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7章 來自老闆的寵愛(2)
「那什麼,時哥,功課太多,我們要做卷子了,你……你別和我們說話了。」
凌宇乾笑著說話,然後一把將萬程的頭給按到書桌上,跟磕了個頭似的,砰砰作響。
「……」
白茶看得都疼。
這倆人搞什麼?腦袋裡裝的是什麼東西?
她看向應景時,應景時搖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開學第一天,還真是有意思呢。
白茶看向周純熙,只見她一個人坐在書桌前,手上轉著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這孩子……
白茶咬了咬唇,站起來走到周純熙身後,拍拍她的肩膀,「我去沖杯奶茶給你喝?」
周純熙回頭看她,沒什麼表情地點點頭。
好壓抑的氣氛。
白茶走出會議室,只見奶茶吧里忙得狠,她也不好意思泡杯奶茶就走,於是默默在那裡幫一會兒忙。
不一會兒,她眼前坐了個人。
她抬眸,就見應景時坐在吧檯前,神情淡淡的,黑眸盯著她,「隨便給我一杯什麼。」
「你怎麼出來了?」
白茶愕然。
「裡邊氣氛太詭異。」應景時淡淡地道。
「一段時間不見,感覺大家都多了心事一樣。」
白茶很認同他的話。
就這麼說兩句話的功夫,旁邊出現頻頻的小女生尖叫,還有兩個大膽的過來要電話,被應景時四兩撥千斤地拒絕了。
嘖。
不賣風騷,風騷自來啊。
白茶站在那裡,冷眼旁觀著應景時同女孩子說話,伸手攪拌著杯中的牛奶。
應景時拒絕掉一個,一回頭,白茶已經將一杯草莓香草牛奶擱到他面前。
他將自己的手機遞過去。
白茶擦了擦手接過來,道,「沒解鎖。」
說著,她隔著吧檯將手機面向他,應景時坐在那裡,聞言,身體往前稍稍一傾,輕輕一掀眸,俊龐向著手機,薄唇微勾。
「哇——」
坐在卡座里一群穿著初中制服的小女生看著這邊發出難以克制的尖叫聲。
白茶被嚇得手一抖。
沒見過世面的東西,用臉解個鎖也能讓你們尖叫?
「拿正了。」
應景時也不去拿回手機,修長的手握住她纖細的腕轉了下,讓她扶正手機,手機成功解鎖。
白茶縮回手,打開支付碼掃了一下,又將手機還給他。
應景時拿起一根吸管放進杯中,低頭抿了一口。
「我說你能不能別這麼招蜂引蝶的?」
白茶一邊攪拌的工具一邊道,頭也不抬。
聞言,應景時下意識地咬住吸管,低眸看向她,眼中嵌著笑意,「你這話……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有空多關心關心小純熙,她最近煩得很。」
她抬頭看向他。
「……」
應景時的笑容頓時僵在眼底,很快就冷下來,「要我說多少次,我和周純熙沒有任何關係。」
是是是。
您多悶騷。
「你們不是同學,不是朋友?」白茶嗆他。
「……」
應景時無話可說,冷冷地看著她。
「你沒發現純熙今天情緒不對麼?那個葉樺今天讓許安安跑來約她看電影,胡攪蠻纏的,還打聽到她家的地址,在小區里徘徊了一個寒假。」白茶小聲地道。
聞言,應景時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有這種事?」
他沒聽過。
看看,緊張了吧?
「是啊,那個葉樺不知道還有什麼垃圾手段,純熙為這事煩惱,成績變差還是其次,重要的是我擔心她的安危。」
白茶認真地道。
葉樺這個事必須圓滿解決。
應景時頜首,「這事我來處理。」
「怎麼處理?」
「先找私家偵探,看看能不能收集到葉樺騷擾傾向的證據,可以在警局那邊先備個案,也可以去找葉樺家長,讓他們注意教育兒子。」他道。
白茶聽著眼睛亮了,「這辦法好。」
腦子好使就是好使。
她就只想到讓周純熙躲著。
「……」
辦法好用你說?
應景時看她一眼,想了想,正色道,「葉樺敢這麼橫,絕不僅僅是因為他成績好,應該有點背景,所以,在這件事上,你不要什麼都替周純熙強出頭,有事找我。」
「放心,我有分寸。」白茶道,「倒是純熙我覺得你……你們三個應該上點心,儘量做下她的保鏢。」
看應景時橫自己一眼,她連忙將「你」改成「你們」。
「我會和萬程他們說的。」
應景時頜首,端著牛奶站起來離開。
「誒,等等,把這杯奶茶順手給純熙吧。」白茶叫住他。
「自己給!」
應景時頭也不回地離開。
臭脾氣!
白茶想將手中的杯子砸他頭上。
……
開學一周很快過去。
白茶坐在UPUP的客廳里幾乎要崩潰了,才開學第一周,各位老師就讓他們體會到了什麼叫高三生……
卷子滿天飛。
白茶做得天昏地暗,抱著小機器人狂吼,「我遲早要死在這些試卷上!真的!遲早!」
「小茶茶,淡定,淡定,你要把我晃吐了。」
滅霸小機器人安慰著她。
「我明天還要做兼職,這麼多卷子我做不完啊,我做不完……」
白茶想哭。
小機器人的身體突然響起死侍機器人的聲音,「別急啊,小茶茶,要不你把題目報給我,我直接給你報答案?」
都忘了他們仨又連著線聊天呢。
「那不行,那我這學白上了。」
白茶坐在茶几前,人往後面的沙發上一靠,生無可戀,「人生最痛苦的一年就是高三這一年,而我……」
還上了兩遍!
暴風哭!
寫試卷這種事,就是越急著想寫完,就越下不了筆,白茶鬱悶極了。
忽然,一旁的手機震動起來。
她拿起來一看,居然是老闆的電話,白茶連忙坐直身體接通電話,「您好,老闆,有什麼吩咐嗎?」
對面有兩秒的靜默,而後一個磁性的大叔音在她耳邊響起,「沒什麼事,就問問你是不是已經開學了?」
「對啊。」
白茶不明白他問這個幹什麼。
「嗯,作業是不是很多?」老闆問她。
這話簡直是問到白茶的最痛處,她差點哀嚎起來,「對啊,卷子多得能把我埋起來,感覺自己隨時會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