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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段感情,或許他註定要背負一些罪責。
——
郁仲驍是晚上的高鐵回豐城,從墓園回去後,兩人在清和園吃了飯,然後睡了一通午覺。
因為不捨得,葉和歡變得有些安靜。
郁仲驍的體溫較高,葉和歡抱著他感覺就像抱著個火爐,一想到他晚點要走,她怎麼也睡不著,翻來覆去,細直的腿不小心碰到郁仲驍的那處,見他閉著眼,呼吸輕勻,葉和歡壞心地曲起一條腿的膝蓋在他的腿間摩挲。
“好好睡覺。”郁仲驍閉目養息養不下去了,一把抓住她使壞的腿。
男人的掌心粗糲,跟女孩大腿處細膩年輕的肌膚形成強烈對比。
“我又沒不讓你睡。”說話間,葉和歡已經掀開薄毯,張開雙腿坐在郁仲驍的身上,她底下清晰地感覺到郁仲驍那物的壯碩,稍稍動了動,把套頭t恤徑直脫下,玲瓏有致的身線,她彎腰貼上去:“離開前,不繳一下公糧嗎?”
☆、最美年華遇到你【218】歡歡,你有沒有話對外公說嗎?
就像女人喜歡男人的腹肌,男人同樣也對女人的洶跟臋情有獨鍾。
睡午覺前,葉和歡身上粘的難受,郁仲驍洗碗的時候,她跑去沖了個澡,所以寬大的T恤里什麼都沒有穿。
當她甩掉T恤俯身下去,柔軟的豐滿隔著全棉背心輕輕觸碰男人的洶膛。
黑色長髮披散下來,垂在郁仲驍的頭側,絲絲縷縷掠過他的臉頰,餘光里是她隨著動作凸顯的鎖骨。
當她的身體若有若無跟自己摩挲時,郁仲驍被撩得有些心亂。
葉和歡渾身上下只穿了一條白色的內褲遨。
姓感妖嬈到不行……
她的吻落在郁仲驍下巴處,然後緩緩上挪,一邊伸出舌尖打轉一邊俏皮地抬眸觀察他的反應。
郁仲驍沒辦法,叫了她的名字:“和歡。”
“嗯?”動作不停。
“晚上要趕高鐵。”
葉和歡直起身,卻沒從他腰上離開,攏了攏凌亂的頭髮,雙手還撐著郁仲驍寬厚的肩膀,俯瞰著身下的男人,女王范十足地說:“那你睡,我自己動就行了。”
郁仲驍看到她微曲的發梢掃過峰頂的那點茱萸,小腹處匯起一團熱火,底下頓時硬了。
……這個午覺註定睡不太平。
葉和歡第一時間察覺到他的身體變化。
她心裡得意,臉上卻凶凶地道:“都這樣了,還給我裝正經,偷偷把貨存著,想繳到誰的床上去呢?”
說完,坐在郁仲驍的腿上,雙手摸索著去解他的皮帶。
她的動作不算慢,但在郁仲驍眼裡,已經在挑戰他的忍耐力,他驀地握住那隻搗亂的小手,一個翻身把人壓在底下。
“說話沒羞沒臊的!”
葉和歡覺得這一刻郁仲驍的眼神格外性感。
她撐起上身,輕輕啃咬他的喉頭,含糊地催促:“快脫。”
郁仲驍看著她急不可耐的樣子,無聲發笑,在這方面,葉和歡從來不懂得掩飾,在床上的反應,也比尋常女人要放得開,他剛解開皮帶滑扣,人又被反壓在床上,葉和歡已經脫掉最後的遮羞布,騎坐在了他的胯上。
“這次我要在上面。”宣布完主權,手已經伸到後面。
郁仲驍扳著床邊緣的大手,手背青筋突顯,洶膛起伏之際,腹肌繃得更緊,感官里卻只有那隻作怪的微涼小手。
葉和歡亂摸了一番,稍稍起身,握上那物的同時慢慢坐回去。
被那股緊窒溫熱的感覺包裹的剎那,郁仲驍低低叫了一聲,沙啞又急促,精窄的腰臋不受控制地往上頂。
“別……等一點……”葉和歡的小手往後急急地壓住他的膝蓋,阻止他突然生猛的動作。
郁仲驍呼出一口濁氣,隱忍地呼吸,幽黑眼眸直勾勾地看著擰眉仰頭的女人。
非但沒停下來,反而咬緊牙根,加重身下的力道。
葉和歡微開雙唇,喉嚨卻乾乾的發不出聲來。
她說不出求饒的話,只覺得眼前的景物晃成一片片掠影。
郁仲驍突然坐起身,摟著她變換了姿勢,葉和歡的頭差點掉出床尾,下一瞬又被拉了回去,她的腿被大力握住曲起按在身前,郁仲驍當著她的面一件件脫掉了衣物,一手撐在她身側,臂膀稍稍使勁,一手握著自己重新頂入。
身體感覺到推進來的火熱巨物,葉和歡敏感地蜷縮了腳趾頭。
她不可遏制地叫出聲。
郁仲驍腮幫緊繃,每一下,都像在拔紅酒瓶口的軟木塞,舉步維艱,但他卻生出越挫越勇的狠勁。
一時間,房間裡儘是兩具汗涔涔的身子相撞的聲響。
外邊的太陽已經有下山的趨勢……
席夢思晃動發出的動靜,聽得葉和歡的身體浮出淡淡的粉色,郁仲驍的每次撞擊,她都覺得欲生欲死。
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男人的動作忽然慢下來。
郁仲驍低頭,看著兩人相連的地方,隨著他緩慢的進出,帶出一些黏濕的體液,他猛地用力動了兩回,在葉和歡的叫聲里,貼在她耳畔邊,氣息壓抑地逼問:“你傍晚在小區門口叫我什麼?”
葉和歡雙手揪緊褶皺的被單,在他抽身離開的剎那,她想要去追逐,卻被他按住大腿強行壓回去,在難耐的空虛中,她的腰肢不由上挺,他卻遲遲不給她,她柔媚的聲音帶了哭腔祈求:“老公……”
郁仲驍身下用力,“叫我什麼?!”
“老公!”
郁仲驍遒勁的大手牢牢掐著葉和歡的腰肢,盯著她的眼神,猶如糙原上鷹隼的鷹眸,犀利中自帶一股侵略性。
他又狠狠一撞:“再叫!”
葉和歡受不了地大叫:“老公老公……老公……”
郁仲驍空出一隻手,捏住她的下頜迫使她抬頭,跟她唇齒交加間,橫衝直撞得越發厲害。
鋪天
tang蓋地而來的快/慰快淹沒他的神識。
有那麼一瞬間,郁仲驍真懷疑自己會死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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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的時候,葉和歡趴在枕頭裡,嬌喘連連,就連呼吸到的空氣都摻雜著荷爾蒙的腥味,感官觸覺都變得遲緩,唯有身體還陷在那種欲仙的餘韻里。
郁仲驍從她身上下來,拔出去的時候,葉和歡輕輕地痙攣了一下。
她眯著眼,像一灘軟泥倒在床上不肯動。
烏黑的髮絲黏在濕黏黏的背上,她感覺到腿縫有東西流出來,有點難受,但這些,不足以讓她起來去洗一下身子。
郁仲驍沖完澡出來,葉和歡已經睡著了。
薄薄的毯子搭在她的腰際,露出雪白的脖頸和後背,那對飽滿的辱被她遮掩在手臂下,細柔的腰肢,線條曼妙,本就是美人,尤其是在歡愛過後,眉眼間多了一分動人的嫵媚,但她這樣側躺著,卻讓人生不出褻瀆她的邪念來。
郁仲驍輕輕在床畔坐下。
他低頭,望著閉眼熟睡的女人,良久,伸出修長粗硬的手指,理了理她鬢邊散亂的頭髮。
……
葉和歡是被一陣飯菜香熏醒的。
外面天色已經暗沉下來。
然後,虛掩的房門被推開,郁仲驍已經衣著整齊,他走到床邊坐下,見她睡眼惺忪的樣子,也沒催促她起床,撥開她臉上疑慮擋眼睛的髮絲,低聲交代:“晚飯已經做好擺在餐桌上,如果餓了就起來吃一點,米飯在電飯煲里溫著。”
葉和歡整個人頓時清醒了,她這才想起來,他晚上就得回豐城。
“現在幾點了?”
郁仲驍抬手看了看腕錶,回答她:“七點還差一刻鐘。”
高鐵是晚上八點五十四分的。
葉和歡有些惱自己的貪睡,作勢就要起來:“那我送你過去。”
“你繼續睡著吧,姚烈剛才打來電話,他晚點要回部隊,順便開車接我去車站。”
正說著,樓下傳來一聲轎車的鳴笛聲。
葉和歡心裡很不舍,每次分開,預示著一周或者更長時間的不見面,她剛想說送他到樓下,郁仲驍已經站起身:“我走了。”
突然間,葉和歡說不出話,只有輕輕的一聲嗯。
離開之前,郁仲驍又彎身親吻她的額頭,輕輕地說了一句:“走了。”
他剛走出臥室,手機就響了,剛才那聲鳴笛是姚烈到時按的,電話也是姚烈打的,問他什麼時候下去。
葉和歡用薄毯裹著自己,聽到防盜門‘砰——’的合上,心中生出失重感。
她仔細聽著樓下動靜,響起轎車引擎發動的聲音時,她掀了薄毯下床,光腳走到落地窗前,很輕,仿佛怕被樓底下的人發現,郁仲驍已經從單元樓里出來,他正拉開副駕駛車門。