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遺囑一屁股的條件(1)
呃……
林宜回頭看他,微微一笑,「你猜。」
「我猜?」應寒年挑了挑眉,停下步子,斜斜地靠到一扇門邊上,忽然伸手推開門,一把將她扯進房間裡,把她按在牆上,低眸盯著她,眼中風捲雲狂,嗓音喑啞,「我猜是這個樣子
……」
什麼樣子他沒有說。
他低頭直接狠狠鎖住她柔軟的唇吻了下去,修長溫熱的手指慢慢撫上她的臉,含住她的唇輕輕地吮著,帶著幾許試探。
待發現她沒有太掙扎後,應寒年渾身的血都在往上沖,不再收斂,霸道地深吻下去,輾轉反側,撬開她的唇,舌靈巧地探入撥弄,勾她的每一根神經都顫動起來。
兩年來,或許這才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吻。
「……」
林宜被吻得心顫不已,熱度不斷攀升上來。
「我就知道你要的時間不會太長!」應寒年喑啞地說著,直吻得她呼吸不順暢,才放開她,一點一點吻向她的臉,側頭吻她的耳朵、脖子,一處都不放過,大掌握住她的肩膀往下划去,每一寸隔著衣服的柔
軟都讓他血脈賁張。
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帶著濃烈的欲望味道。
林宜臉紅心跳,身體繃得緊緊的。應寒年哪是見好就收的人,他一邊吻著她一邊伸手將身上的外套脫下,直接甩到一旁的地上,手指剛摸向她的裙邊,什麼都還來不及做,就聽外面傳來一個喊聲,「林小姐
,林小姐……」
「……」
林宜一驚,從他炙熱的吻中回過神來,伸手去推他。
「別管!」
應寒年這會連天塌下來都不想管,帶著些微喘息一把將她推回去,低頭親著她的唇,雙掌捂住她的耳朵,強迫她屏蔽掉外界的一切聲音。
但那聲音非但不停止,反而更響亮了。
「林小姐,你在哪啊?有急事!」
「……」
應寒年想殺人。
林宜徹底清醒了,拼命地推開應寒年,皺著眉道,「別鬧,有急事。」
「我沒鬧,別管他!」
「出去看下是什麼事啊。」「不准!」應寒年按著她不讓她走,黑眸深深地盯著她被吻得微腫的唇,眸中侵占的慾念強烈到極點,喉結上下滾動著,「你信不信你這個時候走,我不止生理,我連心理都
不健康了!」
當他禁兩年的欲是開玩笑呢?
「……」
林宜黑線,被他這麼按在牆上倒也有些妥協的意思,應寒年欣喜若狂,繼續吻她,恨不得立刻將她生吞入腹。
奈何外面的聲音一陣高過一陣。
「林小姐?林小姐你在嗎?林小姐……」
「剛剛還看到人呢,怎麼突然不見了,應該是在這裡的啊。」
「林小姐!」
「林小姐林小姐!」
這一聲比一聲高亢,不管應寒年的吻如何炙熱誘惑,林宜都沒辦法下去了,她頻頻躲開他的吻,「好了好了,放開我吧,這種事又沒什麼急的,快放開。」
「……」
應寒年想咆哮,哪個鬼告訴你這種事不用急的?
他還想按住她,但外面的魔音騷擾得厲害,他咬咬牙放開林宜。
林宜忙從他懷中溜出去,整理了一下頭髮走出去,「什麼事啊?」
應寒年站在那裡,聽到那保鏢憨直的聲音響起,「林小姐原來你真在這裡,是老爺子,他說有點悶,想讓你陪他下棋。」
「行,我這過去。」
一陣小跑聲遠去。
應寒年摸摸下巴,整個人憋得快炸了,彎腰撿起外套搭到單肩,走出去,外面剛要走的保鏢見到他立刻站定,恭敬低頭,「應少。」
「又是你。」
應寒年意外地看向他,聲音幽幽的。
冬泳冠軍。
「啊?」
保鏢一臉懵。
「去,給我再跳一次海。」應寒年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
保鏢脊樑涼颼颼的,「這、這次要游多久啊?」
「10個小時。」應寒年想想又改了主意,「不,你不用上來了,你給我游回S城。」
「……」
保鏢傻眼。
游回S城?那他不是累死就是被海水泡爛掉。
他呆呆地站在那裡,「應、應少,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了?」
應寒年站在那裡看著他,薄唇勾著一抹弧度,似笑非笑,「你沒錯,你不過是讓我記住你了,冬泳冠軍。」
不過是讓他蒙受了點小陰影而已。
說完,應寒年拎著外套離開,留下保鏢一個人站在原地,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
回到S城之前的最後一個夜晚,林宜陪牧老爺子下了半晚的棋,以至於回到房間的時候困的不行,倒床就睡。
就這樣,她沒有發現天花板上的強力膠布已經被人拆掉。
天花板被打開的時候她仍然睡得香甜。
應寒年站在房間裡,對著落地衣鏡噴了一點男士香水,伸手豎豎領子,看著鏡子中打扮得完美的自己,薄唇抿起一抹得意與自信。
做完這些,他順手拉開一旁的抽屜,從裡邊拿出一個成人用品的套。
這是來生死街之前他準備的,一度以為用不上了,沒想到回程的時候又用上了。
應寒年笑笑,抓著就走,想想長腿又退回來,就這麼拿過去不是顯得他預謀已久?
算了。
萬一有個萬一,她就算是被他徹底套牢,也不是壞事。
他把東西扔回抽屜里,這才從螺旋形樓梯下去,手上端著一杯熱飲,「給你泡了一杯蜂蜜水,嘗嘗我泡的和你……」
話音收住。
應寒年站在樓梯上,低眸看去,只見林宜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一頭長髮有些凌亂地散在枕頭上,小臉白皙乾淨,眼睛緊緊闔著。
她就這麼倒在床上,顯然澡還沒洗,連一件薄外套都穿在身上。
「……」
應寒年看看手中的蜂蜜水,自嘲失笑。
他在樓上打扮半天有什麼用?
他走到她的床邊,彎下腰拍拍她的腿,「醒醒,你害我惦記了一整天,你就這麼睡了?」
這和要他的命有什麼不同?
「……」
林宜在床上動了動,眉頭微蹙,卻沒有醒。
「……」應寒年看一眼表上的時間,確實已經很晚,早知道他就早點把她從牧子良那邊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