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計成
有過剛剛景元海的暴怒以及被景元海刁難的經驗,兩人來的路上一致認為應該對喬仁民好好坦白。
只不過,兩人沒想到喬仁民竟然是這樣平靜的態度。
喬仁民看著兩人說著,「既然相愛,結婚也在情理之中。」
陸南城跟喬妤對視了一眼,喬妤上前歡天喜地地對喬仁民說著,「爸爸,你、你怎麼這樣通情達理啊,太出乎我們的意料了。」要知道面對喬仁民的時候喬妤的心理壓力比面對景元海的時候可要大很多,因為景元海身體好的很她不怕氣到景元海,喬仁民可就不行了,她生怕喬仁民被她先斬後奏的
行為給氣出個什麼三長兩短來。
這會兒喬仁民這樣不氣不惱的反應讓喬妤高高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大起大落的情緒之下她竟然有些想哭。
喬仁民看著面前的女孩慈愛問著,「在景家那邊挨訓了吧?」
喬妤很是委屈地點頭,「嗯……」
豈止是受氣啊,景元海一開始那臉拉的可是要多長就有多長,要不是有她媽顧惜時給鎮著場子的話,只怕是陸南城都進不了家門。
喬仁民揉了揉她的頭髮,「我就知道,所以呢,我這邊就不給你們什麼臉色看了。」
景元海的脾氣喬仁民也是清楚的,喬妤給他來了個先斬後奏他肯定惱了。
所以,他不忍心再刁難喬妤了,反正既然白臉景元海唱了,那他就唱紅臉好了。
轉而抬眼看向一旁的陸南城,「她可是我們喬家幾個人全部放在心尖上疼著的,你要是待她不好,沒有人會饒你。」
陸南城沉聲應著,「我知道。」
雖然是簡單的三個字,但卻藏著他對喬妤堅定不移的信念。
而那些信念,喬仁民從他的眼中也能看出來。
沒再多說什麼,輕輕拍了拍喬妤的手起身,「好了,我要去午休了,你們也回去休息吧,晚上過來吃飯。」
喬妤開心的應著,喬仁民又對一旁的喬蕎說著,「晚上也叫紀杭一起過來吧,現在你們姐妹倆也都有了著落,我這心情也高興的很。」
喬蕎也笑著應了下來,然後喬仁民就逕自回房了。
一句心情高興的很,展露了喬仁民跟景元海截然不同的心境,喬蕎走了過來對喬妤說著,「這下總算鬆了一口氣了吧?」
喬妤往沙發里一癱,「是啊,我還以為又要挨一頓訓呢。」
然後又說著,「不過現在不用藏著掖著了,感覺心情真是舒暢的很呢。」
一開始不敢說領證了,怕被各種訓斥,現在說出來也就這樣了。
訓也挨了,冷臉也受了,以後只會越來越好了吧。
喬蕎又對一旁的陸南城說著,「恭喜了,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陸南城已經跟喬妤領證了,是她們喬家徹頭徹尾的親人了。
嗯,她跟紀杭還沒有,所以紀杭還差一點呢。
說起來她明天還要去拜訪紀杭的父母呢,她心裡還挺忐忑的。
喬妤跟陸南城沒有多逗留,跟喬蕎打過招呼之後就離開了,因為陸南城還要回去吃藥。回去之後陸南城接了鄭遠川的電話,把電話內容告訴了喬妤之後喬妤興奮地給總統套房裡的孫晴打電話,「孫小姐,據可靠消息,喬湛今晚會在你入住的那家酒店參加一個
晚宴,你可要抓住機會哦。」
孫晴在那端高興地問著,「真的?」喬妤語氣里全是誠懇,「當然是真的,至於具體怎麼做就不用我教你了吧?對了,我還幫你安排了兩個幫手,就是那天你看到的我身邊的那兩個保鏢哦,他們待會兒就會到
酒店,聽你的吩咐行事。」喬湛也是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孫晴如果想對喬湛做點什麼的話,她自己可沒法把喬湛弄到她的房間裡,所以喬妤「貼心」地幫孫晴安排了兩個保鏢,保證孫晴什麼目的都達
到。
掛了電話之後喬妤嘖嘖著,「明天喬湛一覺醒來,整個人會崩潰吧。」
喬妤對喬湛沒有一絲一毫的心慈手軟,因為她深深知道,如果孫晴這次不纏上喬湛,那以後就會來纏上他們。
而且,她也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而已。
喬湛上次不是想讓她被聶鋒怎樣嗎,那她就把喬湛送到孫晴的床上去啊。
彼此彼此而已。
於是,晚上陸南城跟喬妤熱熱鬧鬧開開心心地去喬家吃晚飯,連著紀杭喬蕎一起,以喬妤老公的身份正式被喬家認可。喬湛則是在做最後的掙扎去參加晚宴為自己現在還掌權的喬氏拉新的投資來對抗陸南城的強勢惡意收購,然而沒有人敢明著跟陸南城對著幹,更別提紀家還在暗中放出了
警告的話來了,雖然外人不知道為什麼紀家會插手這件事,但陸紀兩家聯手,他們是無論如何不敢去招惹的。
更別提這背後還有一個更恐怖的景家在推波助瀾了,於是一晚上,喬湛什麼結果都沒有得到,黯然失意。
男人向來都是這樣,失意之後會忍不住多喝幾杯酒,他也不例外。而喝多了酒之後就有些不太清醒,伴隨著的還有渾身不正常的發熱,他衝到衛生間企圖用涼水澆醒自己,脖子後面一痛他就那樣被人敲暈了,再後面的事情他就不記得了
。
隔天早晨一覺醒來之後,喬湛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身處陌生的環境,難以置信地看著身邊躺著一個什麼都沒穿的女人。腦海中關於昨晚的模模糊糊的記憶慢慢浮現出來,他在察覺到身上不正常的燥熱之後就知道自己可能被人算計了,但是後面他被人襲擊了,再然後等他醒來的時候人不知
道在什麼環境了,整個室內一片黑暗,而他的身體熱到要爆炸。
那設計陷害他的人不知道給他用了多少的藥,他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像是著了火。此時正好有女人溫軟的身子湊了過來,嘴裡更是發出各種曖昧撩人的聲音來,他腦海中一直繃著的理智炸掉,就那樣抓過女人來不管不顧地了起來,完全沒有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