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慘無人道的折磨
夏雨桐嚇得冷汗涔涔,她惶亂的搖頭,千萬不要傷害到她的孩子,她無法再一次承受那種失去的滋味!
一直如死人般沒有絲毫生氣的漢娜終於開口了,她猩紅著眼睛對光頭嘶吼道,「你們不要傷害到我妹妹,要折磨,儘管折磨我!」
光頭朝漢娜身下瞥了眼,血漬已經乾涸了,仍然散發著一股很重的腥味,他將腳從夏雨桐突起的肚皮上挪開,惡狠狠地警告,「再***惹老子心煩我,老子一定弄死你!」
夏雨桐四腳都開始僵硬發麻了,她身子一顫一顫,腹中的孩子許是感受到她的驚恐,也調皮的亂動起來,她難受的臉色發白,可是一看到姐姐,她就心如刀絞。
雖然以前,姐姐沒有給過她太過關心,可是二人之間畢竟有血緣關係,這個世上,她的親人不多,姐姐就是最重要的親人之一。現在她受到這種非人的折磨與催殘,她卻只能眼睜睜看著。
光頭蹲到漢娜跟前,骯髒的手指挑起她下巴,陰冷的笑了笑,「這張臉蛋,還真是漂亮得令人心動。難怪你男人會一口答應給我們一千萬。」說著又看了眼夏雨桐,「你妹妹長得沒你好,不過福氣也不錯,她男人也同意給我們一千萬了。」
夏雨桐睜大瞳孔,她沒想到,這些喪心病狂的綁匪,居然獅子大開口,要那麼多錢,他們就不怕天打五雷轟嗎?逸天的公司才剛步入正軌,一下子要拿出這麼多錢,他去哪裡籌啊?
「他們肯給贖金,你若是再要了我性命,我看你怎麼拿到錢。」漢娜憎恨的瞪視著光頭,如果眼神能殺死人,她早就將他千刀萬剮了。
即使走到現在這一步,她也不想死,她愛jeo,可是發生這種事後,她還有什麼臉面去見他?
心,好痛好痛……
就在這時,刀疤男人走了進來,他在光頭耳邊低語了幾句,光頭撇嘴笑了笑,他對漢娜說,「我們金主說了,若是能拿到贖金,就留你一條賤命,不過,」光頭盯著漢娜光裸的身子看了看,摸著下巴,笑得猥瑣,「金主說要將你現在這副賤樣,拍成照片。」
漢娜是公眾藝人,要是這些照片流露出去,對她的形象以及事業,都會造成很大的影響。
「你們太喪心病狂了,你們一定會遭到報應的!」夏雨桐顧不上恐懼,她嘶啞著聲音吼道。漢娜厲聲對夏雨桐說,「你閉嘴!」
夏雨桐知道漢娜是她受牽連,可是她真的不能視而不見,看到姐姐受罪,她同樣心裡難受痛苦啊!
「姐……」
漢娜打斷她,「我的事你不要管!」
光頭接過刀疤男遞來的相機,將漢娜現在***裸的狼狽模樣,拍成了照片。
「要不是你身下流的血太讓我噁心,我真想要再嘗嘗我的滋味。」光頭男說著,在漢娜小腹上用力一踩,漢娜立即出一聲悽厲的慘呼。
夏雨桐的五臟六腑都絞痛的扭在了一起。到底是誰想要姐姐死,怎麼這麼狠心啊!
光頭跟漢娜拍完照,他又拿起一要針管,「昨晚跟你注射的量很小,今天再給你補一針吧,我們金主說了,不讓你死的痛快,想先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說完,將針管里的毒品,推進了漢娜手臂上的靜脈里。
漢娜目光猩紅的看著這一切,她已經失去反抗、吶喊的力氣,她究竟犯過什麼重大錯誤,今生要飽受這種非人的折磨?
眼淚流得乾涸,她仿佛跌進了黑色深淵裡,再也看不到前方的光明。
jeo,我以後,該如何面對你?
光頭和刀疤男離開後沒多久,漢娜就再次毒癮發作了,這次她的狀況比昨晚更嚴重,身子抽搐得如同篩糠,她瞳孔不停放大,嘴巴裏白沫直流,身上又湧出鮮紅的血漬,看到這一幕,夏雨桐已經嚇得失去了聲音,她不停地搖頭,不停地掉眼淚。
「啊啊啊!我好痛苦!」漢娜蜷縮成一團,她想用雙手抱住如同毒蟲在鑽的腦袋,可腕間的繩子卻無法掙脫開,她用力的掙扎,薄薄的肌膚都掉了一層皮。
夏雨桐看得觸目驚心。
她胸口,宛若重錘在敲一樣。
十分鐘後,漢娜難受的暈死過去,夏雨桐淚流滿面的看著她,心想,昨天若不是自己給她打電話去看爸爸,或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她既自責又痛苦。
在這種地獄般的煎熬中,她由於情緒波動起伏劇烈,肚子越發的疼痛起來。
廢棄的舊倉庫里,陽光透過破爛的窗戶,照映著兩個仿佛沒有了生氣的女子。
夏雨桐看著自己隆起的小腹,她閉了閉通紅的眼睛,在這裡的每一分每一秒,仿佛都是度日如年,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著出去,她好怕,孩子就這樣隨她而去。
她緊緊咬著唇瓣,直到鮮血湧出,她睜開雙眼,目光空洞的看著骯髒的天花板,她就像一座沒有知覺的雕塑。
時間慢慢流逝,暮色降臨時,漢娜緩緩轉醒,她已經痛得全身失去了知覺,腦海里懵懵的,她很想哭,可是眼淚乾涸了,再也掉不出來了。
「雨桐,是我對不起你,他們要傷害的人是我,可是我卻連累你也一起被綁過來了。」漢娜有氣無力的說道。
屋子裡漆黑黑一片,夏雨桐看不清漢娜的表情,不過她能想像,漢娜一定肝腸寸斷,痛苦不堪,她搖搖頭,凝噎道,「姐,我們一定會活著出去的,我從沒有怪過你,我甚至在想,昨天若不是讓你和我一起去看爸爸,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種事?」
漢娜輕笑了聲,那笑聲如煙似霧,「傻妹妹,你忘了那個給我寄恐怖娃娃,半夜三更給我打電話的人了?是有人一直想對付我!」
夏雨桐想不通,到底是誰想要置姐姐於死地?而且,用如此殘忍的手段。
漢娜蜷縮著***的身子,她開始輕輕笑了起來,眼中滿是淒涼之色,就連她自己也想不通,到底是誰想置她於死地?手段之殘忍,真是令人髮指。
那個人的目的達到了,她現在的確痛不欲生,孩子沒了,她還遭到強暴,毒品,裸照,無論是哪一樣,她都是承受不住了,更何況是這麼多不堪的事累積到了一起。
聽到漢娜悽厲的笑容,夏雨桐嚇得一顫,她急急道,「姐,你不要這樣,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堅強的活下去啊!」
「雨桐,我現在留著一口氣,就是想知道誰要害我,從最開始的恐嚇,再到如今的綁架,我一定要找出那個人。」
夏雨桐的心,有種窒息般的難受感。
半夜時,漢娜的毒癮又一次發作,她不停地尖叫嘶喊,如同困獸般,想要極力掙脫牢籠,可是又被牢牢束縛住了,那慘厲的聲音,仿佛幻化成了鋒利的刀子,一刀刀刺割在她的血肉里。
許是聽到她慘呼的聲音,光頭推門進來,幟光燈亮起,漢娜看來光頭後,喘著粗氣說,「求求你,給我,給我……」
光頭眼中露出鄙夷,漢娜瞳孔不停放大,她顫搐著祈求,「求你給我打針,我好難受,快要死了!」
光頭蹲到漢娜跟前,看著她被毒品折磨得扭曲的臉孔,邪笑道,「求我?」說著,他張開雙腿,「要是有誠意,就從我胯下鑽過去。」
漢娜已經被體內那種如千蟲萬蟻啃噬的難受折磨得快死掉了,所有尊嚴,在這時候她都可以拋置身外,她匍匐著身子,緩緩朝前挪去,夏雨桐看到這一幕,她嘶啞著聲音喊道,「姐,不要,不要!」
漢娜哪裡聽得到夏雨桐的呼喊,她只想讓身體裡的難受感消失,由於她的雙手和腳都被綁著,她爬得很慢。
夏雨桐看著她慢慢鑽過光頭的胯下,心似淌血。這些人,簡直是畜牲!
光頭見此,從袋子裡掏出一個針管,在漢娜痛苦的快要暈死過去時,朝她後臂的靜脈上扎去。
「呼……」漢娜舒服的吸了口氣,所有難受感,都在這一刻得到舒解,她腦海里有片刻的放空,混沌的意識也漸漸清醒,回想到自己剛剛的舉動,她有種想要咬舌自盡的屈辱感。
「怎麼樣?爽了吧!」光頭揪起漢娜的頭髮,逼迫她抬頭看向他,漢娜緊咬著唇,她眼眶猩紅的看著光頭,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夏雨桐淚流滿面的看著這一切,她曾經照顧過染上metin的逸天,她知道一旦毒癮發作,身體會受到多大的痛苦,整個人,就像是要崩潰了一樣,那種難受感,是自身無法控制的。姐姐剛剛在毒癮發作時,她一定難受到了極點,所以才會挑戰自尊的底線。
「我們金主打電話過來了,說是收到你們男人給的贖金,就打電話給媒體,讓全天下人都看看你這個大明星的醜態,或者,那個時候,你正好毒癮發作,也許會被抓進戒毒所呢!」光頭笑聲如毒蛇在吐著舌芯子。
「你們的金主到底是誰?我和他有什麼血海深仇?」漢娜恨意濃濃的看著光頭,她真的想不明白,到底得罪過哪個了不起的狠人物,要將她往死里整!
「我可以告訴你,我們金主她,是個女人,一個很有錢的女人。」
光頭話音剛落,走進來的刀疤男就打斷了他,「跟她說那麼多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