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9章日常之男人出軌(8)
林宜坐在辦公桌前看著她,挑了挑眉,「你是不是不服我把你叫到這裡來?」
曹雪兒站在那裡,道,「不敢,應太太是應總的妻子,叫誰進來訓兩句話都是應該的。」
這語氣,她還真聽不出哪裡應該。
林宜淡淡地繼續反問,「你是怪我越權?」
「應太太誤會了,我怎麼會這樣想您呢,只是,我始終都是牧總的秘書,我擔心您這樣做惹得他們兩人心生嫌隙,應太太若是對我有不滿,不如讓牧總來訓我如何?這樣也免得你們上面傷和氣。」曹雪兒站著直視林宜,一字一字道理很足。
林宜聽得不禁笑了。
這好在牧羨光的老婆是白書雅,要換成眼前這一位,哪裡還有什麼三足鼎立的說法盡剩猜忌和後院失火了。
「您笑什麼?」
曹雪兒不解地看著她。
「我在笑,你能爬到這個位置也不是沒有理由的,有點能力。」林宜淡淡一笑。
稱讚她?
林宜到底想幹什麼?
曹雪兒十分莫名,就聽林宜坐在那裡慢條斯理地道,「曹秘書,我很欣賞你的能力,這樣,集團有個新項目在E城那邊,我調你過去做副總經理,職權比現在大,工資也比現在高,你意向如何?」
「升職?」
曹雪兒呆了下,但很快反應過來,這是明升暗降。
E城地處位置很偏,加上又不是正的,職權再大還得聽上面的吩咐,哪比得上留在牧羨光身上,多少人想見牧羨光都得打通她這條路子,哪怕只是個秘書,那也比做什麼經理風光。
「我升你,總不會讓應寒年、牧羨光生出嫌隙了吧?」林宜笑著問道。
「多謝應太太的好意,但我能力一般,做個秘書就夠了。」
曹雪兒婉拒,一百個不想去。
「你必須去。」林宜態度堅決,人往後靠去,眼神倏地冷下來。
曹雪兒被她的眼神弄得心底一寒,也被激出更多的不服,「您這是非要讓我離開集團不可了?為什麼?」
「我欣賞你啊。」
林宜看著她說得輕描淡寫。
「你——」
曹雪兒氣得臉都青了,呼吸沉重起來,「應太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您雖然擁有這間辦公室,但掛的只是個虛職吧?」
林宜是沒有資格對她下達調令的。
「你提醒我了。」
林宜出聲,伸手在辦公桌下一個帶密碼的抽屜上按了幾下,打開抽屜,從裡邊取出一個沉香木盒,取出一枚章想都不想地往桌面上已經列印好的調令上摁下去。
她揚起手中的調令,「曹秘書,我這面子算是給足你了吧?一個秘書的調令,我用總裁的章蓋給你。」
「……」
曹雪兒站在那裡完全傻眼了,那份調令上居然是應寒年的章。
林宜就這麼當著她的面,行使濫權地給蓋了上去,應寒年居然把這麼重要的章放在林宜的辦公室里,就不怕這個老婆胡來
麼?
「還不接著?」林宜眼神清冷地看她。
曹雪兒近乎僵硬地往前走了兩步,從林宜的手中接過調令,仍是滿身不服,「我不明白,我到底是哪裡得罪應太太了?」
林宜端起面前的奶茶杯又喝了一口,笑而不言。
見狀,曹雪兒也只能忍著氣往外走去,驀地,像是想到什麼,曹雪兒轉身看向她,「是因為牧太太麼?牧太太不想讓我呆在牧總身邊是不是,那她大可以開除我,何必還用這一套呢,明升暗降不嫌麻煩麼?」
聞言,林宜緩緩將手中的奶茶杯擱下來,沉默地看著她。
「我早就猜到了,牧太太看我不順眼,她整天呆在家裡沒事做,就覺得全世界都想做牧總的小三。」曹雪兒拿著手中的調令,昂起下巴,「請應太太轉告她,不用煩了,我可以自請離職。」
離職後她就去牧羨光面前哭一哭,她一向是牧羨光工作上的好搭擋,她就不信牧羨光會不管她。
林宜聽著朝她勾了勾手,「調令拿回來。」
果然被她猜中了。
曹雪兒走到辦公桌前,將手中的調令放回桌上,軟聲道,「應太太,您可千萬不要被牧太太當槍使,到時惹得應總和牧總都不痛快。」
這是在暗示林宜,她要被弄下去,牧羨光會不爽,會找上應寒年,到時兩人就鬧不合了。
林宜低眸看著面前的調令,纖細的手指拈起放到手裡,直接撕開,聲音越發清冷,「曹秘書,本來呢我想你也沒做出過份到離譜的事,那我手段就柔軟一些,不過既然你話都說到這裡了,那就省了調令,你直接去財務結算走人吧。」
曹雪兒的臉色大變,「你要開除我?」
「對。」
林宜想都不想地應道。
「你公報私仇!」曹雪兒氣竭。
林宜笑了,「我跟你有什麼私仇?」
「你……好,好,我現在就去財務!」
曹雪兒轉身就走,去財務這一路上要哭訴些什麼她都想好了。
林宜在辦公桌後站起來,「開除你的理由我一會給財務,你撕了總裁親自給你下達的調令,藐視上司,無視制度,搬弄是非,予以開除。」
曹雪兒身形一僵。
「所以,收起你想賣慘的那一套吧,我保證你眼淚掉下來之前,你被開除的理由就下達到所有人面前,有證有據,沒人會信你。」
「……」
曹雪兒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一轉頭,就見林宜站在那裡,手上拿著被撕成一疊的調令。
她的呼吸頓時重得厲害,「應太太就是這樣以權弄人的嗎?我們這種小角色在應太太的眼裡算什麼?」
她的眼眶都紅了。
今天偌是白書雅找她,她還能說一說白書雅故意找茬,可是林宜出面,還把她的路給堵絕了,她又能如何。
「曹雪兒,你要明白一件事,我若真想以權弄人,你現在就不會這麼好好地站在這裡。」
林宜道。
「我不服!」曹雪兒紅著眼道,「我做錯什麼了要被開除?就憑你是應寒年的太太,可以肆意妄為嗎?」
正說著,何耀從外面走進來,手上端著一套文房四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