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她把夜瑝…睡了?
他的肉太結實,有點兒不好咬,白筱胡亂的尋找著「下嘴點」。
柔軟的唇瓣在夜瑝胸前蹭來蹭去,他的身體緊繃得厲害,當她把他胸前的豆豆當成目標的來咬的時候,他忍無可忍的把白筱提到一邊,一手抬起她的下頜:「女人,你搞清楚,這是誰的地盤?」
白筱看看四周,醉眼迷濛:「好像是你家。」頓了一頓,她又委屈的癟著小嘴,「可是,我為什麼會在你家?」
「……」
夜瑝心裡是拒絕這個話題的,他抿抿唇線,沒說話。
「瑝蛋,你怎麼不回答?我為什麼會在你家?」白筱不死心的繼續問。
她仰著小臉乖巧的樣子可愛極了,夜瑝的目光柔和了幾分:「因為我們結婚了。」
「噗哈哈哈……」
白筱捂著肚子放聲大笑起來。
「我們兩個?怎麼可能結婚?哈哈哈哈……」
偌大的客廳里,充斥著白筱誇張的笑聲。她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夜瑝看著她,眉心越擰越緊。
笑了好一會兒,白筱才停下來。她蹲在地上,捂著肚子:「瑝蛋,我渴了,有水嗎?」
夜瑝擰著眉,去給她倒水。
等夜瑝倒好水折回來,白筱竟然蜷在地上睡著了!
睡著了!
夜瑝蹲下身,拍拍她的臉。
沒反應。
夜瑝把她抱起來,往樓上去。
……
白筱睡得很沉,醉過、鬧過、笑過……此刻她像一隻乖巧的小貓,蜷縮在夜瑝懷裡。
她的身上,有淡淡的體香和酒香,混合成令人迷醉的毒,吸引著夜瑝。
從一樓到二樓,短短的距離夜瑝卻抱出一身汗。
進了臥室,他迅速把她放到床上,並為她拉好被子。
呼——
夜瑝長長的舒了口氣,去陽台上吹風。
他現在全身燥熱,急需降火。
天已經黑透,初夏的風吹來,微微涼。夜瑝感覺舒服了許多,他點燃一支煙,站在夜色中慢慢的抽,沒有開燈。
夜色下,只見一點紅光在他的指尖明明滅滅。
直到一根煙燃盡,夜瑝才返回臥室。他打開夜燈,準備換睡衣,卻見一件黑色蕾絲內衣趴在他的枕頭上。
再看白筱,裙子不知何時被她脫下來扔到一邊了。此刻她身上僅著一條黑色內褲,像八爪魚一樣抱著被子睡得可香。
夜瑝剛剛熄滅的火,再次被眼前香艷的場景給勾起來。
他鄭重考慮,要不要去客房睡,或者打地鋪。
思索了一會兒,夜瑝伸出一根手指頭,把枕頭上的內衣勾起來扔到一邊,關了燈,和衣在大床的最外側躺下。
酒後亂性是個好罪名,他不能慫。
……
清晨,白筱醒了。
宿醉的後果就是頭疼!
她躺在床上,手撫著頭呻吟:「哎呦,哎呦,疼……」
「有多疼?」
冰冷且熟悉的男音在耳畔響起。
白筱迅速睜開眼睛,夜瑝正站在床邊看著她。
「疼的是我。」夜瑝瞪著她。昨天被她咬到紅豆,到現在還隱隱作痛!
「啊?昨晚……」白筱眨眨眼睛。昨天從白家回來,她就一直喝酒。後來應該是醉了。她沒有酒後亂性,把他給怎麼了吧?
夜瑝拉開衣服,胸膛上幾個紅唇印——赤果果的罪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