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暴力虐待
夏雪琳送夏雨桐到樓下,好幾次都欲言又止,沉浸在苦楚中的夏雨桐終於發現不對勁,她疑惑的問,「姐,你是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嗎?」
夏雪琳嘆了口氣,她將夏雨桐擁進懷裡,拍了拍她的後背,「雨桐,以後,不要再輕信別人了。」
夏雨桐不解的皺眉,「姐,你什麼意思?」
夏雪琳彎唇一笑,「沒有什麼,反正,你記住我的話就行了。」說完,大步朝樓上跑去。
回湖苑別墅的路上,夏雨桐心臟一直緊縮著,她很害怕冷逸天發現戒指不見,以他的性格,肯定會狠狠地虐待折磨她!
如蝶翼般的長睫微微閉上,她心裡好亂好亂!
回到湖苑別墅時,管家說冷振東還在釣魚,冷思雅也去學校了,她偷偷潛進了冷振東的書房。
打開他的電腦,她見要輸密碼,立即關機退了出來。
看來,少文哥交給她辦的兩件事,都很不容易。
晚餐時冷逸天沒有回來,夏雨桐用過餐,洗漱後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醒來是因為缺癢,她倏地睜開雙眼,看到壓在她身上,正在她體內瘋狂馳騁的男人後,嚇了一大跳。
「你……」他粗魯的挺進,讓她難受的顰眉。
冷逸天見夏雨桐醒來,他更加粗暴的對她,使勁揉捏住她胸前的瑩白,將她的雙腿放到他肩膀上,深深地將她貫穿。
夏雨桐真的很想破口大罵,***冷逸天就是一頭禽獸,她咒他下獄,不得好死!
冷逸天的指尖按壓住她胸前的小櫻里,直到她喊痛才鬆開。
「夏雨桐,你今天在公司,罵誰是禽獸呢?」他出會議室時,就聽到她情緒激動的說什麼禽獸,自然是以為她在罵他。
夏雨桐愣了下,她想到和米亞的那通電話,連忙解釋,「我沒有說你,是米亞她被一個禽蓋不如的家人強占了身體。」
冷逸天微皺了下劍眉,加快了身下的抽動,「你居然敢罵我兄弟?」他自是知道最近權相宇看上了他家的小女傭。
夏雨桐啞然,不知該如何向他解釋,反正他就是橫豎看她不順眼。
粗暴的發泄完後,冷逸天起身去浴室沖洗,夏雨桐跟昨晚一樣,去樓下跟他倒牛奶。
「今天我那樣對你,你都不生我的氣?」他接過牛奶,抿了一口後問道。
夏雨桐在心裡冷笑,她豈會不生氣,簡直恨透了他,不過,她不會傻到表現在臉上,總有一天,她會將他踩在腳底下。
「沒有。」她皮笑肉不笑。
冷逸天盯著夏雨桐看了一會兒後,仰頭,他將牛奶飲盡,夏雨桐連忙接過玻璃杯,她正準備擱下杯子時,手腕卻被他牢牢抓住。
「我媽咪給你的戒指呢?」他問。
夏雨桐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想要編個謊矇騙他,可是他目光太過鋒利冰冷,她的身子,止不住的哆嗦起來。
原來,她還是不適合做太多虧心事!
精明如冷逸天,他一眼就看出夏雨桐的心虛與恐懼,他轉念想到她今天去求她的事宜,英俊的臉龐瞬間變得陰雲密布,捏住她手腕的力度加深,「說!戒指去哪了?」其實他心裡猜了個大概,但他還是想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
夏雨桐自知瞞不過去了,她緩緩抬起不停顫抖地長睫,哆嗦著說,「我拿去給我爸爸還債了!」
話音剛落,一個滿帶憤怒的巴掌,便朝她誆了過來。
夏雨桐身子不穩的跌坐在地上,白天被冷思雅打過的地方,又被他打了,那種鑽心蝕骨的疼痛,不停吞絞著她的血肉。
冷逸天神情陰鷙,身上散發出如地獄修羅般的冰冷氣息,他掐住夏雨桐的脖子,冷冷說,「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將我媽咪給你的戒指,拿去給你爸抵債?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爹地留給她的遺物?」
夏雨桐豈會不明白戒指的意義?若非走投無路,她也不會做出此舉啊?她真的好累,無力再向他解釋什麼!
冷逸天見夏雨桐不吭聲,他額角的青筋氣得直跳,五指扣攏,加重了掐她的力度。
窒息的難受感襲來,夏雨桐腦海開始混沌起來,她的小臉脹成了豬肝色。
就在她奄奄一息時,房門被人打開了。
冷振東和拿著備用鑰匙的周管家,走了進來。
「小天,你在做什麼?趕緊放開雨桐!」冷振東剛剛經過臥室,聽到裡面不正常的響動,連忙敲門,可是好半響,都沒有人跟他開門,萬般焦急下,他讓周管家拿來了備用鑰匙。
冷逸天猩紅著眼睛,他並沒有鬆開夏雨桐,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居然敢拿他媽咪的戒指為他父親抵債,她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冷振東見冷逸天不肯鬆手,他用拐仗用力往地上一拄,接著止不住的咳嗽起來。
冷逸天這才鬆開已經昏迷不醒的夏雨桐。
「周管家,快點請我的私人醫生過來。」冷振東吩咐。
待周管家離開後,冷振東蹙眉看著面色陰沉的冷逸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你要置她於死地?過幾天你們就要擺酒宴,舉行婚禮,你難道又想讓媒體捕風捉影嗎?她死了,對你的聲譽,對我們集團,都會造成很大的影響。」
冷逸天胸膛里的怒火,如同即將噴發的岩漿,不停翻騰洶湧,「爺爺,她居然將我媽咪早上給她的戒指,拿去給她父親還債了!你說我能不氣嗎?」
冷振東坐到冷逸天的身旁,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那你就快點去將戒指找回來,事情已經發生,你將她打死,戒指也不會主動回來是不是?」
冷逸天抿唇,點頭。
嘩啦一聲,一股冰涼的冷水,潑在了夏雨桐的身上。
她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皮,看到提著水桶,站在她跟前的冷思雅,難受的皺眉。
她居然還沒有死?
「夏雨桐,你還真是賤啊,居然將逸天哥哥爹地留下來的戒指,都送給娘家了!」冷思雅踢了踢夏雨桐濕轆轆的身子,滿臉的鄙夷與輕蔑。
喉嚨如火燒,全身的骨頭,都快要散架,她從地上爬起來,沒有理會冷思雅,緩緩朝浴室走去。
只是,還沒有走幾步,頭髮便讓人用力扯住。
頭皮撕裂般的痛楚,讓夏雨桐的眼淚,無法抑制的掉了下來。
「放開!」聲音如攪拌機里的碎石一樣沙啞。
冷思雅並沒有放開夏雨桐,她用力一扯,身子飽受摧殘的夏雨桐,便如秋風中的落葉般墜落到地。
一腳踩在夏雨桐紅腫不堪的臉上,冷思雅雙手環胸,冷冷發笑,「逸天哥哥出去了,爺爺也早就睡著了,你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說著,她腳上用力。
夏雨桐疼得五臟六腑都絞在了一起。
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夏雨桐突然伸手,抱住冷思雅的小腿,撐起身子,用力往她腿上一咬。
「啊啊啊!」震耳欲聾的呼痛聲響起。
「夏雨桐,你放開!快放開!」冷思雅痛得牙齒直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