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5章:像是在狠狠地發泄!
莫寒深將他的跑車,停在了某幢別墅的門外。
而後,為了不引人注目,他還特地熄了火,看著不遠處的那個別墅。
這個別墅群的業主,都是一群有錢人,或者說,在A市,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曾經,莫寒深也在這邊,置過業,但是因為某些原因,賣掉了,換了一個地方。
他對這個別墅群,很熟悉,也能輕易地找到,自己想要找的那幢別墅。
因為在那幢別墅里,有著自己很想要見到的人。
二樓的燈,是暗的,所以,那個小妖精,是還沒有回家麼?
莫寒深的眼底,閃過一絲微怒。
這都幾點了,她還不回家,是跟著王甫,在外面浪麼?
可是,當莫寒深發現,客廳的燈亮著,還能看到王甫坐在客廳里看電視的時候,他又開始狐疑,小妖精到底是不在家,還是已經休息了?
如果是休息的話,時間也太早了一些吧?
就在莫寒深納悶的時候,坐在客廳的王甫,突然站了起來,而後,上了樓。
也真巧了,他所在的位置,正好能透過窗戶,看到客廳的沙發,以及旋轉大樓梯。
看著王甫上了樓,莫寒深帶著寒意的眸子,就一直盯著二樓窗口的位置。
當那一盞燈亮起,浮現一個曼妙的輪廓的時候,他的心,都跟著冷了下來。
小妖精就在房間裡,而王甫,是去找她了!
這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怕是…
莫寒深的臉色,是從未有過的陰沉,看著二樓窗戶倒映出影子。
遠遠瞧著,並不清晰。
但感覺上,似乎是兩個人在「糾纏」著…
莫寒深的心,再次跌入了深淵谷底,他的臉色,是前所未有的陰沉和嚴肅。
憤恨著,他的拳頭,砸在了方向盤上,像是在狠狠地發泄!
「嘟…」
很長的一聲喇叭音,刺破了寧靜的夜空。
莫寒深滿眼怒火,瞪了一眼二樓的方向,不知何時,已經關了燈了。
他的心,徹底冷透了,眼裡的怒火,也漸漸轉為冰冷無情。
莫寒深收回瞭望著二樓窗戶的眼神,發動了汽車,帶著怒氣,踩下油門,快速離開了。
可他並不清楚,剛才在二樓的位置,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個房間,原本是季心怡的。
但是因為王甫新交的女朋友過來了,所以那個房間,讓給了她。
剛才那「糾纏」在一起的身影,也不過是王甫和她的女朋友,在例行公事而已。
而季心怡,其實是在另一個側面的房間裡。
此刻,她正坐在沙發上,就這落地檯燈,看著書。
她並不知道,在漆黑的夜裡,外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是聽到了一聲刺耳的喇叭長鳴,等她站起身來,走到窗口,只看到一輛黑色的跑車,絕塵而去。
而那一輛跑車,季心怡似乎在哪見過,卻沒有想起來…
莫寒深開著快車,並沒有回到自己家裡。
心裡火氣十足的他,去了風暴酒吧,隨手拉了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
包廂里,兩個人抱在一起,耳鬢廝磨。
但是,就當要突破最後一層防線的時候,莫寒深卻是面無表情地將她推開了。
仿佛之前所有的火熱,都已經不復存在了。
女人很納悶,甚至有些微怒,質問著:「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莫寒深卻連正眼都沒有瞧她,甩出一刀嶄新的人民幣,無情道:「你走吧。」
看在錢的面子上,女人才沒有發怒,拿著錢,轉身離開。
而莫寒深的腦子裡,卻是那個曾經在他身下,有些笨拙,卻又讓他流連忘返的女人。
季心怡,你到底在想什麼?
我又到底,要拿你怎麼辦?
莫寒深的心裡,仰天長嘯!
最終,他喝下了床頭那一整瓶的馬提尼,醉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周末。
原本應該是開心愉悅的氣氛,但是在洛家老宅里,氣氛有些低沉。
因為老爺子的離去,讓大家的心,都沉浸在了悲痛之中。
尤其是洛錦繡,更是後悔,自己當年的行為,太幼稚,悔不當初。
殯儀館的事情,洛錦軒說已經全部安排妥當了,所以兄妹幾人只要在家裡等著最後的時間一到,再去走程序就好了。
而今天下午,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洛錦軒已經找到了老爺子留下來的,真正的財產公證遺囑。
他已經通知了洛錦恩和洛中華,要他們下午務必在老宅露面,等待律師宣布遺囑。
而更重要的,洛錦軒是要看一下,洛中華他們,是否還有別的什麼陰謀詭計和花招要使?
同一時間,洛中華的書房。
因為上次的事情失敗,讓他和洛錦恩,都有些焦頭爛額。
雖然還沒有被明著起訴,但是事實上,一切幾乎已成定局了。
他們偽造遺囑,妄圖欺騙老宅里的人的想法,已經失敗了。
在接到了洛錦軒的電話之後,洛錦恩更是忙著部署,想要在最後的時間裡,再做一次掙扎。
尤其是,他鋪墊了萬佳人和柳飄飄的那一條線,可不能白費功夫。
想來想去,洛錦恩打了電話給柳飄飄。
用一種萬分悲痛的語氣,告訴她:「老爺子沒了,近期可能不能約會了。」
柳飄飄不是笨蛋,立馬就想到了什麼,忙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柳家的老爺子。
柳家的老爺子哪裡坐得住啊?聽到消息的瞬間,就立馬動身,前往老宅。
事實上,這次洛興國不幸離世的消息,洛錦軒並沒有公布給任何人知道。
因為他不想這件事引起太大的麻煩,導致他無法算準洛錦恩那邊的動向和意圖。
因為他必須要通過這個事情,讓洛錦恩漏出狐狸尾巴,並一敗塗地!
洛錦軒不想節外生枝,卻沒有料到,消息還是泄露了出去。
當柳家老爺子趕到洛家老宅的時候,臉色的神色,肅殺嚴厲。他質問著:「錦軒,你在搞什麼?洛老頭都走了,你還秘不發喪?要不是我從飄飄的嘴巴里知道了消息,你是不是悼念都不讓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