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成全
兩個極端的衝擊,就會撞出一道激烈的火花,如同盛開的煙火,絢麗,燦爛,腦中會一片空白,飄飄蕩蕩的,不知身處何處。
炎景熙心想,不管前面是什麼艱難險阻,險象叢生,她都會義不容辭,不顧一切,即便,是死!
可是,那一瞬間,炎景熙領悟到另外一種痛,叫生不如死。
尼瑪
哪本小說形容那感覺醉生夢死的,飄飄什麼仙,又什麼仙什麼死啊!
來,讓她過來,她保證不打死他。
靠
疼的想要靈魂出竅,出去散散步,吃吃冰淇林,順便在找一個沙灘舒服的曬曬日光浴,等他們完事後,再飄回來。
可是,偏偏,大戰來臨,她清醒的很徹底,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點都沒有暈倒的跡象。
陸沐擎看她臉色蒼白,眼圈發紅,嘴唇微顫,但又努力隱忍著,不哭出來。
陸沐擎知道她疼了,心生憐惜,懊惱的吻住她的嘴唇,輕聲哄道:「對不起,我急了。」
他越是慢,不是她疼的越長嗎?
炎景熙摟住了他的後頸,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下,陸沐擎悶哼一聲。
「疼吧?扯平了。」炎景熙忍著痛說道。
陸沐擎很溫柔,溫柔的就像是水一般,每一個動作,都不會弄疼她,反而能讓她更好的適應他的存在。
她知道他很疼惜他,心裡有一波又一波的漣漪,產生出了一些化學作用,溫暖了她的心臟,她的血液。
完後,陸沐擎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目光迷醉的看著她通紅的臉。
炎景熙害羞,捂住了臉。
她,居然真的和陸沐擎在一起了。
毫無預告,也沒事先準備,丟丟丟丟臉。
聽到輕笑聲,炎景熙分開手指,看到陸沐擎的邪佞的笑著。
陸沐擎拉開她的手,柔和的看著她,炎景熙心跳還是不平穩的跳著,咬唇,問道:「笑什麼?」
陸沐擎收斂了笑容,漆黑如墨的睿眸變得柔和了起來,問道:「疼嗎?」
「只有一開始,後來不疼了。」炎景熙真實的表達,她看到陸沐擎揚了揚嘴角,顯然自己也很滿意的樣子。
男人的心思也是海底針,炎景熙不去猜測。
她被他看的侷促,坐起來。
「你先別動。」陸沐擎撫著她腿上傷口的周圍,看到上面雖然不流血了,但是有些紅腫,心疼的說道:「一會,你在房間裡等我,我出去片刻。」
「那個,」炎景熙咬唇,目光晶亮的看著他,有些霧蒙蒙的水汽,又像是鑲嵌了閃亮的星星,忽閃忽閃的,說道:「幫我買一下『炫邁』吧。」
陸沐擎意識到她還不想要小孩,微微有些失落,手揉著炎景熙的頭,說道:「小熙,我們生一個女兒好嗎?像你,像我,都可以。」
炎景熙挑眉,問道:「懷孕了還怎麼隱婚呢?」
陸沐擎的眼裡黯淡了一分,但還是揚起嘴角,寵溺的說道:「傻瓜,前七後八是你的安全期,不會懷孕了,吃藥對身體不好,除去前七後八的日子,我會掌握分寸的。」
炎景熙臉上羞紅,身上都泛起迷迭香,不過……
炎景熙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道不悅。
他懂的還真是多咧,這是好呢,還是不好呢?
炎景熙不想讓自己瞎想,從床上跳下來,一邊跑去浴室,一邊說道:「我先去洗洗。」
她看向鏡子裡的自己,因為初為女人,完成了蛻變,有種屬於女人的風韻,越發的嫵媚動人,不嬌而媚。
沒想到,她就這樣把自己交代出去了,心裡,還有種隱隱的甜蜜,像是融進了巧克力。
突然的,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炎景熙扶著門框,探出了腦袋,看到陸沐擎去開門,猛然想起一件事。
如果讓人看到陸沐擎在這裡,不是就猜到了她和陸沐擎的關係了嗎?
她還怎麼進行地下黨工作,偷取工作經驗和人生閱歷呢!
「陸沐擎,別開門。」炎景熙著急的喊道,圍著浴巾出來。
陸沐擎看她圍成那樣,身上到處種滿了紅色的草莓,x感,妖蕘中有種女人初長成的無媚,他可不想請別人吃冰淇林。
「怎麼了?」陸沐擎沉聲問道。
炎景熙從柜子里拿出白色的睡衣,遞給陸沐擎,下頷瞟了一眼浴室,說道:「你先去洗澡,鎖著門,不要讓人進去,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陸沐擎的眼眸中閃過一道暗芒,挑眉,直直的鎖著炎景熙,「我讓你丟臉了?」
炎景熙推著陸沐擎往浴室的方向,撒嬌般的說道:「當然不是,有了你,我瞬間長臉了不少,肉都多了,不過,要是敲門的人認識你,我和你的關係不就曝光了,為了我們以後長遠打算,拜託拜託,大神,就委屈你先去洗澡了哈。」
陸沐擎覺得隱婚還真讓他喜歡不起來,回眸,看向炎景熙,囑咐道:「先把睡衣穿上。」
「遵命。」炎景熙敬禮,看陸沐擎還站在原地,目光深幽的看著她。
炎景熙認命的轉身,把女士的睡衣穿在了身上,把自己裹住。
外面的敲門聲越來越急促,隱隱的還有踢門的聲音。
「炎景熙,炎景熙,開門,炎景熙!」
仔細的聽,能聽出是陸佑苒的聲音。
炎景熙尷尬的對著陸沐擎說道:「是陸佑苒!」
陸沐擎挑眉,意味深長的看著炎景熙。
炎景熙雙手合十,抱成了拳頭,眼睛深處閃亮著波光粼粼,楚楚動人的看著陸沐擎,撒嬌道:「拜託,親愛的,你去洗澡啦。」
陸沐擎無奈,轉身,緊繃著下巴去了浴室,手掌微微拽起。
確實,隱婚真讓他覺得不爽。
炎景熙看陸沐擎進了浴室後,攏了攏睡衣,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後開門。
陸佑苒擔憂的看著炎景熙,手掌都被敲紅了,領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在了,解開了領口的三粒鈕扣,露出漂亮的鎖骨,肌膚有些發紅。
炎景熙發現他的臉因為熱而微微發紅。
陸佑苒打量著她,視線越過她,看到了床上。
床上有些濕,還有些紅的血跡在白色的被單上面特別的顯眼。
可能,那些水跡不過是潮濕的裙子帶上去的,但是男人會習慣性的腦補。
陸佑苒原本擔憂的眼中閃過一道鋒銳,漸漸的,冷幽的眸中兌上了腥紅,殺氣在眼中蔓延。
猛的,陸佑苒很不淡定的握住了炎景熙的手腕,皺起眉頭,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他手上的力量大的驚人,似乎要把她的手擰斷一般,質問道:「是誰,你給了誰?」
炎景熙覺得他看起來像是瘋了一樣,莫名其妙的,很像是妒夫一樣,仿佛是抓到了老婆跟別的男人在床上那啥那啥,所以惱羞成怒,恨不得把對方碎屍萬段。
炎景熙甩他的手,沒甩開,也很煩躁,說道:「不管是會?跟你無關吧,陸佑苒,你放手。」
炎景熙說著,又甩了幾下手,不僅沒甩開,他反而握的更緊了。
炎景熙吃疼,餘光之中,看到站在外面的梁詩絡。
梁詩絡雙手環胸,勾起了嘴角,嘲諷的犀利的看著她,冷笑。
這酒中的問題是誰弄的,炎景熙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了。
她掰著陸佑苒的手指。
陸佑苒像是發現了什麼,目光犀利的掃著炎景熙的脖子,另一隻空著的手指撥開炎景熙的領子,看到了上面紅紅的草莓,鋒銳的眼中迸射出更冰寒的利光,完全沒有了理智的對著炎景熙吼道:「誰,到底是誰?」
伴隨著吼聲,她用力的把炎景熙往牆上一甩,手還沒有鬆開,目光變得腥紅如血,如同夕陽一般,像是末日的到來,盯著炎景熙的美眸,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你不肯說,好,我就直接上了。反正你已經被其他男人用過了,也不差我一個。」
話音剛落,炎景熙還沒有任何拒絕和躲避的餘地,他粗暴兇狠的吻落在她的嘴唇上。
「唔唔唔。」炎景熙緊抿著嘴唇,不讓他得逞。
他乾脆跳過了炎景熙的嘴唇,把她的睡衣扒到了她的肩膀處,朝著她上面的印記覆蓋上去,在原來紅紅的地方留下更紅的印記。
炎景熙只覺得疼,拼命的推著他。
可是,始終無法推掉。
眼看著她的睡衣就要被他扯下來,她裡面壓根就沒有穿衣服啊!
炎景熙更緊張了,張口,咬住了陸佑苒的肩膀,口中嘗到了血腥味也不放開,似乎要用疼痛讓他回復理智。
可,牙齒尖銳的疼痛非但沒有讓他回復理智,反而讓他更加的瘋狂。
陸佑苒用力的推開她的腦袋後,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右手抓著她的頭髮往右邊拉,朝著她左邊的脖子上咬下來。
頭皮傳來尖銳的刺痛,讓她從頭到腳覺得涼意一片,甚至是疼的,胸口發悶……
炎景熙心想,她這下完蛋了,估計不死也要殘廢了,閉上了眼睛,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