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5:喂!封成瑾,這是女洗手間,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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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她也沒再扭捏,說,「好,那我洗漱一下後過來。」
「嗯。」顧梓璇給姜媛將枕頭鋪好,被子也拉起來,往她那邊移了些。
姜媛去洗手間,鎖上門,準備洗漱完,再上個廁所,上/床休息攖。
但一推開馬桶隔間的門,凝視著裡面剛洗完吊著的一條雪白真絲內/褲,心猛地一顫。
錯愕回頭,看看病房先前她跟秦諾都不在,只有封總在的方向,再看看眼前濕噠噠剛換的東西。
像是明白了什麼,姜媛飛快上完廁所,紅著臉到達了病床邊。
顧梓璇已經換上了睡衣,見她過來,遞來一盒牛奶。
姜媛卻沒有接,說了一句,「謝謝,我沒有睡前喝牛奶的習慣。」就撩開被子背身睡去。
顧梓璇沒有強求,見姜媛好像也累了,沒有說話的意願,便喝完,關燈,滑進被子償。
漆黑襲來,背身的姜媛卻一直睡不著,怔大雙眸定定凌亂亂飛。
嗅著被子裡,來自顧梓璇身上獨特的香氣,姜媛忍不住想到,先前可能還有個男人在這裡睡過,被那股馨香謎醉過……
啊……臉羞紅成一片。
這一夜,姜媛根本沒有睡好。
夢裡,不經人事,但是看過小片的姜媛滿腦子都是顧梓璇跟封成瑾滾/床單的畫面。
她夢到顧梓璇原本躺在病床上,封總上前說話,說著說著,情難自控的壓上,很快,封總解開了皮帶卡扣,衣服沒怎麼脫,就只將顧梓璇解了個差不多乾淨,就挺/身進去。
瀰瀰漫漫的糜音響起。
再後來,他們似乎覺得床太單調,最後做到了沙發,做到了窗台。
迷亂間,顧梓璇說,姜媛她們快回來了,看到了怎麼辦?
封總就那麼將她抱到了洗手間,鎖上門,坐在洗手間的高台洗手池上,動作更加猛烈,直到最後,內/褲弄髒了,封總將其從顧梓璇修長的腿上徹底褪下來,扔進了洗手池……
姜媛夢做的相當凌亂,銜接的也天衣無縫……
以至於清晨,當顧梓璇醒來,看到姜媛的那一刻。
姜媛唰的一下臉紅了,飛快下床,走進洗手間。
顧梓璇錯愕,眨巴了幾下眼眸,實在不明白就兩人睡了一夜,姜媛看到她臉紅什麼。
搖搖頭,看著秦諾一大清早就給她們送來的法式早餐,還有一支新鮮漂亮的百合花,包裝的很漂亮。
拿過,顧梓璇放在唇下輕嗅了嗅,唇角弧度升起。
可還沒完全笑出,突然想到了什麼,她看看花,再看看進了洗手間的姜媛。
忽而唇角抽了抽。
……
一天相安無事,之後的一天,因為余遠堔跟封成瑾都說的自己有商務事情要做,便各自去忙。
余遠堔下午時,說忙完了,過來看了看她,一直陪到晚上。
封成瑾一天沒有過來,等到晚上快睡覺的時候,來看了她一眼,也匆匆離開。
夜間,顧梓璇望著早早入睡,背對自己還能羞到滿臉通紅的姜媛,眸色深了深。
時間到達第三天。
中午在醫院退完手續,他們一行人坐上了去巴黎的飛機。
德勒斯登國立交響樂團是德國最古老的交響樂團,成立於16世紀中葉,18世紀成為了全世界一流的交響樂團,只是一開始是只為皇家宮廷服務。
到了近代,經過一系列的變遷,才開始在世界各地巡演。
飛機從尼斯藍色海岸機場起飛,一個半小時,到達夏爾·戴高樂機場。最後轉車抵達法國巴黎,吃了晚飯,再到達歌劇院。
休息區,面對臨進場還有一段時間,顧梓璇突然又想上洗手間……
只是這一下,有點尷尬了。
眸光落在姜媛身上,想著這兩天的詭異,她不自然的斂了下瞳色,微微別開。
再看看秦諾,想開口,但想想她跟秦諾到底並不熟稔,就有點……
又掃向余遠堔,想著從小大大的感情,她覺得其實可以,但是凝視著余遠堔那張溫雅安靜的臉,想著自己這個有點尷尬的要求……始終又說不出來。
最終,她只得將眸光落在了封成瑾身上。
心淺淺糾結,她擰了擰眉心,最終還是拽了下他的西裝下擺,「封成瑾,我……想去下洗手間。」
聞言,鄰座封成瑾看報紙的指尖就停下。
垂眸看著昨晚還抵死不讓他扶,今天明明有人在場卻變化的行徑,幽深的瞳色微微奇怪瞟了一眼姜媛,卻沒說什麼。
畢竟余遠堔在場。
點頭,徑直從沙發中起身,他對顧梓璇伸出了手。
另一邊,三個人的面色同時怔愣。
因為儘管顧梓璇的聲音很小,他們還是都聽見了。
秦諾眨巴了下眼睛,看著明顯對比下,那余總微微僵直的面色跟身子……簡直錯愕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余遠堔眸光冷凝,沒有說話。
姜媛則看著此時此刻,顧梓璇居然能開始當眾上洗手間,寧可喊封總陪同,也不喊自己的行徑,像是什麼更加確信,臉微微通紅。
顧梓璇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因為對於她來說,她並不覺得封成瑾要好很多。
只是,她實在不願意跟太多異性身體接觸。跟封成瑾,好壞已經接觸了那麼幾次,更尷尬的都發生過……多一次,少一次……
總比跟男人這個異性群體,多一個人少一個人強點吧……
尤其……眸光瞟向唯一的女性姜媛,看著那一說上洗手間,她看去時,姜媛瞬間羞答答垂眸的表情,她腦海里什麼惡寒抽了一下,飛快將手遞給封成瑾。
任由他半牽半抱帶著自己離開。
……
拐過大廳內大多數人群。
封成瑾扶摟著第一次顧梓璇主動遞來的手,雖然不解原因,卻笑意不淺。
尤其在背後一道鋒銳的眼神攝來時,他唇角冷魅一挑。
微頓,長腿不著痕跡的多跨了半步,顧梓璇吃力跟不上,他垂眸掃了一眼。
也不管是不是還在大廳,到處都是世界名流前來觀幕音樂會。
他彎腰,長臂一撈,就一把將顧梓璇抱了起來。
身後銳盯冰冷,周圍也皆是微微錯愕的吸氣。
封成瑾道了句「腳」的法語單詞「pied。」
周圍那些原本錯愕的外國人們則在看到顧梓璇的腳踝後,紛紛理解的點頭,讓道。
嘰里咕嚕說著,「vous。」
身體懸空,顧梓璇對這種突如其來的霸道有點猝不及防,心「砰砰」亂跳了兩下。
看到周圍的人讓道後,更是有些止不住的臉紅,「封成瑾你幹嘛?我只是讓你帶我去下洗手間。」
「我的確是帶你去,只是你走的慢,快開始了,抱你過去快一點。」
顧梓璇無語了,「……」
她就不該對封成瑾這種要麼霸道溫柔,要麼惡劣幼稚的男人抱有期望才對。
不過看看文藝復興裝潢下,那古老的時鐘。
顧梓璇知道封成瑾說的也沒錯。
再不快點,等下別人都入座了。
抿了抿唇,也不能半路跳下去,伴隨著他步伐的躍動,她只好抓住了他的衣襟,防止顛簸。
纖細的指尖抓住的位置很敏/感,其實她要仔細看,會發覺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
但顧梓璇想到不是那,所以沒察覺。
封成瑾垂眸挑唇,想著先前握住她五指牽手的觸感,什麼神色在幽幽深笑。
……
身後,余遠堔則看著封成瑾那毫不遮掩的意圖,雙眸冷鷙。
余遠堔的氣質其實很溫和,偶爾這麼冷冽起來,有種春日飛霜的感覺。
頓了頓,余遠堔徑直起身,跟了上去。
身後,秦諾跟姜媛對視一眼,實在是有點不放心,看了眼時鐘還15分鐘的進場的時間,雖然覺得這電燈泡當得不合適,也只能硬著頭皮緊隨。
……
另一邊,封成瑾的腳步很快。
不知道是不是他以前來過巴黎歌劇院,對於小路他也駕輕熟路。
三拐兩拐,他就找到了一個最邊角,幾乎沒人去的洗手間。
推開那文藝復興感覺的雕花大門,顧梓璇看著封成瑾那毫不客氣的將「cleaning」的牌子踢到門口,而他則大咧咧抱著她進了女洗手間的行徑。
抽氣,怔大雙眸,「喂!封成瑾,這是女洗手間,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