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2章日常之男人出軌(完)
都是一個圈子裡的,誰不知道誰。
這男主持曾經在一次酒宴之後大放厥詞,說過自己是應寒年的法外情人……
呵,還給自己搞這樣一個稱號呢。
兩個女明星看著這畫面恨得牙痒痒,「我們只是暗搓搓地蹭一蹭熱度,他到好,動真格的了,正房不敢動,動到我們頭上來了。」
「幸好這個媒體人比較貪,還想從我們這邊賺一筆,讓我們知道幕後是誰在搞鬼。」
「一個圈子的他這麼玩,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兩人咬牙切齒地瞪著前面的畫面,然後悄悄離開。
而事實卻與兩人想得差十萬八千里,夏汐坐在跑車裡同男主持說的話大同小異,男主持黑著臉付了一筆費用後離開,正巧看到兩個女明星擋著臉匆匆上車。
心底一下子明白了。
原來是這兩個賤人要搞他。
那就玩啊!
看在這個圈子裡誰玩得過誰!
夏汐站在自己的跑車前,捧著奶茶杯望著這一幕,身心舒暢。
這口氣算是出爽了。
……
路邊的小公園裡,大樹展開大片的樹蔭,林宜和白書雅、夏汐坐在樹下乘涼,並吃著屬於勝利的雪糕。
日子悠哉。
「夏汐自從做上媒體這一塊,心機可是變得深不可測了。」林宜笑著睨向夏汐。
夏汐這一手讓那三個在網上詛咒她的明星互相廝咬,既不用拖她下場,也能狠狠出上一口惡氣,並且接下來,這三人互相牽制敵對著,也不敢天天發微博了。
四兩撥千斤,絕了。
夏汐坐在那裡咬了一口奶白奶白的雪糕,「我本來是做時裝版塊,後來一次被調到娛樂版塊做了幾天,我就發現這娛樂圈簡直是一個修羅場,任何人輕輕一被挑撥,就神志無存了,非常爭個你死我活,還無所不用其及。」
所以,她這一次就用了借力打力。
讓那三個人撕半天也不知道是誰在後面主導。
「就該給她們一點教訓,不然還以為二哥和林宜的熱度是隨便都能蹭的。」白書雅點頭道。
蹭熱度還是小事,那幾人咒罵林宜的言詞實在太過份了,遠比一個紅墨寫的「雅」字過份。
是人都忍不了。
大片的樹蔭遮下來,斑駁的光影在地上跳動。
林宜看著地上跳躍的光,道,「我們三個好像很久沒有這樣暢快地干一件事了。」
白書雅和夏汐相視而笑。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覺得有點空落落的。」夏汐有些感慨地道,好像心情突然到了一個巔峰,又掉下來。
「難道是提醒我們該回家了?」
白書雅柔聲道,這件解決了,應該和家裡的男人和解。
話落,三人的手機同時震動起來。
林宜一邊咬著雪糕,一邊拿起手機,上面是應寒年的名字。
她沉默幾秒,毅然將電話掛斷,再一抬眸,就看到白書雅和夏汐同樣的掛電話動作,不禁笑起來。
說好的空落落要回家呢?
白書雅一本正經地看向她,「我覺得,我們心裡空不是因為想回家,而是覺得還沒玩夠。」
聞言,夏汐倏地變出一張卡出來,用手指和中指帥氣地捏著,看向她們兩個,「這是那三個明星最後給我的封口費,要不,我們就……」
她的眼神發亮。
「那還不走?」
林宜笑著站起來,將吃完的雪糕棒扔進垃圾桶里,重新戴上墨鏡。
三人整齊劃一地走出公園,長發飛揚,步步生風。
……
生大氣了!
這下是真要玩完了!
應氏集團最高級別的會議上,應寒年坐在首席位上,心不在焉地轉著筆,一個高層報告完,他也沒有任何表情變化,不說好,也不說不好。
眾人戰戰兢兢,把期望的眼神投向旁邊兩位大人物身上,就見牧羨光和姜祈星走神走得更厲害,那眼神都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
場面一度很死寂。
「……」
怕不是集團要完了吧?
眾人這麼想。
「……」
跑集團發完脾氣還不接電話,自己怕是要完了吧?
三個男人這麼想。
而此時此刻,三個女人正包了一家大型遊戲娛樂城,從卡丁車玩到滑雪,再玩回超級瑪麗、街頭格鬥。
從不知道開了什麼東西的會議中走出來,應寒年的臉色很陰沉,沉得一旁的何耀都不敢大聲說話。
進辦公室前,應寒年明白了。
一定是嫌他做得還不夠。
光寵著任其發脾氣顯然還不行!
他停下來,冷聲吩咐何耀,「去查我身邊,不管異性同性,只要對我有意思的全部給我支遠點,接下來我會見的每一位,都必須是已婚的。」
「……」
何耀驚了。
這指令太誇張了吧。
姜祈星和牧羨光正心不在焉在跟在後面,遠遠地聽到這麼一聲,都震驚了。
這辦法好啊!
以絕後患!
抄起來抄起來!
於是兩人急忙沖向自己的辦公室,各自吩咐人去做事了。
而此時此刻,林宜、白書雅、夏汐剛沐浴完,正躺在一起做SPA,臉上貼著絲滑的面膜,享受最舒服的按摩,心曠神怡。
何耀從來沒有接受過這樣一道指令,死命去扒應寒年的花邊。
扒得頭都疼了。
終於,在太陽落山前,他整理出一本冊子。
玩了一整天,林宜和白書雅她們都玩累了,都覺得玩得很夠本,一身輕鬆,踩著點去接集團的三個男人下班。
三人都買了新衣服,化上新妝容,連首飾都是嶄新的,就這麼說說笑笑地走進集團大門,手上拎著給男人們買的禮物。
「大小姐!」
何耀正和姜祈星、牧羨光的兩個助理站在大廳里說話,見到她們立刻跟看見救星一樣撲過來。
何耀一把將手中的冊子遞給林宜,「大小姐,這是寒哥讓我整理的,我真的理不出更多了,就這些。」
別再讓他搜集
了。
這工作很智障啊。
「什麼東西?」
林宜有些莫名,把禮物袋放到地上,接過冊子翻開,每一頁上都貼著一個人的照片,旁邊是對人的描述,最後還有紅字註明這人疑似喜歡應寒年的幾點行為。
一頁。
兩頁。
三頁。
……
十頁。
林宜倒吸一口冷氣,臉冷下來,「應寒年什麼意思?」
「牧羨光什麼意思?他在跟我示威嗎?證明喜歡他的女人有很多很多是嗎?」
白書雅在一旁捧著手中的冊子氣到發抖,聲音都變了。
「不是,大小姐,寒哥的意思是……」
何耀剛要解釋,一旁的夏汐氣到將冊子直接扔到地上,轉眸看向林宜她們,「我那張卡上還剩了點錢,不如我們……」
「出國!」
林宜當機立斷地道,一把將手中的冊子扔回何耀手裡,轉身就走。
白書雅和夏汐立刻跟上,頭也不回地離開。
何耀站在原地懵了,幾秒後反應過來連忙追上去,那三人卻是已經上了跑車。
完了。
旁邊兩個助理一臉茫然地看向他,「耀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何耀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涼颼颼的脖子,總感覺這顆腦袋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半晌,他道——
「去找找有沒有偷渡船,我們得準備後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