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7章兩個寶貝去見爸爸(5)
溫若晴的眸子速的眯起,這個刀疤男認識她?怎麼會……
從這刀疤男人的反應中,溫若晴絕對可以確定這一點,這個男人認識她。手機端
剛剛那個男人看到她是特別的驚愕,以至於都忘記了掩飾自己的情緒。
但是,溫若晴很確定她沒有見過這個人!!
溫若晴還發現,他看到她時那瞬間的驚訝中還帶著害怕,一種罪惡之後的害怕。
害怕?他先前一直面不改色,不管警察怎麼問,他都一個字都不說,一點都害怕,為何看到她卻害怕了?
她跟溫阮阮長的可是一點都不像,她跟溫阮阮雖然是堂姐妹,但是卻真的是沒有一點想像的地方。
溫若晴又看到他似乎想到什麼,然後他微微呼了一口氣,那份害怕便消失了,當然那份驚訝也掩飾下去了。
其實他這情形的變化很快,那驚愕也不過就是一瞬間的事情,但是溫若晴卻從這瞬間中捕捉到了太多的信息。
這些信息也讓溫若晴想到了很多的可能。
溫若晴很確定她並不認識這個男人,也很肯定沒有見過這個男人。
此刻,她是沒有偽裝的,是她真正的樣子。
從剛剛那個男人的情緒的變化時,溫若晴可以推斷出,這個男人第一眼的時候認錯了人,應該是把她錯認成了某個人,隨後刀疤男顯然反應過來了,然後他鬆了一口氣,又不再害怕了。
溫若晴知道她跟她的母親長的很像,所以,這個男人很有可能是見過她的母親?
那麼他的害怕又是因為什麼?這個男人對她的母親做過什麼?
那一刻,溫若晴的心猛的揪了起來,說真的她不希望事情像她猜想的那樣,畢竟這個男人是心狠手辣的犯罪分子,跟他們扯上關係的都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我發現剛剛刀疤男看到三嫂時,好像特別的吃驚,他好像認識三嫂一樣。」外面的秦五少沒有看出太多,但是刀疤男驚愕的表情他肯定是看出來了。
唐凌的眸子微微眯起,望著那個刀疤男,那眸子一點一點的變冷。
審訊室里,刀疤男又恢復了先前的樣子,不管警察問什麼,他都不開口,也都面不改色。
溫若晴望了刀疤男一眼,然後坐在了一邊。
溫若晴此刻坐的位置是刀疤男的左側,溫若晴坐下的時候,發現刀疤男的身子明顯的向著右側傾了傾,她還看到,刀疤男的腿也不受控制的抖了抖。
這足以說明,刀疤男的心裡是害怕她的,所以才會下意識的有這樣的反應。
警員繼續問著問題,當然刀疤男還是一樣的不出聲。
「你們對我母親做的事情,你現在要不要說說?」溫若晴一雙眸子望向刀疤男,突然開口。
那個刀疤男的身子明顯的僵了僵,他的神情也再次的發生了變化,他本能的想要轉眸去望溫若晴,但是最後又忍住了。
然後溫若晴發現,他又微微的呼了一口氣,看到他最後呼氣的反應,溫若晴的眸子快速了閃了閃。
「警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刀疤男控制住自己的異樣的情緒後,這才轉向溫若晴,裝無辜,裝不知。
刀疤男喊的是警官,顯然他以為溫若晴是警察,所以才會如此害怕。
溫若晴的唇角卻是微微的扯出了一絲冷笑,先前他一個字都不肯說,現在他這回答便足以出賣了他心中的驚慌,等於是不打自招了。
所以,溫若晴知道自己猜對了。
其它的在審訊的兩個警員都是一臉的疑惑,不過,他們也都知道唐家大小姐的厲害,所以並沒有說什麼。
溫若晴沒有再多說,直接站起身,走出了審訊室。
「三嫂,你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審訊室外面是可以聽到裡面的談話的,秦五少對於溫若晴突然冒出來的那句話,很是不解。
唐凌此刻卻是一臉的凝重,隱隱的似乎還帶著幾分緊張,他望著溫若晴,等等著溫若晴的回答。
「我也只是猜的。」溫若晴沒有多做解釋,有些細微的東西也說不清楚。
「很顯然,你猜對了。」唐凌的唇角抿了抿,然後才開口,此刻他的聲音中隱隱的似乎帶了幾分沙啞,若是細聽,或者還能聽出一絲輕顫。
「但是,他們對我的母親應該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溫若晴明白唐凌在緊張什麼,或者說唐凌應該是有些害怕的,她先前看到那個男人的反應想到一些可能的時候,也是害怕的,就跟唐凌一樣。
「你怎麼知道?」唐凌的眸子微閃,但是臉上卻多了幾分疑惑。
「剛剛,我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第一反應是驚訝,害怕,但是,他隨後微微呼了一口氣,神色間有著那麼幾分慶幸,這些都是他本能的下意識的反應,不可能有假,而讓他慶幸的事情就只有一種解釋,就是在我母親這件事情上沒有事實罪行。」溫若晴說這些時,聲音中也略略帶了幾分起伏。
這樣的結果,不但那人慶幸,她也是慶幸的。
「他們的手段很是殘忍,從溫阮阮的身上就可以看的出來,一個女人受到了那樣的摧殘,情況遭的可能直接崩潰,即便救回來的也未必有勇氣繼續活下去,情況好的就算再活下去也可能這輩子都無法從那樣的陰影中走出來,是絕對不可能再像正常人一樣的生活的,但是我的母親並沒有,至少我沒有發現我的母親有太大的異樣。」
「或者是更前的事情呢?」唐凌其實很願意相信她的說法,但是他還是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我剛剛進去的時候,他第一眼直接把我認成了母親,便說明那時候的母親跟現在的我是很大程度上重合的,特別是年紀方面,所以,那時候的母親應該跟我差不多大,那時候的母親應該也是25歲左右,也就是說這事應該是20年前左右,那時候肯定已經有我了。」這一點,溫若晴剛剛在審訊室的時候就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