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0章 繼承者篇二,現在肯說了嗎
「好啊,既然你這麼想要死,我可以成全你!」
白墨寒冰冷森寒的目光涼涼的落在鄒振華的臉上,帶著一種令人驚懼的顫慄之色。
被那黑洞洞的槍口堵著,鄒振華只覺得一股涼意直接從腳底心鑽了上來,而後便直接「砰」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就連額頭上也被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面色慘白的望著白墨寒,還有他手中舉著的槍。
「你,你別嚇唬我,我真的不是被嚇大的,我,我……」
被白墨寒如此的威脅著,鄒振華就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一旁的許褚看著這樣的白墨寒,原本驚懼慘白的臉色已經稍稍恢復了正常,然而心底卻是波濤洶湧。
他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真槍,更沒有見過有人拿著真槍站在自己面前,這一刻,來自心靈深處的震顫讓許褚清晰的明白了自己和面前這個白墨寒,更甚至和東方雲星之間的差距。
他們是完全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更甚至,如果說他們都是在食物鏈上的話,那麼他們一定是站在食物鏈的最頂端,而自己,則是那個仰望著頂端上的普通人。
如若沒有這一次的計算機大賽,他們之間根本就不可能會有任何的交集。
所以,最好的安排便是不打擾,不念想,哪怕以後見到了,也只是微微一笑就夠了,或許在之後東方雲星看到自己都不會再記得,可至少給了他這一段美好的相遇。
他生命中第一次真正喜歡一個女孩子,所以他並不後悔。
「砰——」
猛地傳來的槍聲打斷了許褚的思緒,看向倒在地上扶著自己大腿痛苦扭曲的大喊的鄒振華。
看到鄒振華痛的幾乎雙眼泛紅,臉上青筋直暴,幾乎整個臉已經徹底的扭曲了起來,更是讓他擰了擰眉。
看著這樣的鄒振華,許褚不知道是該慶幸自己醒悟的夠早,還是該惋惜這樣一個原本擁有更好未來和才華的人最終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的下場。
然而所有的一切錯誤都已經鑄成,根本就回天乏術。
看著這樣的鄒振華,許褚倒是想要求情,可看到白墨寒臉上淡漠幽冷的危險之色,又想到此刻還不知道危險與否的東方雲星,便硬生生的將想要吐出口的話直接咽了回去。
「現在肯說在哪裡了嗎,你要是還不想的話,沒關係,我有的是耐心等著你親自開口說,只不過等會兒我還會做什麼,估計就不好說了!」
白墨寒看著倒在地上一臉痛苦扭曲之色的鄒振華,面上神色幽冷淡漠,褪去了往日裡那溫潤如玉的清雅一面,此刻的白墨寒便是來自地獄中的修羅之王,只是那麼冷冷的看著地上的鄒振華,卻讓人感覺到自己已經死了千百回似的。
就在白墨寒這一種迫人心魂的壓迫之下,倒在地上的鄒振華徹底的恐懼起來。
而後一臉驚恐的朝著白墨寒喊道:「不要,不要殺我,我說,我什麼都說!」
鄒振華原本綁架東方雲星就只是想要威脅她,讓她吃一點苦頭罷了,可哪裡會想到到最後反倒是將自己給搭進去了。
他更是小瞧了這些上流社會的人的實力與強大,根本不是他們這樣的平常小百姓所能夠得罪的起的。
看著白墨寒,此刻的鄒振華才徹徹底底的感覺到了來自於心底身處對白墨寒的恐懼之色。
「我的確是抓了東方雲星,不過,不過我真的對她什麼都沒有做,白先生,你放過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鄒振華慘白著一張臉,看向東方雲星求饒道。
「你也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白墨寒涼涼的朝著鄒振華掃了一眼,語氣冰冷淡漠,卻透著一股凌厲的殺意,頓時間就讓鄒振華臉上的神色難看至極。
東方雲星直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這個鄒振華給綁架帶走,更甚至害的他這麼多天一直擔心受怕,哪怕此刻,知道是這個人綁架了東方雲星,可在沒有看到東方雲星是否真的完好無損的時候,心中對鄒振華的殺意更是絲毫不減。
這樣一個人,他白墨寒又如何會留著他!
「不敢了,白先生,我說的是再也不會了,白先生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鄒振華看向白墨寒一臉害怕的道。
「告訴我,東方雲星現在在哪裡?」
白墨寒涼涼的掃了一眼地上的鄒振華,周身帶著一股睥睨天下的傲然氣勢,冷冷的朝著鄒振華低喝一聲。
「我將她帶去了別的地方,白先生如果想知道東方小姐現在在哪裡的話,你就放了我!」
鄒振華深怕告訴了白墨寒東方雲星逃跑了,這個殺人不眨眼的白墨寒就直接一槍崩了自己。
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鄒振華自然是不會告訴白墨寒東方雲星現如今的下落的。
「呵——」
聽到鄒振華的話,白墨寒突然挑了挑眉,淡漠幽冷的臉上已經湧出了一抹森冷的笑意,那笑容落在鄒振華的眼底就更加的讓他心中恐懼了。
「不想說嗎?你可是想清楚了,你全身上下只有另一條腿是完好無損的,如果你想要四肢全廢掉的話,我可以成全你!」
白墨寒冷冷的看著鄒振華,清冷冰寒的臉上破碎出一抹凌厲的殺意。
他哪裡會看不出這個鄒振華心底的小九九,想要用這個來威脅制約自己,那麼他恐怕是想錯了,他白墨寒長這麼大以來,還從來沒有人有那個資格可以威脅制約自己。
看著白墨寒森冷的面色,還有那黑洞洞的槍口,鄒振華不由的吞了一口口水,臉上的神色更是慘白幾分,對之前的事情顯然是心中心有餘悸。
「東方雲星已經逃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就在你們剛剛過來之前,我去了外賣之後回來就發現她不在了,我剛才也是去找她了這才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你們已經都在了!」
鄒振華知道自己這一次是真的跑不掉了,臉上已經是一片的灰淡之色,尤其是看向白墨寒的目光,更是帶著近乎於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