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主動替他『消火』
夏雨桐對宗炎楓說,「對不起,我是不會接受你追求的。」就算沒有冷逸天,她也不可能喜歡上宗炎楓,她和他們這些人,始終是二個不同世界的人,他們的人生觀、價值觀等很多方向面都不一樣。
宗炎楓的眸子,一點點黯淡下去,他在心裡罵夏雨桐是個傻女人,就算她當著冷逸天的面,假裝答應,事後她若是不同意,他也不會勉強她的啊!
冷逸天朝宗炎楓挑了挑眉,「怎麼樣?你可以離開我的女人了嗎?」他特意加重了我的女人四個字。
宗炎楓深深的看了眼夏雨桐,見她表情堅定,沒有絲毫動搖的餘地,他嘆了口氣後,鑽進跑車。
宗炎楓一離開,冷逸天就使勁的扣住了夏雨桐的細腕。
夏雨桐吃痛,「冷少爺,你弄疼我了!」
冷逸天根本不顧忌夏雨桐的感受,他將她扯進了跑車裡,「夏雨桐,你跟我說個實話,你將那條領帶送給誰了?」聽宗炎楓那口吻,並不像和夏雨桐有什麼,所以,那野男人應該不會是會宗炎楓。
夏雨桐額頭上的冷汗,不停地往下流,她心裡惶恐不已,腦海里一片混亂,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冷逸天。
就像上次逃跑一樣,就算是死,她也不能供出少文哥。
「冷少爺,你打死我吧!」夏雨桐雙眼一閉,將小臉湊到冷逸天跟前,一副誓死如歸的模樣。
冷逸天看著額頭纏著紗布,小臉蒼白得跟厲鬼似的夏雨桐,他胸腔里窩著股怒火,他很想知道,她究竟是在保護哪個男人?為什麼寧願死,也不願供出來!
「夏雨桐,你好樣的!為了那個男人,居然連死也不怕了!」冷逸天冷冰冰的說道。
夏雨桐的身子猛顫著,她惶恐得差點兒快要將舌頭咬斷,「冷、冷少爺,我只能說……我並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兒……」
冷逸天冷冷的勾唇,盛怒過後,他反而冷靜了下來,她只不過他的一個情人,他有必要為她如此生氣嗎?
「你最好沒有騙我!」
「我沒有騙你!」
冷逸天目光冰冷的挑起夏雨桐的下巴,「諒你也不敢!走,回屋去!」
回到公寓,他直接將她扯進了臥室。
「夏雨桐,你既然不肯告訴我,你將領帶送給了誰,那麼我也不會總是追問下去了!我此刻火氣很大,你過來替我滅火!」
夏雨桐再單純,也聽懂他話中的弦外之音。
今晚,她真的很累!
身心疲憊!
可是面對他的要求,她又不敢違抗,她含著淚花點頭。
她先去浴室洗了手,然後趴到他身上,吻上了他的薄唇。
他雙目緊閉,面無表情。
她學著他以前親吻她時的樣子,邊吻,小手邊撫上他的胸膛。
指尖隔著他的黑色襯衣,在他的小紅豆上撫摸揉捏。
他忍不住的輕哼了一聲。
她的吻很青澀,也很甜美。
他微微睜開眼眸,靜靜凝望著身前的小女人。
她的長睫,如遇到了暴風雨的蝶翼,一顫一顫,脆弱而嬌柔,她秀巧的鼻頭紅紅的,鼻翼一張一合,好像在隱忍著什麼委屈一樣。
他重新閉上眼,免得看到她這副鬼樣子,胸口又窩起火苗子來。
夏雨桐的吻,從他的薄唇上,輕輕往下移。
游移到他深陷的鎖骨上,再慢慢的向下。
她小手發顫的解他的襯衣,讓他結實而健碩的胸膛露了出來。
她用舌尖,輕輕舔舐著他胸前的小紅果。
他有些癢,像是有什麼蟲子鑽進了身體裡一樣。
她的唇,再慢慢的往下,在他的小腹前停留了一會兒,深吸口氣後,她解開了他的皮帶。
她柔軟的小手,隔著他的黑色四角褲,輕輕揉捏住他的堅挺。
他情不自禁的倒吸了口涼氣。
「夏雨桐,吻它!」他聲音沙沙的,沒有了先前的冰冷無情。
她脫掉他的***,看到那炙熱的碩大後,她惶恐的閉上眼睛。
不是第一次跟他做這種事,但噁心的感覺,還是如潮水般的襲卷她心靈。
她恨他!
非常、非常的恨!
她低頭,含住了他的硬挺。
隨著她小嘴的吸吮,他那個東西,就像皮球一樣,越來越膨脹。
她的嘴角,都快撐破了。
很想要退離,但又懾於他的威力,無奈之下,她只得做著令她反胃的事!
他在享受她服務的同時,雙手也沒有閒下,他扯掉她的衣服,粗魯的揉捏著她的雙峰。
他在她嘴裡膨脹到極限後,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一舉進入她乾澀的體內,她疼得眉頭緊擰。
他將她的雙手打開,他的十指,與她的十指,牢牢相扣。
她的眉頭,擰得更緊。
「夏雨桐,你叫出來!我不喜歡你像條死魚的樣子!」冷逸天冷淡的開口。
夏雨桐心裡難受得快要死掉了,她好恨他,怎麼可能叫出歡愉的聲音?
她鼻頭髮酸,眼眶紅紅的,聲音有些沙啞,「冷逸天,你可不可以別這麼霸道?」她也是個人,並不是任他擺弄的木偶!
冷逸天見發夏雨桐眼中浮現出薄薄的水霧,更加用力的撞擊她的身體。
「啊!」她呼痛。
他一下接一下,好像要將她貫穿一樣。
絲毫不顧忌她的感受!
她哪裡承受得住他的力度,意識漸漸抽離了腦海,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他一聲低吼,將炙熱的液體灑進了她體內。
他從浴室里提來一桶冷水,潑在了她的臉上。
「嗚……」刺骨的冷水,讓她轉醒,額頭的傷口,滲進冷水,特別的疼痛。
她看著站在床前,滿目寒霜的男人,所有的痛與淚,都深藏進了肚子裡。
「冷少爺,我剛剛不是有意要暈過去的,你要是還沒有發泄完,請繼續吧!」她張開雙腿,像一個殘缺的布娃娃。
冷逸天的眸,沉了沉。
「夏雨桐,你很恨我是不是?」他突然問。
她的唇角,忽然勾起笑意,聲音輕如羽毛,「不恨,真的,不恨!」她只覺得自己活得好窩囊,半年時間,居然被冷逸天折磨成了現在這個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