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再打,我和你分手(3)
所以,做這件事,危險係數並沒有那麼高。
「呵。」應寒年冷笑一聲,「這麼說,你考慮得還挺周全的?」
這牧家上上下下有多少心懷鬼胎的人,她能知道他們會出盡多少的詭計?
「周全不敢說,但我確實是想過許多,應寒年,你能不能讓我起來說話?」
林宜已然有些生氣,她這麼趴著也太沒有尊嚴了。
應寒年正在氣頭上,哪管這些,聞言更加火冒三丈,「你想過很多就是不告訴我是不是?林宜,我就是太順著你了,你才敢玩這麼大!」
說著,他一把掀開她身上的長款外套,沒了外套護臀,他一掌一掌打下去痛得更加清晰。「知不知道錯?這牧家的人心思有多詭異,我都沒辦法猜個透徹,你就這樣橫闖進來,是不要命了?」應寒年一掌接著一掌甩到她的屁股上,邊打邊訓斥她,「知不知錯?知
不知錯?」
「應寒年,你再打我一下,我和你分手!」林宜氣極。
「還敢威脅我!」
應寒年咬牙。
「啪啪啪!」
林宜被打懵了,想掙扎卻在他的控制下連轉身都轉不過來。
打到最後,林宜也不再掙扎,就這麼趴在那裡硬生生地受著,一聲不吭。
打到最後,應寒年心疼不已,手勁越來越小。
應寒年也漸漸冷靜下來,伸手拉了拉衣領,低眸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人,更加心疼,清清嗓子道,「好了,這事發生就發生了,以後不准再自作主張。」
「……」
林宜仍是一動不動。
應寒年伏下身去抱她,林宜一把推開他,從床上坐起來,一張小臉冷得如冰天寒地,一雙眼冷冷地看著他。
「……」
看到這眼神,應寒年心裡咯噔一下,心想他媽的自己也玩大了!
「我自作主張?我自作主張的次數會有你多麼?」林宜諷刺地冷笑一聲,從床上下來,整理著身上的外套。
「團團,我剛剛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應寒年定定地看著她,聲音一下子低下來,伸手去拉她。
林宜直接揮開他的手,往後退兩步,「你怎麼會手重,你可是應寒年,牧氏家族有史以來第一個異姓最高決策人,商界金字塔的巔峰,高高在上,你打誰不都應該麼?」
靠。
真急眼了。
應寒年有些慌神,連忙站起來按住她的雙肩,低聲哄著,「生氣了?我剛就是在氣頭上。」
林宜躲開他,又一次往後退,「你不是總覺得自己能掌控一切,能保護所有人,那你接著保護就是了,我林家掉塊磚那都是你沒本事沒能力!」
「是是是,你和林家的安全都包在我身上!」應寒年一口答應,上前想去抱她,「那現在別生氣了行不行?」
「你別碰我!」
林宜冷冷地瞪他,屁股上還一抽一抽的疼。
「團團……」應寒年堆起笑臉看她,委屈巴巴的。
「我不想再見到你。」
林宜說完轉身就走,快步走到門口,伸手去拉門。
身後的腳步聲緊隨而至。
一隻大掌拍到門上,應寒年欺身上來,她整個人被他環住,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聽得無比清晰。應寒年把她禁錮在自己和門之間,倒也沒真的碰她,雙手老實在按在門上,盯著她冷冰冰的小臉,低下頭靠得她越來越近,誘哄著,「別生氣了,我的錯,我不該打你,我
是人渣,我是敗類。」
「……」
林宜貼著門而站,面上一點溫度都沒有。
「我把牧家的家法全拿過來,你就全招呼在我身上,怎麼過癮怎麼打行不行?」應寒年繼續服軟。
「……」
林宜理都不理他。
「團團寶寶,團團小可愛……」
「滾!」
他還能不能要點臉了。
林宜忍不下去,應寒年眸子一深,低下頭吻上她的唇角。
林宜冷冷地睨他一眼,應寒年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往裡走去,林宜皺眉,「你幹什麼?放開我!」
「進來陪陪我,著急出去做什麼。」
應寒年把她抱到床上坐著。
一屁股坐下來,林宜疼得長睫一顫,應寒年捕捉到她的面部表情,眉頭擰了起來,「有這麼疼麼,我都沒有用勁,你皮膚是不是太嫩了?」
「……」
林宜冷冷地瞪他。
怪她咯?
她被打屁股還怪上她了?
「我這裡有藥,我給你擦。」應寒年轉身拉到一個抽屜,從裡邊取出一瓶藥,回頭看她,眼睛都在發光,「來,把褲子脫了,我給你上藥。」
「滾開。」
面對這麼無賴的男人,林宜什麼好脾氣都爛掉了。
「這藥一擦就不疼,真的。」
應寒年煞有介事地道,說著,他就朝她靠過來,林宜一驚,以為他真要過來扒自己褲子,伸手按住自己的褲腰倉皇想躲,臉上就被抹到一點涼涼的藥膏。
她愣了一下,應寒年好笑地看著她的動作一眼,他真要扒她褲子,她攔得住?
「我拿空心掌打的,就算疼也不容易留下傷,我有分寸。」應寒年坐到她身旁,指腹將藥膏在她臉上塗抹開來,「不過你這臉都青了,是真的要擦藥。」
「……」
林宜這才想起自己被蘇美寧打了一記耳光,都青了麼?她還沒照過鏡子。
她伸手去摸,應寒年拉下她的手,「別動。」
「……」
林宜沉默地坐著,任由他替自己擦藥,應寒年看著她小臉上的青瘀,眼神越來越不好,「這個蘇美寧,好日子也算到頭了。」
林宜想到今天遺囑宣讀時的場面,不禁蹙了蹙眉,「她就是沒地方發泄找我發泄來了。」
神經病一個。
「我的人是她能隨便發泄的?」應寒年冷哼一聲。
「誰是你的人?剛剛我們已經分手了。」
林宜沒忘記自己被打的事,什麼空心掌打人不留傷,他就是用頭髮絲打她,那也是打。
她警告了他還不停。
「團團……」一聽這兩個字,應寒年腦袋往她懷裡一栽,在她懷裡蹭著。
「藥擦完了?擦完我就走了。」
她清冷地說著,伸手去推他。「不要,不准走。」應寒年黏著她,跟只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