反而讓所有人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每個人都在抖動著肩,讓梁儀超瞬間怔大了不置信的雙眸,差點衝下擔架去揍人。
好在,唯有邱銘衍能本著醫生的嚴肅嚴謹。
很認真的蹙了下眉頭,按住梁儀超的腰,道:「別亂動!可能尾椎骨有裂縫,再亂動更嚴重。」
當下,梁儀超立刻穩趴,「有多嚴重?需要多久才能好?」
邱銘衍搖頭,「得拍個片看情況了,摸骨形,骨頭沒碎,但是你疼的厲害,說不準有裂痕,好則養個一兩周能下地,差則兩三個月吧。」
「兩三個月?」梁儀超剎那厲眸深凝。
邱銘衍聳肩,「沒辦法,我們骨科都這樣啊,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都打了這麼多個人進我們科了,不會這個都不知道吧?」
鑑於梁儀超的黑歷史,隔三差五往第四醫院送病號的「優秀創收」能力。
真的是救護車送到醫院的那個瞬間,院領導們都一溜煙忍不住親自來看這個在第四醫院跟邱銘衍一樣出名的男人。
那可真的是月月送幾個,大的大傷,小的小傷。
出事的頻率跟邱銘衍的被投訴頻率一樣一樣的。
以至於院領導們聽說這次是梁儀超「親自駕到」,生怕第四醫院骨科,一不小心出現病患與醫生齊住院的壯麗景象。
立刻安排了第四醫院骨科最身強力壯的醫生——邱銘衍前來就診。
此刻聽到邱銘衍這個口氣,旁邊,也在一直等結果的院領導就立刻呵斥道:「邱銘衍,對待病患要態度溫和,怎麼說話呢?」
邱銘衍差點跟吃了個蒼蠅般想媽了個巴子。
尤其想著這些「損sai」的領導為什麼安排他給梁儀超看病的「狼子野心。」
邱銘衍:「……」
但是,邱銘衍想想錢,想想這是余遠堔的妹妹送來的人,還是忍了。
抿唇,邱銘衍一邊拿起病曆本記錄,一邊開始公事公辦開單子問:「那你是因為什麼摔了呢?」
提及這,李偲他們都忍不住隱忍了笑意。
梁儀超也狠蹙了眉頭,「洗澡滑了一跤,尾椎骨位置磕在了地磚上。」
邱銘衍點點頭,「大白天的洗什麼澡?」
梁儀超臉色一僵,想起磨了一晚上,終於在兩個小時前,磨的余薇半推半就的睨他一眼,『那你先去洗澡。』
此刻,這種毀滅性的身體與心靈雙重暴擊傷害,就讓他緊攥了指尖,一字一句咬牙,用幾欲自殺的心情,道:「因為有重要事要做。」
重要事?
邱銘衍筆尖停頓了下,想起先前出去的余遠堔的妹妹,再想著兩個人先前那眼神之間的交流,若有所悟的更點點頭,「哦,約炮未遂,幸災樂禍所以樂極生悲。」
剎那,梁儀超臉就白了。
聽著那邊小護士們也開始發笑,梁儀超攥緊拳頭,立刻怒視來了臉,「你這醫生怎麼說話呢?我有說過我是要做那事?」
邱銘衍:「不是嗎?」
梁儀超:「不是!」
邱銘衍才懶得慣梁儀超的面子:「那你洗澡是為了什麼重要的事?難不成你要揍人來醫院之前,先要沐浴淨身,焚香禱告?」
梁儀超更氣的磨牙:「白天閒來無事,洗著玩玩不行啊?」
邱銘衍聳肩,「可以啊,只不過我要不幸的通知你,即便是最小的磕碰,傷了尾椎骨,兩三周內你都不能幹活,運氣不好,一兩年都不方便都有可能。」
這下,梁儀超是真的氣到想揍人了,「你說什麼!」
凌怒跟冷煞讓院領導急拍桌子,「邱銘衍!態度,態度!」
邱銘衍臉色一僵。
唇角抽搐間,將手裡的單子開好,遞給小護士。
一改口氣,「去拍片吧,是我多言了,你本來也只是洗洗澡,不需約炮,近期拿手解決就行,進去吧,我會給你五星服務,記得出來給好評。」
一剎那。
整個看戲看全套的圍觀吃瓜群眾。
院領導們臉差點氣的臉都綠了也呆滯的同時。
李偲他們以及小護士,封橙悅。
同時被兩個男人,一個原因,一個行事逗的抖動雙肩,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憋又沒憋住,第二秒,集體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