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1章 也許是最後能為她做的
見白翌晨再三肯定自己確實不會有事情,容墨這才稍稍放了心。
「手術需要什麼,你告訴我,我好提前準備!」
「聽說有一位天才鬼醫是顏顏的同伴,我想親自請他來主刀,並且將方法和他說,容大少應該不會介意吧!」白翌晨並不想告訴容墨用什麼方法。
「沒問題,我明天帶他過來找你!」
容墨微微蹙了蹙眉,不過也點頭同意了,羅伯特的醫術確實不錯,有他在,也斷然不可能讓沐沐有事情,他放心,只不過心中總有一種不明的因素纏繞在心底,有些不安。
「好,手術就安排在二十天後吧,這幾天我也需要好好休養一下!」
「沒問題,有什麼需要你告訴我,我儘量安排!」容墨點頭,並沒有疑問。
「嗯,那我便不耽誤容大少的時間了,安排好了之後麻煩容大少通知我一聲就好!」白翌晨點了點頭看著容墨笑道。
「好!」
容墨向來少言,點了點頭後便離開了皇朝酒店。
直到容墨離開,白展才走進包間,看到臉色有些蒼白,渾身跟脫力了一般靠在輪椅上的白翌晨,不由心疼的走了過去。
「二爺,你明知道你現在的身體受不住長途奔破為什麼還要急急忙忙的趕過來,你難道真的不想要自己的命了!」
白展對於自家主子的做法很是責備。
心中也對東方家的大小姐更加的不喜了起來。
要不是東方家的大小姐,二爺也不至於現在成了一個殘廢,以後一直都要靠坐在輪椅上過日子,還有身體,這幅破敗的身體明明被醫生囑咐一定要在醫院好好地調理,可二爺卻擔心東方大小姐的身體匆匆的跑了過來。
「我沒事,這也是我最後能為她做的事情了,以後我就是一個廢人,就算是想要為她做些什麼,恐怕也沒有資格做到了!」
白翌晨清潤蒼白的面容上帶著幾分苦澀的笑意,額頭因為雙腿的疼痛讓他有些受不住的疼,看的站在一旁的白展更加的心疼起來。
「扶我上去吧,累了!」
白翌晨輕輕的說道,整個人靠在輪椅靠背上閉上了眼。
「哎!」白展輕嘆一聲,心中為自家主子感到不值和心疼,可他也知道二爺的性子,看似溫潤雅致,實則性子很硬,一旦決定的事情必定不會反悔,更何況對方還是關係到東方大小姐的事情就更加不用說了。
容墨上了車後臉上的情緒一直都不是很好,沒有急著回家,倒是讓司機在城市裡面兜了兩圈,心中更是有些因為看到了白翌晨之後餘下的情緒。
不知不覺,直到手機響起,才讓容墨徹底回了神。
「怎麼還不睡?」看到沐景顏打來的電話,容墨的聲音不由的放柔了下來,心中有著幾分愧疚,更有著幾分害怕。
不知道沐沐知道了白翌晨如今的模樣會是如何,也在心中遲疑著,是不是要將白翌晨如今的狀況告訴給沐沐,倘若真的如白翌晨說的那般,沐沐以後知道了會不會怪他。
可他真說了,沐沐會不會因為愧疚和不安,而離開他。
一想到離開,容墨緊握著手中手機的手就不由的收緊了。
「那你今晚還會來嗎?」沐景顏清冷的聲音傳來。
「嗯,回來,馬上就到家了,你先洗洗睡!」
「好,那你路上小心!」
「嗯!」
容墨掛了電話,才整了整思緒,將心底的那些雜亂情緒拋到腦後,讓司機改道回景園。
容墨回到景園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半了,臥室床頭柜上的燈還亮著,沐景顏靠在床頭,捧著一本書在看著,嘴角掛著一絲輕笑,就連容墨走進去都沒有發現。
「小心眼睛,別看了!」
容墨走過去,看到沐景顏蹙了蹙眉,伸手從她手中將書本拿開,對著沐景顏小聲的道。
「你回來了!」
沐景顏倒是也沒生氣。
「嗯,不是讓你早點睡嗎,怎麼還在看書!」
容墨在床邊坐下,輕輕的在沐景顏的額頭落下一個吻。
「等你!」
沐景顏笑了笑。
「那你在等我一下!」容墨寵溺的伸出手指颳了刮沐景顏可愛的俏鼻,輕笑道。
「好!」
容墨轉身進了洗手間,簡單沖了個澡換了一身睡袍便回到了床上將沐景顏抱在懷中,或許是心中有太多的不安,讓他一看到沐景顏便想到白翌晨。
眸底拂過幾絲的光芒。
「你怎麼了,有心事?」
沐景顏看著容墨緊皺的眉頭,問道。
「沒有,乖乖睡覺!」
沐景顏蹙了蹙眉,見容墨不說,也乖乖不再開口,可卻睡不著了。
「在動來動去我們就做點什麼!」容墨見懷中的小女人一直動來動去的,低啞的嗓音便在她的耳邊幽幽響起。
下一秒,容墨一個翻身就已經將沐景顏壓在了身下,嗅黑的黑眸睜開,緊緊的凝視著身下的嬌人,那眸底的灼熱光芒足以焚燒一切。
熾熱瘋狂的熱吻落下,沐景顏沒有拒絕,在容墨霸道的攻占下一寸寸軟化。
這一夜的容墨尤為的瘋狂,仿佛是收到了什麼刺激一般,要了命一般的肆意馳騁,有些害怕,有些恐慌。
沐景顏感覺到了今夜的容墨有些不同尋常,沒有任何反抗的跟隨著他一起攀山越嶺,到達最巔峰。
情到濃時,容墨一次又一次的誘哄著沐景顏一聲一聲的在他的耳畔叫「老公」,惹得容墨越發的瘋狂不要命,猶如兇狠的魔獸一般,直到將沐景顏徹底的拆的七零八落昏過去,才終於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徹底的釋放開來。
容墨不斷的喘著粗氣,深情的凝望著懷中的沐景顏,看著那疲憊的睡顏,還有眼角情動時流下的晶瑩,心中便柔成一片,緊緊的將她抱在懷中。
「沐沐,沐沐,沐沐……」
容墨一聲又一聲的在沐景顏的耳畔輕聲低吟,仿佛怎麼叫也叫不夠一般想要將她牢牢的烙印在身體裡。
夜色還漫長,容墨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了過去,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邊的女人依然還在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