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 崖底再遇奧德萊!
第795章 崖底再遇奧德萊!
「平常吃慣了那些調料,偶爾來一次純天然的,感覺非常鮮美。」連城中肯地說著,然後有些奇怪地看向喬斯洛,「對了,你怎麼不吃啊?」
「潭水裡還有很多魚呢,等你吃飽了我再吃也不晚。」喬斯洛說著,手裡又是一大塊魚肉遞了過來。
連城嚼了兩下吞進肚,偏著頭笑了起來,「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拿我當試毒先鋒了?」
喬斯洛頓時大呼冤枉,「這怎麼可能?打死我也不捨得拿你試毒啊,烤好後我先嘗了點魚翅膀,是沒有問題的。而且這種魚特別常見,絕對沒有毒的。」
看著喬斯洛緊張的話都說不利索了,連城捧著肚子笑得前仰後合,「騙你的啦,傻瓜!」
「好啊,膽敢騙我,看我不罰你。」喬斯洛趁機嘟起嘴索吻,「不行,我的心受了傷,需要一個甜甜地吻才能撫平。」
連城笑嘻嘻看著往日裡總是冷漠待人的喬斯洛如今一副無賴樣,感慨地攤開手,「你好歹也是總裁啊,能不能成熟點?索吻的方式成熟點?」
「我不管,在你面前我才不是什麼總裁。」喬斯洛說著,一把把連城給拽過來,霸氣地印上了她的唇,靈活的舌頭撬開連城的貝齒,在她甜美的口腔里橫掃千軍如卷席,良久才痞痞地放開,臉上的表情很是意猶未盡,「嗯,這條魚的味道真的很不錯。」
連城被喬斯洛吻得險些缺氧窒息,等被放開後聽到他的調侃,更是又羞又氣,掄起小拳頭就朝喬斯洛身上招呼了過去,「竟然敢調侃我?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喬斯洛趕緊伏低做小,將連城抱了個滿懷,「好啦好啦,都是我的錯。飽了沒?我再去捕一條過來。」
想到喬斯洛還沒吃東西,連城連忙點點頭,「沒有,這次要大的。」
「沒問題。」喬斯洛帥氣地打了個響指,將褲腿往上卷了下,拿著剛才用來叉魚的木刺朝潭水邊走去。
連城緊緊跟在他身後,想要跟著站在潭水邊,卻被喬斯洛給攔住了,「裡面水太冷了,你就站在那裡看著就好。」
說著,喬斯洛就跳入了淺水邊,用手緊緊抓著木刺,目光專注地盯視著幽綠的潭水,等待著有魚兒進過時捕獲。
連城站在一旁,看著儼然一副漁夫模樣的喬斯洛,心裡溢滿了甜蜜。這個他愛的男人,明明是商海中運籌帷幄的帝王,卻能夠為了她甘心打赤腳站在冰冷的潭水裡,這是何等的寵溺和深愛。
「抓到了!」喬斯洛大聲喊著,木刺上已經插到了一條肥美的游魚,還在撲稜稜掙扎著想要逃脫。
連城跟著拍起了手掌,「真是太好啦,我來弄乾淨它。」
說著,連城就想要走過去接過那條魚,好把它給剃乾淨。
然而喬斯洛卻搖頭拒絕,「就站在那裡,不要過來這邊,你的手可不是用來幹這種粗活的。」
「那是用來幹嘛的?」連城疑惑地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並沒有看出來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喬斯洛邪魅一笑,「用處多了,記得之前你懷仔仔的時候,我不能碰你,你是用來幹嘛的?」
連城聽了他的話,臉一下子爆紅,「喬斯洛,你是不是找打!」
那個時候他讓她用手給他解決生理,這個混蛋!
喬斯洛開懷大笑,寵溺的把她擁進懷裡,「好啦,不說了,有我在,怎麼能讓你來幹這種粗活呢,等著,一會兒就好。」
連城看著喬斯洛快速將那條魚給剃乾淨,然後放到火上去烤,心裡跟著暖洋洋的。她愛著的這個男人,從來都是如此的優秀。
沒一會兒,喬斯洛就又烤好了一條魚,連忙捧到連城的面前,「吶,弄好了,來吃。」
連城卻笑著搖搖頭,「我已經吃飽了,這個是烤來給你吃的。」
喬斯洛這才知道自己被套路了,跟著笑了起來,「那好,我們倆一起吃,不用擔心會沒有魚,那個水潭裡還有很多呢。」
兩人偎依在篝火旁,有說有笑地吃起了那條噴香的烤魚,歡樂的聲音在林間傳出了很遠。
他們的笑聲遠遠地送出去很遠,登上枝頭在林間穿梭,直到飛卷到一處峭壁樹叢前,驚醒了被卡在樹上的奧德萊。
大難不死的奧德萊疲憊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被懸崖下的樹叢給接住了,並沒有墜亡,心中登時狂喜不已。
不過緊接著,他的右臂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奧德萊卻沒有理會,而是焦急看向自己胸前,尋找璞兒的身影。
很快奧德萊就鬆了一口氣,還好,璞兒還在!
乖巧的璞兒仍舊睡得香甜,壓根不知道自己不久前,才剛剛跟著自己的生父打鬼門關前轉了一圈。
奧德萊看著自己胸前沉睡著的小天使,頓時渾身充滿了力量。只要他的兒子還在,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放下心來的奧德萊這才有空扭過頭,去看自己疼得不行的右胳膊,這才發現那裡軟綿綿的垂著,絲毫使不上力氣,不知道是折斷了還是脫臼了。
奧德萊試著動了下胳膊,發現疼得更加鑽心,索性發了狠,攥著掉下來的胳膊,用力往上一推,只聽一聲清脆的骨頭聲,等鑽心的疼痛過後,奧德萊這才算舒了口氣,原來只是脫臼而已。
他艱難地活動了下泛酸的胳膊,然後將璞兒緊緊摟在胸口,「璞兒,我的乖兒子,爹地現在就帶著你離開這裡。」
璞兒壓根沒聽懂奧德萊說的什麼意思,從昨天他被這個人抱走後就不停的哭。
這會他倒也不怕生,應為習慣了這個人抱著他,他伸出肉呼呼的小手,去抓奧德萊臉上的胡茬。
軟軟的小手摸在奧德萊的臉上,令他心裡頓時湧現一股暖流,剛才還疼的不行的身體瞬間身輕如燕,緊緊抱著璞兒,從高聳的樹叢上攀爬下來。
奧德萊身手十分的利索,很快就順著那些枝杈來到了粗—壯的樹幹,然後順著那些樹幹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