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5章:你抱太緊了
顧清歌憤憤地瞪了他一眼:「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還不知道你嗎?」
顧清歌:「那你還真的想錯了,我想的才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你知道我想的是哪樣?」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
「看來夫人已經猜透了我所有的想法,那不如再多猜一猜,我晚上想的是哪個姿勢?」
顧清歌:「……流氓!」
她扭過頭,不想跟他說話了。
傅斯寒看她嬌嗔的樣子,覺得實在有趣,完全忘了自己回來的重要原因是什麼了,忽然內間傳來了一聲細微的聲響,把顧清歌的魂魄給拉了回來。
幾乎是條件反射地,顧清歌就騰地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在傅斯寒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拉開陽台的門快步沖了進去。
傅斯寒蹙起眉,起身跟著邁開步子跟過去。
顧清歌快步走到了嬰兒床旁邊,見小暖陽還好好地睡著,這才鬆了一口氣。
嚇死她了,她還以為小暖陽又醒了,又不舒服了。
傅斯寒輕手輕腳地走到她身後,見她神經兮兮的樣子,才意識到今天的顧清歌不太對勁,於是拍了拍她的肩膀,顧清歌回過神,朝他指了指外面,兩人便走了出去。
「怎麼了今天?」
顧清歌輕聲解釋道:「早上起來的時候,小暖陽一直不太舒服,後來發燒了。」
聽到自己的兒子發燒,傅斯寒這才有了一絲危機感,神色一緊:「發燒了?看醫生了嗎?」
「看了,你忘了?婷柔姐就是醫生啊,我直接抱著小暖陽去找她的。」
聽言,傅斯寒這才鬆了一口氣,有徐婷柔在,那的確是不用擔心什麼。
只是怪不得顧清歌會一直這麼緊張,剛才還蹲在嬰兒床旁邊蹲到腿麻,如果不是他回來了,她都站不起來了。
想到這裡,傅斯寒伸手揉了揉顧清歌額前的秀髮,低聲道:「下次要守著別呆呆地蹲在旁邊守著了,免得到了最後你自己又腿麻站不起來,萬一我沒在家你怎麼辦?」
聽言,顧清歌倒是不以為然:「你要是不在家,那我就坐下來等到腿好了再起來咯。」
啪——
顧清歌的話音剛落,額頭就被傅斯寒的手指給輕彈了一下,她的手下意識地撫住自己的額頭,抬眼看他:「幹嘛呀?我又沒有說錯,難不成我還要專程給你打電話,讓你趕回來把我抱起來麼?」
「嗯?這個方法倒是不錯。」傅斯寒忍不住勾起唇角。
「拜託,就算你樂意,母親也不會樂意的,到時候會覺得我耽擱你的工作。」
「那有什麼?古有君王不早朝,為了你我也可以不去公司。」
顧清歌:「……這什麼破比喻,我才不要當紅顏禍水。」顧清歌瞪了他一眼,轉身準備進去。
傅斯寒卻伸手將她拉進懷裡,他的懷抱很溫暖,帶著屬於他身上強烈的男性氣息,霸道地侵占著她的呼吸,顧清歌被他抱在懷裡,耳朵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一聲一聲地跳動著。
「怎,怎麼了嗎?」她小聲地問道。
傅斯寒嘴唇貼著她的耳朵:「網上的新聞看了嗎?」
聽言,顧清歌一開始愣了一下,之前李懷打電話給她的時候也是這樣問的,她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是被李懷要求強行去看了一遍。
後來掛電話以後她也沒有怎麼在意,因為今天她的心思都撲在小暖陽的身上,實在是沒有時間去管其他的事情。
包括她自己的事情。
她連自己的事情都顧不得了,哪裡還會去顧其他人的想法。
這會兒傅斯寒這麼問,顧清歌才突然清楚地意識到,他知道了這件事情,他現在對自己的心,大概是愧疚的。
想到這裡,顧清歌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
是答看了,還是說沒看?
看了,他會怎麼想?
沒看,又顯得太過虛弱的樣子。
就在顧清歌糾結於說不說的時候,傅斯寒優先低笑出了聲:「不想說?那讓我猜一猜,大概是看了?可是不敢告訴我,怕我有心理壓力?」
顧清歌:「……」
什麼都讓他知道了,她還說什麼呀?
想到這裡,顧清歌輕咳了一聲:「你別抱我抱得這麼緊,我不好說話、」
於是傅斯寒就鬆了一點點,但對於顧清歌來說還是有點緊的。
「你再鬆開一點呀。」顧清歌要求道。
傅斯寒無奈,只好再鬆開幾分,顧清歌才覺得沒有那麼呼吸困難了,這才輕咳一聲解釋道:「也沒有吧,這件事情很顯然,就是有人藉機想黑我,其他人也會落井下石。」
「那……」
「你不用在意這些,反正我現在在傅家,我有綠蘿和小暖陽,根本沒時間去注意這些,我哪有時間去注意別人說什麼呀。至於這些事情,你去處理就好啦,我相信你的。」顧清歌望著傅斯寒,漸漸地露出笑臉,然後伸手輕撫著他的下巴。
「本來我就已經做好的決定,所以不會後悔,更不會在心裡怪你,你不要有心理壓力。」
傅斯寒抿著薄唇,沒有說話。
顧清歌忍不住伸手揉揉他的俊臉,:「幹嘛呀?我真的沒有在意。」
「對不起。」傅斯寒扣住她細白的手腕,一雙墨色的眼眸藏著冰冷與歉意:「一直讓你受委屈。」
「這哪裡算得什麼委屈?媒體就是喜歡捕風捉影,別人想要黑我,又豈不是你和我能阻止的?況且,之前你替我做的事情,我已經都知道了,你已經替我做了很多,但是群眾的聲音,我們都阻止不了,就算了吧。」
傅斯寒不說話,清冷的眸子讓人看不清楚他的想法。
顧清歌深吸一口氣,往前幾步主動靠在他的懷裡,伸手抱住他勁瘦的腰身,將臉埋在他的胸膛上面,「真的別想這些了,父親不是說有派人盯著她嗎?她現在在國外,應該是翻不起什麼浪來了,那些圖片裡,她的確挺慘的,只是媒體故作消息而已。」
傅斯寒卻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不清楚,不過我已經讓宵東和時源趕過去了,不能讓她再找機會。」
顧清歌愣了一下,然後點頭:「我明白,只不過……你不要做得太絕,畢竟父親那裡我怕你不好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