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暖暖的為她洗頭髮(暖甜)
女孩趴他胸前聞一聞:「你也臭!」
男人:「我哪臭!」
「可不是嘛!都把我反了正了戰過兩回了,早就被我傳染的里外都是了,你還敢說你不臭?」女孩笑的很不厚道,像似這場戰役她是勝利者一般。
事實情況她也的確是個勝利者。
男人駕馭整個集團公司,駕馭集團公司內十來萬的職員。
而她,駕馭他就夠了。
男人無語:「……」
要論耍小心眼兒,小打小鬧的壞,他還真得好好琢磨琢磨跟她學學。
怎奈他沒那個時間!
他白天得忙於打理公司,晚上回到家得服務她。
哪裡還能騰出來空閒時間琢磨她的那些小把戲。
一路抱著她進了內室,將她放下了,準備給她脫衣服他才再次看到她的鞋。
黑不溜丟破敗不堪的白球鞋,張著海碗般的大裂口子,她的腳趾頭luǒ lù在外面,她卻絲毫不覺得這有多麼的醜陋,而坐在這裡看著他,高興的跟什麼似的。
仿佛她只要看著他就能管飽,就能管吃穿用度,管一切似的。
這讓他陡然想到他第一次在楚心櫻的婚禮上見到她的時候,她穿了一雙爛了邊兒的黑色布鞋。
布鞋也裂開了口子。
那時的她讓他看了心酸的要命,而這時的她讓他看了,依然心酸。
她一向都不是一個對物質有要求的女孩,穿名牌時裝穿地攤貨對她來說,都無所謂。
他仿佛明白她,並不是她不覺得丟臉,而物質與情感,與被人關心來說。
她更需要需要情感。
她已經顧不上物質是少是多,是好是壞,只要不餓死不凍死。
她更缺的是情感,以及安全感。
所以,他對她的好讓她百倍的珍惜,哪怕他剛才在門上迫不及待粗魯的攻入她。
她很疼。
可她依然笑,很甜很知足的笑。
她疼的雙腿都站不住了,卻還捨不得進內室來休息。
她要趴在他跟前看著他。
一刻也不願意離開他。
男人俯下身去,輕巧的為她脫下鞋,鞋子裡有沙子,黃泥,還有零星小石子,她的腳趾頭又被磨出了血泡。
男人的心抽了一下。
脫了鞋又為她脫衣服。
直到將她渾身上下脫得yī sī bù guà。
女孩突然羞澀,頭也不敢抬起來看他。
坐了有一下,她要起身:「我去浴室自己洗。」
「別動。」他命令她。
在他的注視下,她不敢動。
眼睜睜的看著他脫了自身的衣服,和她赤誠相對。
他淡然自若。
她卻小臉熱燙。
縱然她再有狐狸精的勾人手法,再有一顆滾燙熱烈的心。
可她,沒他那份沉穩勁兒。
他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能做到面不改色,而她不能。
沒容的她有太多的羞澀,他一個彎腰抱起她進了浴室。她也不矯情,而是一張滾燙滾燙的臉緊貼著他健壯的胸,在他胸前迴轉動著。
一雙嫩藕一般的手臂牢牢的攀住他的頸子。
她閉上了雙眸。
她知道,他在這方面做的很好,特別好。
縱然她由始至終不張開眼,什麼都不做,他也會把她從裡到外清理的很乾淨。
而且不粗魯。
她只管享受就可以了。
讓她坐在他腿上,小臉趴在他的肩頭,他清洗後身,繼而將她翻轉了清洗前身。
還有髒嗚嗚的短髮。
他指腹給她洗髮的時候特別輕柔,像對待一個新出生的嬰孩,洗髮水揉好了,他一手拖住她後頸,讓她整顆頭顱仰躺在她的掌心裡,他為她沖洗。
她有一種無比安全的感覺。
因為怕花灑落下來的水霧打在眼中,所以她仰著頭閉著眼,上方灑下來的水霧打在她額頭上,溫熱的,舒緩的。
放鬆極了。
她心裡在想,就這樣一直頭頸仰在他的掌心裡,本就是一種無比幸福的事情。
她都有點想睡著的感覺了。
醉醉的。
她的雙手不由自主的又吊住了他的頸子。
男人無奈的笑。
徹底為她清理乾淨,又為她從上到下擦乾之後,男人才找了一款自己的襯衫給她穿上,讓她躺在床上休息。
她還是想下來。
他不讓。
女孩只好不情願的躺在床上,這一睡竟然睡著了。
實在是昨天夜裡沒睡好啊。
今天白天又是公司又是劇組又是來這裡被他攻城略地一番,忙的不輕!
再醒來的時候,她的身邊已經多了從裡到外一套衣服。
純棉的內衣褲自是不必說。
黑色的平板鞋,白色長及腳踝的下半身裙,上身是一款淺米色的飄絲帶長袖襯衫。
很淑女很恬靜的穿搭。
宋卓的眼光一向不錯。
女孩穿了她立即變成了高貴公主,和先前髒嗚嗚的小乞丐真可謂判若兩人。
他看她看的愣神了。
她很美。
比她的四個姐姐都美,只是她一直都素麵慣了,再加上她剪了個很不招人待見的女囚髮型,從而掩蓋了她的美貌。
這樣乍一清洗乾淨,頭髮烏黑順滑,小臉光潔紅潤,皮膚吹彈可破,因為睡了一覺的原因,一雙眼眸也烏溜溜的極為有神。
男人不由得想起兩個月之前,董事局裡的董事們開會時經常提及的一個話題:要給他找個小寵情兒。
這一時刻,男人真的覺得,她就是他的小情人,是他的貼身小棉襖。
「走吧。」男人說道。
「該下班了?」她問。
其實有些不好意思,老譚總譚以曾帶她進來的時候,公司的人都看到了,她穿了一身邋裡邋遢的乞丐服,而這時候再出去,卻換了一身這樣清新亮麗的衣服,而她又在總裁的辦公室里待了一下午。
任誰都能想到她和他做了些什麼。
「你連譚韶川都夾扁了,你還怕譚韶川的員工麼?」男人醇厚低沉的嗓音打趣她。
她垂了頭不好意思的笑了。
他健臂一伸,牽了她便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大廳里,職員們都還沒下班。
來的時候是個小乞丐,現下回去了,緊緊的跟在boss身邊的是個白衣飄飄的小仙女兒。
小仙女有些羞澀,有些緊張。
她細弱的手指扯著boss的衣角,略垂了頭,唇角含著一種羞赧的笑意。
公司的職員們都看呆了。
他們很多人都見過這個小保姆,也知道老譚總和老婦人都護著她。
他們也知道老兩口護著小姑娘是因為她可憐。
小姑娘也真的又可憐又乖。
都已經是boss的人了,她卻一點架子都沒有,甘心情願坐在宋卓跟前,給宋卓端茶倒水,還給旁邊其她同事倒水喝。
無lùn gōng司的誰,你讓她做什麼她都走什麼,十分聽話。
單單這一點,就足夠可人疼。
公司上上下下凡事知道一點小姑娘的情況的,無一不是心疼她。
boss的小寵情兒又如何?
但凡換個女人如果能有這樣的機會待在boss的身邊,她必得是母雞變鳳凰的姿態,可小姑娘不這樣。
她又乖又本分,戰戰兢兢的十分無害。
「哎……其實我多想讓boss娶了她,娶了她吧,這樣她也算有個歸宿了,不然你看她這麼嫩,這麼純,這麼無害,以後boss結了婚,她可怎麼辦?」有人已經開始心疼藍憶蕎了。
「boss也可以娶她的,反正boss夠強大,不需要跟任何人聯姻,我覺得boss有可能會娶她吧?」
「怎麼可能……身份懸殊的不是一點點好吧。」
「為她祈福吧……」
「挺好一姑娘,你放心,boss不是那無情無義的人。」
「哎,你有沒有發現,boss自從身邊多了這麼一個小尾巴以後,boss變得更有男人味兒了?」
「發現了……」
「為他們打coll!」
「為小姑娘打coll!」
「小姑娘以後要是成為我們的總裁夫人,那真是萌翻了。」
「我莫名被這個給我倒過水,還幫我複印過資料的小尾巴圈粉了哎。」
「好暖……」
小姑娘暖暖的牽著譚氏集團總裁的衣角跟著總裁下了他的專用電梯。
辦公室內另一端,不同於那一群被藍憶蕎和boss的暖圈粉的同事,姚茵茵則是嫉妒的眼珠子都紅透了。
她拿起電話再一次打給姚淑佩:「姨媽!你們還讓我跟蹤曹瑜,跟蹤曹瑜,跟蹤錯了好吧!」
那語氣沖的,姚淑佩分明聞到了一股子沖天的醋味。
「怎麼了,你著急忙慌的你幹嘛呢!」姚淑佩呵斥外甥女。
「韶川哥今天帶著他的小保姆從他辦公室里出來的,他十分的寵愛他的小保姆!比寵愛曹瑜寵愛多了!」
「就這事兒啊?」姚淑佩語氣里儘是不以為意。
「姨媽你知道?」
「嗨!」
姚淑佩數落姚茵茵:「你不也知道嗎?上個周末,她不還跟韶川一起來家裡用餐,韶川還在午宴上宣布小保姆是他未婚妻呢。你難道沒看到?」
姚茵茵:「……」
隔了半晌她才不甘心的說道:「我親眼看見韶川哥對她很好,非常好,我就這麼跟你說吧,我都覺得她是韶川哥的女兒,掌上明珠!跟個小公主似的……」
「那就對了!」
姚淑佩心裡一陣寬慰:「蕎蕎無家可歸父母都不要她,一天到晚活的戰戰兢兢,見了誰她都陪著真誠的笑,那孩子讓人看了就可憐,我和你姨夫都一再叮囑川兒,蕎蕎是無辜的,務必要對蕎蕎好一點,不能虧了她。」
姚茵茵:「……」
她還年輕,她才二十多歲,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她體會不了六十多歲的姨母一生之中經歷過什麼,又做過多少懊悔終生的事情。
姨母曾經間接害死一條人命。
而且那條人命還曾幫她帶大了三個孩子,那個人命是那般的怯懦,那般的委曲求全。
卻被她生生的害死在監獄之內。
那是姚淑佩一生之中的痛與愧。
她不能在她老年之際,再眼睜睜的看著另外一個女孩兒,有著曾經那般無助的遭遇。
姨母的心思,姚茵茵自然是無法理解。
她只撒嬌的問道:「姨媽,你到底是心疼我還是心疼小保姆!」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十個蕎蕎也不如一個茵茵重要!」姚淑佩認真的說道。
姚茵茵這才滿意的笑了。
放下電話她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姨媽我姨夫心疼你,我可不心疼你。你以為你是曹瑜呢?曹瑜的炮灰而已。」
語畢
她拎起包下班了。
那一端,譚韶川和藍憶蕎已經坐上了小閻的車中,小閻的車子開得很穩。
兩個人坐在後面的又不能當著小閻的面兒摟摟抱抱。
儘管藍憶蕎很想舒舒服服的伏在譚韶川的懷裡,可當著閨蜜的面兒,她怎麼好意思哦。
一想到他出差了一星期才回來,她這才想起問他:「你在北方的項目還順利嗎?你在那邊待了那麼多的天呢,沒有什麼問題吧?」
「嗯。」男人嗯了一聲,隔了幾秒沒說話。
然後突然問她:「你的媽媽還有其她親人嗎?比如你有沒有外公外婆,姨媽?」
小姑娘驟然抬頭看著男人,奇怪的問道:「你怎麼突然想到問我媽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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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還有三更。
忘了告訴你們了,二三零章節嘉嘉重新大修了。務必回去重看哈。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