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67:以後別穿這樣,讓人忍不住
()」
封成瑾正在一處梧桐樹下打電話。
初秋爽朗的風吹拂著他額前的碎發,電話里,一聲簡短的男音露出了幾個尾字。
「……所以說,真如你所猜的那般,結婚證有點……」
再後面的兩個字,就因為封成瑾將聽筒更深貼向耳廓,便沒有再傳出來。
不過封成瑾聽完,唇角邊緣就多了抹譏諷,又別有意味的冷笑償。
「肯定是這樣,不然他怎麼瞞過去的?」
「嗯,是。」電話那端也在附和攖。
不過,當封成瑾的眸光落在顧梓璇的襟口時,眸光微微一黯啞,就沒再繼續聊了。
「先這樣。」封成瑾掛了電話,視線看著遠處顧梓璇健康活潑的身體,什麼幽深更加啞黑的斂了斂……
……
兩個人再見面是午飯後,看著主動跟著護工們一起去洗小孩餐具的顧梓璇,封成瑾雙臂抱懷站在跟前,頗多笑意,「沒看出你還會做這些。」
顧梓璇不想說話,一天的糾結讓她面對封成瑾時很無力,悶悶洗著碗。
不過她知道也不能怪封成瑾,所以還是回了話,「以前做過護工。」
「哦。」封成瑾自然知道她做過護工,所以淺淺笑笑也沒說什麼。
只是,看到顧梓璇那低垂的襟口時……
別了別眼,他抬手摸摸鼻尖。
等了一會兒,顧梓璇洗完,往外走,封成瑾跟著並排走在一邊。
經過一處開滿爬山虎的磚牆時,封成瑾看著她那從他視角怎麼都避不開,甚至餘光都可以正好看到的所有弧度……什麼心思在腦海又緊了緊,想要最後一次躲開,但是伴隨著顧梓璇彎腰繫鞋帶的動作……
這一次,他唇角徹底有些冷抿。
微頓,看了周圍一圈,沒人,又看了她一眼,倏忽間,不等顧梓璇完全站直身子,就抓過了她的手腕。
下一瞬,就將她頂在了牆上。
迎目,是金色陽光,以及封成瑾瞬間放大的俊顏。
身後,是漂亮的紅牆綠瓦,以及滿滿連成一片的爬山虎風景。
周圍,全部都是封成瑾身上的氣息與陰影。
火熱唇瓣吻到時,顧梓璇心中一悸,寫滿不置信的錯愕。
不是吧?又來?
可這一次又是因為什麼要吻她?
封成瑾沒有給她答案,只在滿眼的喑啞,與唇角一抹淺淺的含笑中,想著先前電話里聽到的消息,沒太壓抑自己的感情。
胳膊滑過她的腰肢,他將她牢牢禁錮在胸膛,緊壓向自己。
另一隻手順著麻花辮旁邊的髮絲穿插到頭皮內,貼著耳輪捧上了她的面頰。
顧梓璇整個頭皮都酥麻了,特別是他掌心的溫度貼著她的耳垂,刺激的她耳輪里好似鑽著什麼熱氣,連後頸窩都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
而他胳膊的力道,讓她更感覺自己半個身子都貼向了他的胸膛,完全落在體內,形成劇烈的身體懸殊對比差不說,她的手完全沒地方放!
放哪?放肩膀還是放腰上?都不對!
腳更是為了迎合他的身高,被他攔腰的力道微微踮起。
滿心凌亂,顧梓璇這一次心真的是要炸了。
封成瑾卻不說話,也不放過她,只越吻越深,直到顧梓璇唇息間缺氧,直到腦海里昏昏沉沉,什麼都不知道,直到唇從乾淨的粉嫩色,啜成了通紅。
火熱在兩個人之間瀰漫,尤其隔著彼此薄薄的衣料。
遠處,同樣洗完碗的護工跟來時,看到這一幕,都微微錯愕,立刻忙不迭的都推了回去。
顧梓璇餘光掃視到的時候,更是滿心凌亂的要死。
可更讓她凌亂的時,伴隨著封成瑾舌尖的滑入,她心底深處什麼地方猛烈的悸動了一下。
然後全身都開始發燙的在顫抖,面對封成瑾的濃烈氣息,這一瞬間,她居然不太想推開。
心在猛烈而跳,甚至一下下,躍動到不屬於自己的頻率。
呼吸越來越緊,再被封成瑾這麼禁錮著,臉就更是配合著,紅到了一個她自己都無法理解的程度。
神思也快醉到無法思考。
她這是怎麼了!
顧梓璇錯愕的在問自己。
就好像記憶深處,也曾經這樣被人吻過一樣。
一吻閉,封成瑾從彎腰中撤唇的時候,盯著顧梓璇紅腫又津液滿滿的唇瓣,再看著她眼神里的無法回神,唇角倏忽一笑。
拿眼神示意了下她的胸口,他幽深的道了句,「以後別穿這樣,讓人忍不住。」
說罷,就轉身離開。
高挑而去的背影,讓顧梓璇看著,怔愣了半晌。
再垂眸看看自己那前襟一片「春.光」的景象,羞得滿臉通紅。
也明白了一件事。
所以……封成瑾這次親她,是為了身體力行的告訴她,穿這樣是很危險?而他身為男人,只是忍不住而已?
啊啊啊,捂著額頭,顧梓璇真是要精分了。
……
等從孤兒院離開時,儘管天氣依然很熱,秋老虎毒的人受不了,但是顧梓璇還是死死的抱住了自己的軍綠色夾克,讓護工跟老師們看著一片不解。
離開時,上車,顧梓璇都始終安分。
看的出來,顧梓璇已經徹底懶得跟他計較了,封成瑾在開車中,唇角忍不住若有似無勾了勾。
然而偏頭的顧梓璇想的卻不是那。
而是……她先前在接吻中的反應,封成瑾不喜歡她,她卻有感覺的反應……
這樣不占道理的立場讓她無法去斥責封成瑾就是那個壞人。
所以她一邊悶頭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喜歡那種感覺,不太想推開他,一邊想到自己這無語的一上午,她的心情就直直像那精分症患者,一邊朝激動而走,一邊朝抑鬱而去……
直到最後,顧梓璇實在是想不通,就做了她一貫最常做的反應——不想了!
……
與此同時。
南方第四醫院。
秋高氣爽的環境中,榕樹依然綠的鬱鬱蔥蔥。
骨科重症病房。
白色的色調與消毒水刺鼻的味道充斥著鼻息。
周惠美嫌棄的感受著周圍的氛圍,看著對面咬死牙關隻字不提到底是誰把他打成這樣的劉記者,狠蹙了眉頭。
「我說劉記者,我給你的價格也不低,你怎麼事辦不好也就算了,如今誰把你打了你也不說,就你這病,你讓我相信是沈嘉妮打的?」
肋骨斷了兩根,手腕處骨折,多處重跌傷,還有那熊貓眼一樣的眼窩。
這要是一個女人的力道?那她該是多蠢?
然而劉記者卻動著尚且能說話的嘴,一字一句道:「周太太,我這的確是沈大模特把我打成這樣的,當時很多人都看到了,還拍了照,你怎麼就不信呢?」
周惠美深吸一口氣,明白這劉記者是真的拗不開嘴了。
可她就不明白了,這榕城,難不成還有誰家勢力比他們赫家大的嗎?
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周惠美端著高高的闊太太姿態,將lv的手包擺在刺繡絲絨裙子的最前面。
道:「那我今天來找你,也是要來跟你商量這件事怎麼處理的。你應該知道,不管誰給了你封口費,我們赫家在榕城也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儘管如今我兒子尚在氣頭上,不管,可遲早是要追究的。」
「劉記者,鈞盛捧紅一個模特兒不容易,你這要是給我們毀了,毀掉的可就是鈞盛砸進去幾千萬的包裝與投資,你看你對媒體,松不松這個口……」
娓娓道來的聲線,冷冷的威脅讓劉記者臉色尷尬的沉冷了冷,尤其越過周惠美,看著那雙臂抱懷,此刻冷站在門口的寒涼身影。
一種莫名的心悸,猶如被生生掐住了喉管。
跟封成瑾那種撲面而來冷獅般的氣勢不同,眼前的男人更像是一匹狼,一匹如果他不合作,就會生生撕裂他血與骨的狼……
劉記者攥了攥發汗的手心,又白了白面色,道:「周,周太太,您想怎,怎麼處理?」
周惠美並不知道劉記者是因為誰改了口,只當是被自己的氣勢給震懾住了,所以頗多高傲的開口,「這事呢,其實也簡單,你也知道……」
門口,赫啟默沉冷的將眸光落在自己母親身上。
一旁,梁西聽著那來龍去脈,真的是無語又恨恨的朝周惠美睨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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