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439:謝謝大家的荷包,鑽石,花花,這章 是加更(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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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全場只有安靜的兩束光,一束追隨著跳民族舞的同事不斷變換,一束就靜靜灑在她的身上,從頭至尾。
那一泓淺淺如月光般的燈光,反而襯的她整個節目的層次甩了別的節目層次一大截。
節目出人意料的在整個海淀區的新春晚會上拿了個頭名就不說了。
海淀區區委書記還很滿意的點著頭,說,「這丫頭不錯,小提琴都拉出國演專業水準了,明年還讓她上來演!」
結果18年她又被推上了台,不能再拉小提琴的她,只好拽著一個會拉二胡的同事,她彈奏鋼琴,共同來了個《萬馬奔騰》的中西合璧。
結果她自己認為那場表演馬馬虎虎吧,她自己都漏彈了一個音節。
結果又拿了個第一,而且不知道中央某個老領導是怎麼想的,退了休了都不在家裡好好待著,沒事跑海淀區來看晚會,結果看完滿意的不行,當場就直說,要想辦法推給春晚試試。
《春晚》……
聽到那個詞,秋芷璇差點都醉了。
急急裝急性腸胃炎,被當場送進醫院,這件事才算罷了。
再然後……就是今年了。
所以,此刻聽著同事們這麼提及,她再想著先前王局提及的提職位,想想也挺好的吧,起碼有個一官半職,工作忙點,就不會再被推上去演節目。
所以,在跟大家溫婉笑笑,說完股票,打完招呼後,她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區域。
忙碌的生活把她的日子填充的很滿。
有了工作,她會忘記曾經在榕城的很多事情,忘了怎麼跟赫曉琪吵架,怎麼跟周惠美在家裡相互折磨,怎麼無所事事,跟榕城的那幫名媛們喝茶,聊天。
忘了閒散的日子裡,只能看書,逗貓,找不到任何自己生活的意義。
忘了封家,余家,赫家,三方糾纏的勢力,情債,過往,將她怎麼拉在了天堂與地獄之間流轉。
甚至,她也忘了封家的憎恨,忘了封旌國跺著拐杖,讓她離開,忘了葉錫蘭扇在臉上的一巴掌……
除了。
那個讓她永遠無法忘掉的男人。
此刻……
坐在辦公桌前,看著領導遞給她的材料。
又一次的招商引資,優化產業升級,又一次的拓展網際網路在國際上的影響力,又一次提及了網際網路+的理念與標準。
讓她的眼神在淺淺的刺痛間,又想起了他。
未來終究是屬於網際網路的吧?而那個已經將網際網路做到小半個世界聞名的男人……
呵~~
帶著淺淺苦澀的笑意,她的指尖在文件的網際網路三個字上摩挲了一會兒。
恍惚中,腦海里似乎還能想起封成瑾偶爾跟她提及網際網路未來發展趨勢時,眼底與唇角淡淡的流光。
一瞬間,秋芷璇有在想過。
如果當年聖誕節那一天沒有錯過,如果她們已經去扯了結婚證,是否在後來的日子裡,她會面對執著的他會知道沒有退路,跟他執手的時候,也不會覺得堅持不了,想要放棄。
最後便不會發生那樣讓她絕望致死的一幕……
最後的最後……就算發生了,他還在沉睡中沒有醒來,他不簽字,封家任何人都趕不走她,而她,如今還是他的太太……
一瞬間,秋芷璇苦澀的唇角與幽遠的眼神里,漣動過太多的過往。
可是,她知道這個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所以,再多的不舍又能怎樣?
整理思緒,秋芷璇深吸了一口氣後,就開始認真的寫稿件。
其實,她當初為什麼選擇北京,報考公務員,還報考了這個部門,她自己很清楚。
因為除了無路可走。
她也通過另外一種方式,在若干年後,能幫封成瑾一把,想想那因為她曾經的一次失誤毀掉的一個男人半生的債。
不管他要不要她還,她很明白,是她說動父親利用權力幫赫啟默,從而把一個愛他,她卻不知道的男人的逼到了無路可走……
……
所以辦公室內。
顧梓璇一下午都在認真的幫領導寫發言稿。
措辭,引導方向,提倡的產業思想,她都在認真考慮。
她知道領導為什麼都重視她,讓她寫稿子,因為她對商業還有國家政令懂得太多了,偶爾單位匯談,她的想法跟建設性意見,跟別的同事那些空中樓閣的想法不太一樣。
這才讓領導重視,提前幹了一些秘書,科長們的活。
政令的發言稿都措辭很嚴謹,半個標點符號都不允許紕漏,她在一邊深思,一邊不動聲色的把有些偏封成瑾設想的想法寫進裡面。
卻在下午4點多的時候,被隔壁科室的小妹子打擾了。
小妹子叫徐歡,典型的98後,一起按道理思想年齡,她們之間也錯差7歲,沒道理會有話聊,但是或許因為單位其他同事跟徐歡年齡錯差的更大。
所以徐歡才不管那麼多,反正覺得秋芷璇也是90後,她們的審美愛好都差不多。
就在到她辦公室借印表機列印文件之餘,開始跟她哭訴。
「秋姐,我失戀了,我的男神前兩天訂婚了!」
男神?訂婚?
秋芷璇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是誰,只是一邊繼續敲著字思索,一邊溫和挑了挑唇,「你男神不是隔三差五都訂婚的嗎?」
徐歡是個追星族,只不過是不是她眼神不好,追的男星愛豆一個,結婚一個,愛豆一個,隱婚一個,愛豆一個,有私生子一個,這事經常被單位同事們拿來揶揄。
說照徐歡這個死老公的速度,放古代怎麼著也是個寡婦村村長才對。
秋芷璇在笑。
徐歡卻真的紅著眼眶,難受至極道:「這個不一樣!那些明星都是隨便粉著玩一玩,這個是男神是真的喜歡,他可是福布斯排行榜上都出名的鑽石單身漢,他可是封易的老總封成瑾。」
剎那,秋芷璇的手頓住了,錯愕看來時,她生硬的從嗓子眼擠出半個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